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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開眼笑起來,才跟著蓮兒走了。 秦佳悅忽的一笑:”往后說不得要叫蓮兒小嫂子的?!?/br> 幾個小姐都心知肚明的微微一笑。 “……..蘇公子為了找人累暈了過去,劉小公子也跟著掉下了溝里去,臉都劃破了,楚小姐那樣的仙子誰都愿意對她好?!倍轀喨徊挥X自己說的話有什么不妥,一面生澀的給蘇荷梳頭,一面說話。 蘇荷垂著的眼里是無盡的幽暗,像是地獄里的光。 才說著話,楚筱悠卻忽帶著丫頭走了進來,她梳著隨云髻對簪著珍珠流蘇,如畫的容顏并沒有多余的表情,只一點的冷酷,就好像是臘梅上的落雪。 就那么淡淡的瞧著蘇荷,卻釋放出如實質的壓迫:”我的事情到底是誰搗的鬼你比誰都清楚,我今日不找你算賬是看在了元清的面子上,若你下一次在犯在我的手里,我定會叫你嘗嘗我的手段?!?/br> 仙女一樣的人物,忽的卻露出森然的氣息,和平常的楚筱悠給人的感覺大為不同,判若兩人。 蘇荷垂了眼掩飾住眼里的慌亂,哭了起來:”jiejie在說什么?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jiejie要是討厭我,說就是了,何必這樣對我?” 實質上她和蘇荷很像,都是見過人世最丑陋的東西的人,所以她們掩藏在柔弱的外表下的心卻比誰想的都要堅硬都要狠戾,不過是不到展露的時候。 楚筱悠冷冷的瞧了蘇荷一眼,轉身離開。 眼見著就要進京,遠遠的似乎都能看到京城的繁華,綺畫小聲道:”小姐為什么不把這事情告訴公子?” 告訴她哥哥,叫她哥哥去和皇上討個公道?即使真的討到了公道卻鬧的皇上厭惡了哥哥,那豈不是毀了哥哥的前程?前世的磨礪教會了她很多東西,收拾一個蘇荷她有很多種辦法,但她卻要為她的家人著想。 楚筱悠搖了搖頭:”不必了,這事情我能解決好?!?/br> 劉曦從船艙里走了出來,江面上起了風,天上并沒有太陽只有烏云,楚筱悠穿著的月白的斗篷像是一只飛舞的仙鶴在這蒼茫的江面上舒展著羽翼,而神情淡漠的楚筱悠好像是坐在仙鶴上的仙女,帶著不食人間煙火的冰冷和驚艷,俯視著人間。 ”明日就要進京了呀?!眲㈥氐穆曇敉蝗豁懫?,聽起來很是悵惘,說著又笑著轉頭去看楚筱悠:”以后我們都在京城,到可能不能常見面了?!?/br> 楚筱悠見是劉曦抿嘴笑起來,像是天上的繁星璀璨明亮,剛才的冰冷蕩然無存:”既然都在京城,真要想見面也不見的就有多難?!?/br> 但心理也知道,作為太子劉曦并沒有那么多的空閑時間,進了宮也不會在那樣自由,想怎樣就怎樣。 她把個八惠銀扣花的荷包遞給了劉曦:”這是我自己做的,你拿著吧,算是謝你的搭救之恩?!?/br> 見劉曦拿過去仔細端詳,楚筱悠微紅了面頰:”啊呀,做的不好?!?/br> 劉曦卻抬頭露出燦爛的笑臉:”怎么會?筱悠做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 船頭的風實在大,劉曦替楚筱悠戴上兜帽,拉著楚筱悠往里走去:”走吧,我這里還有幾本好書,也留給你拿著把玩?!?/br> 聽著語氣好像是要生離死別一樣,胡小以垂著頭,滿臉驚詫的笑意,皇太子的手段他是見識過的,小姐們花兒一樣不知道打問乞丐們的去處,不知道那群乞丐的下場有多慘。 羅秀逸陪著姐妹們玩了一會就回了錦繡園,小甜跟在她的身后低低的報怨:”小姐每天不知道多忙,家里的柜上的事情都自己親自打理,還要分出精神和幾位不知油鹽醬醋的小姐們周旋?!?/br> 羅秀逸淡淡的看了小甜一眼:”你瞧瞧我們住在哪里?” 小甜臉一白,低著頭在不敢說話。 羅秀逸也才剛回了院子換了衣裳,就見哥哥羅云飛從外面回來,青色的書生袍子上全是酒味,偏黑的面頰上像被人又抹了一層胭脂般,黑里透紅,羅秀逸皺起了眉,忙叫下人去煎醒酒湯,翡翠從外面進來扶著羅云飛,又朝著羅秀逸道:”又叫小姐費心思了,大少爺怎么把自己喝成了這樣?” 羅秀逸嘆息道:”今天說是要和幾個同窗請了恩師,喝多了也是常理?!?/br> 翡翠扶著羅云飛下去換了衣裳,又喝了醒酒湯,他才清醒起來,兄妹兩個坐在前廳喝茶,說些閑話,羅秀逸問起了楚靖瑜:”哥哥可知道此人?” 羅云飛淡淡一笑,似有輕蔑:”此人聽說樣貌出眾,但學問平庸,世子已經和我說了,說侯爺叫不必把楚靖瑜放在心上,說侯爺還是欣賞我的?!北晨亢罡@棵大樹的好處,遠比他想的要多的多,今日恩師對他都頗為禮遇,說他前途不可限量。 羅秀逸這才露出舒心的笑,只要楚靖瑜不是個有能耐的,一個楚筱悠即使有萬般能耐無人撐腰也算不上威脅。 羅云飛又笑著看向meimei:”聽說楚靖瑜的meimei年紀雖小卻被人私底下稱作杭州第一美,我那幾個同窗都想見見,說起你就只有佩服敬重,你大可不必為個空有美色的人煩惱,和你比不得?!?/br> 羅秀逸笑了一聲,又一本正經的同羅云飛道:”楚家的表妹年紀那樣小,你們就在一起混說,往后別人愛怎樣就怎樣,我們好歹是親戚,哥哥可不能在跟著說?!?/br> 羅云飛連連擺手:”meimei饒命,在不敢了!” 翡翠和小甜也跟著笑起來,露出舒展的笑。 因為下午就會到京城,船上的的人大早上就起來,收拾妥當,一群人坐在一起用了飯,算是相互道別,張雪健住在友人家里,劉曦和父親自然是回宮,蘇以喬因為已經確定和楚靖瑜住在一起,所以到還好,其他的人經了這同行的旅途彼此相熟親厚起來,雖都是在京城到還有些離別的悲傷。 楚靖瑜笑著舉杯站起來,爽朗的道:”眾位大可不必如此傷悲,我們商定以后每月十五聚一次,照樣還如現在談天說地,同在京中,相見容易!” 張雪健第一個響應:”楚兄好胸襟!”,眾人的情緒才高漲起來。 已經能看見立在碼頭上的人,和停在岸上的駿馬和轎子,楚靖瑜的語氣淡漠而又充滿壓迫:”蘇荷小姐是劉兄難得找見的親人,我不會刻意為難,但這次舍妹遇險的仇我記在她身上了,若還有下次,那就在不留情面!” 劉子文瞧了楚靖瑜一眼,狹長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