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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算這娃兒是祭天者,你對他也太關心了一點吧!”見寧云晉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其中一名白衣女子捂著小嘴咯咯笑了起來。畢滄浪望向她,“看來合情你又是知道了?”那叫合情的女子巧笑嫣然地道,“大師,這兩人相互有情呢!要不怎會這么從一開始就表現得那么生死相依!”“問世間情為何物!”畢滄浪吟了一句,卻嫌棄似地道,“沒想到歐侯的徒弟也跟他一樣看不開一個情字!”他抬眼望著文禛,“不過你們有情也好,這幾日就由你好好照顧他吧!”文禛并不奇怪自己對寧云晉的態度會被人看出來,不過卻不知道畢滄浪為什么要自己照顧寧云晉?就在他疑惑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袖子被人抓了一下。他扭頭一看,發現寧云晉的臉上一片通紅,那片紅甚至已經蔓延到了脖子里面,而且正漸漸的癱軟朝地上坐去,似乎連站都站不穩。寧云晉感覺到渾身的血液像是在沸騰一樣,在這樣寒冷地天氣里突然熱得渾身冒汗,而全身的力氣好像瞬間被抽走,在要跌倒在地的時候,這才倉皇地拉了文禛一把。文禛摸著他的額頭,只覺得熱到燙手。他手上的涼意讓寧云晉不自覺地朝著他的手心湊,雖然像被順毛時的貓咪一樣可愛,但是這個時候文禛卻無心欣賞。他著急地瞪著畢滄浪,問道,“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要是不想他死,接下來三天你就好好的為他疏導吧!”畢滄浪也不多做解釋,直接合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文禛只得抱起動彈不得的寧云晉,被兩名女子引到一處屏風后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這里居然準備了一個足足可以容納下兩個成年人的大木桶,有兩個青年正一桶一桶的朝里面注入熱水。氤氳的水霧里面彌漫著一股藥材的味道,但是無論兩人怎么分辨也沒辦法區分出來都有些什么藥物。合情咯咯笑道,“麻煩二位自己除去衣服進去吧!也省我們姐妹的麻煩!”見文禛還愣著,她又道,“記得這幾天都要為這位公子用內力疏通血脈喲!多虧了有你,要不然咱們以后就不能貼身伺候大師了,那可才是冤呢!”一聽到要和文禛足足坦誠相待三天,寧云晉只差沒石化了,他望著文禛的臉,終于窘得別過了頭!第章兩個侍女捂著小嘴,曖昧的對兩人笑了笑,便識趣的退出了屏風。文禛趁著這個機會用極快的速度將寧云晉與自己剝得精光。對于自小就被人伺候著,隨時隨地身邊都有人關注著的文禛來說,對于被人看到光著身子,還真心覺得沒什么壓力,但是他就是不想寧云晉被人看到。偏偏寧云晉卻跟他根本不是一條心,他還真覺得寧可被兩個女子伺候,也比這粗手粗腳還對自己有企圖的皇帝要好!可惜那兩個女子退得太快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人就已經退下了。隔著衣服被人抱著與沒有衣服時完全是不同的感覺,兩人光滑緊致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身體的熱量相互傳遞,近得似乎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心跳。雖然有過那一夜的親密,可是清醒時與中了藥時卻不一樣,讓寧云晉一時間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放。聽到又有腳步聲回來,文禛二話不說就就抱著他跳進了那個木桶中。水花濺動的時候,寧云晉發現文禛的眉頭微微蹙起,發出了一聲悶哼,雖然他很快的就用面癱臉掩飾起來,卻讓他沒辦法不在意。這木桶雖大,可是要容納兩個人還是有些緊張,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寧云晉幾乎是環坐在文禛身上,因此可以清楚的感覺的文禛大腿的肌rou崩得緊緊的。只是轉念一想,他就知道了原因。他也是曾經策馬疾馳過的,想要從京城以這么短的時間趕到歸化附近,幾乎就已經接近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在馬上要顛簸這么久,文禛又不像是那些騎士已經磨出繭子,早就皮粗rou燥的,可想而知他那嬌嫩的大腿內側要被磨得怎樣血rou模糊。流血的傷口碰到水,而且還是這種有著刺激性藥物的水,嘖嘖,那滋味就別提了!難怪以文禛的忍耐力,也會猛皺眉頭。寧云晉這廂正在既感動,又有種詭異的幸災樂禍,突然卻感覺自己雙腿之間有一根火燙的硬物正戳著那里柔嫩的皮膚。都是男人哪里會不知道那是什么,他惱羞成怒地罵道,“別隨便發情好吧!”文禛淡定地道,“朕又不是寡人有疾?!闭f著他貼近寧云晉的臉頰,在他的耳邊小聲道,“若是你這樣光溜溜的在朕懷里還沒有反應,那朕豈不是成了柳下惠?!?/br>耳邊被吹進暖暖的熱氣,癢癢的,寧云晉不自覺地縮起了肩膀。即使這是身體的自然反應,但是他總覺得自己弱了幾分,忍不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文禛的腰上軟rou掐了一把,直到看到文禛表情出現變化才松開。他卻不知道,即使自以為用了很大的力氣,但是由于畢滄浪那顆藥的影響,其實跟撓癢癢似的,文禛的表情大變一方面是因為癢,一方面則是因為他的神情太過可愛,生怕自己憋不住笑,惹得懷中的這壞脾氣小子更加惱怒。“喲,這就打情罵俏上了?!弊哌M來的是一名男子,正是當時在陣前說話的那個,他笑嘻嘻地將一個藥包投入木桶中,看著文禛道,“這藥每次要泡半個時辰,若是不想他出事,就趕緊行功吧!可別光想著那些風月之事,否則他有個好歹,可別怨咱們沒提醒你?!?/br>他說完就自顧自地離開了。文禛一把抓起那個藥包,放在鼻尖嗅了嗅,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怒道,“這個老匹夫,他怎么敢!”寧云晉仔細分辨著其中的成分,再加上自己身體的癥狀,他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極其冷門的配方,“五行散血散!”只看文禛沉重的臉色,寧云晉就知道自己只怕猜得八九不離十。寧云晉之所以說這個配方冷門,那是因為這是只有宗廟行刑處才能掌握的。他當時在學習的時候,歐侯就說過他一天不進入那里當差,便不用知道這個配方,只是告訴過寧云晉大概有些什么藥材。在這樣的衙門使用的藥物,自然不會是什么好東西。寧云晉的臉色頓時變色了。五行散血散,顧名思義就是散血用的,但是這散掉的并不是普通的血液,而是血脈之力的力量。要知道人有好壞善惡,血脈覺醒者自然也有,遇上那些犯了大罪的覺醒者,一刀殺之太過可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