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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庇耔乒荒茏岊櫨掠泻苁孢m的感覺,喝了幾次都是如此,應當不是錯覺,所以不會拒絕墨予每次邀酒。二人一同前往墨予小院自己的小酒窖,打開門一看,瞬間嚇了一跳。只見玉瑾酒的酒架旁靠著一個人,此人正睡得正香。二人走過去,見人陌生,以為是賊,便準備叫人來。玄成安聽到動靜醒過來,便看到兩張臉對著他,嚇得險些跳起來。“誒誒!別叫別叫!”玄成安阻止道,“君衣,君衣,莫慌,我是顧先生的影衛,這次跟著你來的?!?/br>顧君衣仔細瞧了瞧他,問:“我沒見過你,你真是我師父的人?”玄成安一個勁點頭,拿出一塊刻字難看的令牌并且說了幾個顧師生活的小習慣。“讓你發現那還了得,我這身功夫豈不是白練了?”顧君衣幾乎瞬間便相信了他,倒不僅僅是玄成安說的都對,而是因為那塊扭曲的令牌和玄成安那嫌棄的樣子讓顧君衣覺得宛如知己。“能將上好木料刻成如此難看的發簪跟令牌,只有我師父了,哎……”顧君衣抬手指了指頭上狗啃似的發簪,看著玄成安。“……知音?!?/br>第17章整個人都亮了三人一同走出酒窖,玄成安道,“本來想找機會告訴你的,你師父派我來一是保護你,二是來看看給你養的影衛練的如何?!?/br>顧君衣好奇,“給我的影衛?在哪里?”“在君子林,已經練的差不多,不多,只有兩個,都比你大一些?!毙砂埠唵谓榻B,而后忽然崩潰道,“一世英名毀了??!我本來想等一個大展身手霸氣亮相的機會,沒想到竟以如此方式!”顧君衣還在好奇師父給他安排的人,根本沒有在意他是不是霸氣,“都怪這小子把玉瑾酒全買走了!”玄成安突然怒指墨予。墨予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臉無辜的看向顧君衣。顧君衣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腰間小葫蘆。接下來的日子,墨予便帶著顧君衣在花海城到處游玩,每天吃吃喝喝,偶爾墨睢會跟著二人試圖慫恿顧君衣跟他一起上躥下跳。中間還跟玄成安去了幾次君子林,在玄成安正式的介紹下幾人才知林老板真實身份乃是江湖第一消息買賣“打探行”的行主,君子林只不過是打探行的掩護,是上代行主的惡趣味而打探行各地行點作為掩護的地點都不一樣。林老板大方的給了墨予和顧君衣一人一個玉牌,上面刻著一個“探”字,說是感謝他們照顧生意,日后拿著玉牌去任意地點的打探行都可打折。顧君衣帶著墨予去認識了師父給他準備的影衛,墨睢聽說了,也厚著臉皮跟著去看熱鬧。兩個影衛也都帶有藥王淀的木牌,這下顧君衣徹底放下心來,覺得以后有人跟著也不錯,畢竟自己只有輕功還不錯,遇到事情總不能回回都跑。試劍會終試在即,墨予來找顧君衣,“父親本來想要我在今年比試中收個學徒,我拒絕了?!?/br>“為何?”顧君衣這些日子跟著墨予,聽他說了很多墨家和試劍會的事情,知道墨家本家子弟滿十八便可收學徒。“我想在這次試劍會結束后便閉關?!蹦~試探著說,“然后跟你一起去游歷,你能等我嗎?”顧君衣有些驚訝,但內心卻不知為何高興起來,“當然等??!只要伯父同意,我等你出關?!?/br>墨予聞言高興得仿佛整個人都亮了,使勁點頭,“嗯!”于是今年試劍會,剛滿十八的墨睢成功獲得一名天才小學徒,乃是今年試劍會比試第一名,一個年僅十三卻長得比墨睢還大,身型健碩無比的民間小鐵匠。而小鐵匠所鑄之劍,約成年男子手臂長,型似柳葉,小巧精致卻削鐵如泥,與小鐵匠體型相差甚遠。最后此劍被周大人拍得,準備回京獻給皇上。試劍會結束后,墨予便向墨丹心提出出關后要與顧君衣一道游歷,原本以為父親會拒絕,沒想到卻一口答應,并說要親自為他準備。墨睢在一旁不禁感嘆,自家“老子這么年輕,小兒自去搓泥巴上樹”的老爹,終于肯放孩兒們自己做事了。墨予開心地與顧君衣道了個別,而后安心去閉關鑄劍。墨家鑄劍術法是隱秘,但世人皆知,墨家所出千金難求,墨家鑄劍師鑄劍必閉關,出關必然要休息很久才能再次鑄劍,與尋常定制量產完全不同。由此可知為何墨家會對外收徒,卻還是產出甚少。墨予不在,墨睢便天天往小院跑,還時常拽著新收的小學徒帶著顧君衣到處溜達。如今顧君衣對花海城也算熟悉,卻最喜歡去君子林。這日顧君衣好不容易獨自一人,溜溜達達便走到了君子林門口。對面的醉春閣已經被封了,里面的姑娘也在官府和墨家的安排下離開,春雨姑娘也被飛魚請求家主帶回了墨家,春雨與飛魚情投意合,墨丹心準備挑個日子讓二人成親,他親自主婚。顧君衣還未來得及走進君子林,便被一個肥頭大耳一臉諂媚相的下人往旁邊一推。大胖子迎著一個鼻孔朝天的華服男子,那男子看到顧君衣使勁上下打量,看的顧君衣直惡心,直到那個胖子客客氣氣的迎著男子進了君子林,男子才不舍的移開目光,胖子嘴里喊著,“郭爺,您慢點,人就在里頭,都準備好了!”顧君衣好笑,這世上囂張的人怎都如此相似?顧君衣拍了拍懷里被打擾的顧rou,抬腳走進君子林。剛一進去,便被林老板的掌柜找到,拽著他道,“顧公子來了,我家老板帶人出去了,要后日才能回來??傻昀锍隽耸?,還是我不能做主的大事!您是老板的好友,快幫我拿拿主意?!?/br>“掌柜莫急,你可知你家老板去了哪里?”顧君衣見掌柜的急的直冒汗,立刻安慰。“老板不說我也不好問,如今可怎么是好?”管家擦了擦汗,引著顧君衣到后院。“到底何事?你先說與我?!鳖櫨驴凑乒衲?,也不由得跟著著急。“昨日城南秦府的管家,帶人綁著個人來非要住下,君子林并非客棧,何況他們還綁了個人。我本要報官,可誰知那管家居然有我們的玉牌,要我們要么收了錢當不知道,要么就等著被查封。今日甚至不讓伙計出門!”掌柜的很是焦慮,他在君子林干了多年,從未遇到如此事情,雖然他只管君子林的茶酒生意,但也知君子林背后還有大買賣。這么多年都不曾出問題,他一個小管家怎能將君子林如何。但掌柜的很忐忑,甚至猜測老板不會是做了什么錯事跑路了吧?正在這時,二樓一個身穿綠色紗袍的年輕男子小跑著下來,“掌柜的不好了!方才姓秦的那個肥豬找我要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