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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村民大叔說,說不用謝?!?/br> 玄極不高不低冷笑一聲。 花眠咳嗽了下,然后又被后腦勺的疼痛震得眼淚汪汪。 好不容易說服蘇宴信了自己沒事,末了不忘記叮囑她幫自己把車里的手機、給“表弟”買好的衣服都帶回酒店,花眠掛掉電話好后,趕緊拿起包回到自己那就在隔壁的房間。 拉開門,花眠稍微一頓,回過頭看著屋中男人—— “謝謝你的照顧,又欠了你一個人情,這下子你真的是我的大救命恩人了……那,我我我我一會兒回來?” 玄極沒理她,轉身回到陽臺。 ……就說他是村民就生氣啦?果然是公子哥兒呢,小氣鬼。 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花眠沖著男人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這次溜達出房門,順手帶上門。 …… 沒過多久蘇宴就帶著花眠的東西大包小包地過來了,花眠接過自己的手機寶貝似的小心翼翼吹了口灰,見手機沒壞才松了口氣……手機里有無數條來自工作室上上下下的人的未讀微信、短信,未接電話幾十個,手機電量早上出門時還是滿的,現在只剩15%。 花眠的手機打從買來到現在,從來沒有這么熱鬧過……每天定時定點會給她發短信的只有來自10086的“天氣預報先生”。 花眠:“大、大家好像很關心我的樣子?” 蘇宴叉腰:“還能說不是嗎!現在知道自己整天可憐兮兮躲起來像劇組孤兒的模樣多氣了?!” 花眠:“對、對不起?!?/br> 蘇宴嘆氣:“你道歉個毛啊?!?/br> 將手機充上電,該回復的信息都回復,花眠換了套衣服就被蘇宴拖拽去醫院拍片—— 跑出來的結果倒是還好,只是輕微腦震蕩,腦袋后面有一個大包,但是好在玄極給上的藥確實好用,活血化瘀,沒有錯過最佳治療時間……只是醫生擺弄花眠的腦袋,細細地聞手上殘留的膏藥的氣息,問花眠小姑娘你這上的什么藥時,她有些個緊張外加懵逼,一個字都答不上來。 去完醫院去警察局,接受關于早上王哥的問話還有下午自己出事的問話—— 警察看著她腦袋上纏著的紗布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態度也還好,甚至主動給她倒了杯水,花眠低著頭,把當時對白頤說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而對于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花眠在被提起的一瞬間就想起了之前偶然站在陽臺外,聽見玄極說的什么“利爪撕裂”“狐族”之類的話,但是話到了嘴邊滾了幾個來回最終還是吞咽回了肚子里,對于警察的提問,她一律回答“不清楚”,“沒看清”和“沒聽見”…… 不是她不想配合,她怕把一些事兒說出來,又被當做蛇精病處理。 于是把該問的問題都問了,警察也沒聽出什么問題來,最后只能面面相覷,感慨一句:“你們劇組最近真的倒霉,身為人民警察我好像不該說這話,但是冒昧問一句,你們開機儀式是不是沒做好???” 每個劇組都有開機儀式,選個好時辰,殺只雞,上上香,放鞭炮什么的——劇組的主導演是香港人,更加迷信這些東西,算日子的時候特地請了師父來算好了時辰,開機儀式也順利…… 花眠:“……” 之前都好好的,所以,沒道理突然撞邪??? 花眠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怎么了——想來想去也沒想到根據控制變量法,最近身邊唯一的變量,就是那個名叫“玄極”的男人。 這會兒,從警察局出來,完全了各種事一身輕松,和工作室主美術請了假,花眠慢吞吞往回走時習慣性打開手機看了眼,這才發現早上導演在酒店門口說的“大發”好像還真沒說錯—— 今天一整天,劇組節奏不斷,先是大清早,服化組工作人員撞邪; 中午又是美術組工作人員差點被施工高空懸物砸成rou餅,花眠的車都被拍出來放網上,錘子硬到不能再硬,網友通通大呼“握草厲害了那出事的美術她還活著嗎”……花眠尷尬地摸了摸耳朵,心想好著呢; 下午,作用快一千萬粉絲趕超二線明星的IP原作者兼編劇晝川跳了出來,說原本他正帶著媳婦兒在某個寺廟燒香,現在連滾帶爬回去多燒了一炷香,祝劇組順順利利…… 各種神奇的角度三連發,連帶著整個劇話題度都跟著上去了,頗有些未播先天然火了一波的節奏,頗有真的要“大發”的意思。 宣發組那邊一邊對王哥和花眠心懷愧疚一邊樂得合不攏嘴,蹭熱度蹭得不亦樂乎。 …… 花眠那磨磨蹭蹭的小短腿慢起來除了她自己誰都受不了,所以明明是是踏著夕陽的余暉走出警察局,平常人二十分鐘不到的腳程,她愣是走到太陽落山才回到酒店門口。 到了酒店門前,花眠收起手機,放棄繼續圍觀各種關于自己的各種八卦。 坐電梯回到房間,拿了給玄極買的衣服,在玄極門口傻乎乎站了五分鐘,敲響他的門……門立刻打開了,把花眠嚇了一跳,然后玄極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更是差點把她嚇唬得轉身拔腿就跑—— 玄極:“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站了五分鐘是想做什么?” 花眠:“………” 花眠將手中的紙袋子高舉過頭:“衣、衣服?!?/br> 玄極借著居高臨下的優勢,掃了眼面前那緊張得耳根子都紅了的小姑娘,伸手接過東西,讓了讓身子:“去看過大夫了?” “唔?!被唿c點頭,“說沒事?!?/br> “大夫怎么說?” “好好休息,別動怒……你笑什么?”聲音飽含窘迫。 “沒有,”男人勾起的唇角放了下來,“那你好好的,別懂動怒?!?/br> “……” 花眠覺得眼前的人好像是在嘲笑她,但是想了想又覺得這個人不該這么壞——他手里還拿著她給他買的衣服,她是為了給他買衣服才出事的,他應該惦記著她的好,心懷愧疚才是…… 一下子思想有些放飛,花眠直愣愣地瞧著男人拿著衣服進了浴室,半晌才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浴室方向下意識走了兩步……一句“這些衣服你會穿嗎”的“這些”二字才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