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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死?謝晉睜開眼,卻見另一幫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涌了進來,與先前那些人纏斗在一起,救了他一命。北昭得了空隙,一步步走過來,面容依舊鎮定,此事已經很明顯了,他帶的其實不止表面上的八個人。“別動?!彼醋∮酒饋淼闹x晉:“動了血會流失的很快,你此次受傷也算是因為我?!?/br>謝晉暗道:不是因為你莫非是我自己往刀口上撞?北昭臉上終于呈現了些愧疚。他其實并非沒看見謝晉,而是那時他也被人夾擊,若是不往后閃,受傷的便是他。他的命,自然比謝晉金貴許多。他本可以不告訴謝晉,如此一來對方定然不會知道,但一番糾結之后,他還是說出來了。“你待在這里別動,我去叫許慎?!?/br>謝晉點了點頭,又驀地想起什么,臉色有些慘白:“許慎他還在我房里,一個人?!?/br>這邊兩個人都抵擋不住,許慎一個人豈不是更加的危險?六王爺與他想的不同,北昭想的是——兩個斷袖三更半夜待在一起,孤男寡男,會發生什么可想而知。如此一想,他看向謝晉的目光便不由有點奇怪了。見他還不走,謝晉催促道:“王爺,您快去看看,許慎他可能有危險?!?/br>北昭神色微變,心情頗為復雜的微點了下頭,出去了。不多時,許慎便提著醫藥箱過來了。他身上有著輕微的血跡,明顯方才也經歷過打斗。察看了謝晉身上的傷口,他出手迅疾的封住了對方的幾個xue道:“你運氣倒是不錯,傷的都不是要害,但失血有些多了?!?/br>他拿出一柄小刀,將傷口附近的衣服又割開了些,而后撒了藥粉,疼的謝晉“嘶”了一聲:“你沒有麻藥嗎?”“有?!痹S慎言簡意賅:“但帶的比較少,疼不死就不需要?!?/br>他抬頭觀察了下謝晉的表情,繼續上藥道:“況且麻藥只能暫時緩解痛苦,藥效過后你會更痛?!?/br>“那就算了吧?!敝x晉皺眉道:“你不去看看劉大人怎么樣了嗎?”“方才我已經去看過了,他中了迷藥,睡上幾個時辰就好了。你能自己走嗎?”謝晉咬著牙,低啞著聲音道:“我若是能自己走,還坐在這里干什么?”“真是麻煩,我找幾個人來抬你?!痹S慎一邊說,一邊手腳利落的幫他把傷口包扎好了,然后解了xue道。這時間,暗殺的黑衣人也盡數被處理干凈了。北昭道:“許慎,你扶他回去,正好你二人同宿一屋,照顧起來也方便?!?/br>許慎一愣:“我何時與他同宿一屋了?”說完看向謝晉。謝晉也頗為尷尬,急忙向二人解釋:“我沒說過。王爺,他之所以住在我的屋子里,是因為我們換房間了?!?/br>“從今天起,你們住同一個房間?!北闭衙娌桓纳牡溃骸胺奖阏疹??!?/br>“我不同意,隨便什么人照顧他就行,又不是什么重病?!崩咸鞝?,這要是讓劉以序知道了,豈不是更加瞧不上他了?北昭看向他,目光微寒:“不是重???好,那讓以序來照顧他?!?/br>這里能紆尊降貴去照顧謝晉的人只有他們兩個,他不愿意那便只能是劉以序。“我來照顧?!痹S慎黑了臉:“我比他有經驗?!?/br>謝晉忍著痛,苦笑道:“若是都不愿意就算了,我也沒有那么嬌貴,只要每天派個人幫我換藥即可?!?/br>許慎慢慢把他扶起來,大概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過了:“也不是不愿意,只是不想和你住一個房間,不妨告訴你,我有龍陽之好,怕毀了你的名聲?!?/br>北昭冷眼看了看他們,負手走了。謝晉心里涌起些微酸澀,怎么這人讓他負了傷,還一副別人欠他錢的模樣?“怕了?”謝晉搖了搖頭:“非也,我也是斷袖,又怎會怕?”知道是同類人,仿佛一瞬間距離拉進了不少,不過許慎還是道:“如此更不能住一起了,更加讓人誤會?!?/br>“我明白?!闭f著,二人已走進了原本給謝晉安排的房間。許慎道:“你雖未傷及性命,可短期內也不能大動,此次寧州之行,你恐怕不能跟隨了?!?/br>謝晉咳了咳:“不跟去也無妨,左右也用不著我?!?/br>此話不假,北昭令他跟隨,主要是檢測他的忠誠。但今日這一戰,已證實了他的忠心。在這里逗留一日后,北昭果然也沒有讓他繼續跟隨,找了個農家女照顧他,帶著侍衛及許慎劉以序繼續往寧州趕。“你叫什么?”謝晉喝光了藥,看向站在床邊的妙齡姑娘。“奴家茵兒?!币饍哼B忙福身回答,眼神中還有些瑟縮,顯然有些怕病床上這個長的很好看的少爺。謝晉拉了她的手笑道:“銀耳?倒是個好名字。你怕我?”茵兒很想把手抽出來,又很想告訴謝晉她不叫銀耳,可最終還是只是眼神躲閃,什么話也不敢說。手中的玉手十分僵硬,謝晉意識到自己大約是嚇到她了,松了手:“把藥碗拿回去吧?!?/br>憑良心說,銀耳長相中上,年紀也輕,若是打扮起來也是個小美人。但謝晉拉她的手并非是對美色有什么覬覦,而是習慣了。以往府中人與他說話時,為顯親切,便會拉著手說。他幾乎忘記了這對于民間女子來講是非同小可的一件事。第11章第11章在這個小地方大約留了有半個月,謝晉的傷已無大礙,而北昭等人俱回返了。“王爺?!睒湎?,謝晉躬身一揖,笑道:“您氣色不錯,想來此行順利?!?/br>北昭道:“一樁冤案不難查清,可背后所系之人便不同凡響了,謝晉,你的傷如何了?”話題忽然中轉,顯然對方不打算告訴他所系何人,不過謝晉也猜得出來,他道:“托王爺的福,好的差不多了?!?/br>雖然動作還是痛,但畢竟不會流血了。“少爺,您該喝藥了?!便y耳從一邊端著藥碗小心翼翼又盡量快步的走過來,將藥遞給他道。謝晉接過了藥,看了看北昭,喝盡了藥道:“銀耳,我還有些事要與這位少爺商量,你回去吧?!?/br>“是,二位爺,奴婢告退?!?/br>初時她沒澄清,因此謝晉一直喚她銀耳,她便把銀耳也當做自己的名字了。她走后,北昭嗤笑道:“看起來你與她也相處的不錯?!?/br>“銀耳是個很聽話的姑娘?!?/br>北昭再次笑了:“跟了你不過幾日,便連名字也改了,你倒是好手段?!?/br>“名字?”謝晉錯愕。“她本叫茵兒,銀耳這名字不好,該叫謝銀耳方能顯出你的本事?!?/br>謝晉愣了一下,旋即也明白了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