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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地走進洗手間,"給我拿條內褲過來。"椅子愉悅地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殷勤地給他拿了條自己最喜歡的內褲過去,把散落在外的衣服也收拾了一番。"要我搓背或者按摩嗎?"浴室的門并沒有鎖,椅子小心翼翼地撥開一個小縫,"我手多。""去去去。"聞喻不耐煩地揮揮手,"洗澡是我的思考時間,讓我一個人待著。""好。"椅子并不繼續糾纏,而是擰了塊抹布把剛才兩人辦事的地方擦了一遍,把酒瓶子撿起來扔進垃圾桶。聞喻洗完澡出來直接上了床,椅子就在床頭立著。聞喻已經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了,懶洋洋地說:"把燈關了。"椅子伸出觸手按下開關,屋里立刻漆黑一片。"不管怎么樣,我會一直照顧你的。"聞喻說,"你別再整些妖蛾子出來了。""嗯。"椅子替他掖了掖被子,"我相信你,睡吧。"第二天,在家修養身體的聞喻接到了自家上司的電話安排工作,"明天開始在M市進行一個星期的業務培訓,我們一起參加。""嗯?往期這種培訓不是不用副職參加嗎?"聞喻接過椅子遞過來的熱牛奶,喝了一大口。"能多學點東西多認識些人難道不好嗎?"嚴季銘反問,"你收拾好東西,明天早上九點,我在你家樓下等你。""可是……"聞喻看一眼身邊的椅子,"我——"嚴季銘沒等他把話說完就打斷道:"不準請假!要服從集體安排,不能因為感情問題耽誤工作知道嗎?""……好的,"聞喻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了。""你明白就好,"嚴季銘滿意地笑了笑,但很快聲音又冷了下來,"出門很辛苦的,你注意保存體能,從節欲做起。""……"這是怎么個意思?聞喻臉色發青地聽著那邊掛斷電話,椅子立刻湊了過來,"要出差?"聞喻點點頭,"你一個人在家生活可以自理不?""別的是沒問題,"椅子拉長聲音,"可民以食為天,我一周不補充能量怎么能行呢?"聞喻下意識地捂住下身,戒備地看過去,"我會精盡人亡的,你待機休息一周不行嗎?""我知道你昨天已經被榨干了,"椅子用觸手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臉,"不過你能提供能量的還有另外一種體液啊。"聞喻經過復雜而激烈的心理斗爭,最終點下了高貴的頭顱。椅子高高興興地把一個大玻璃瓶放在洗手間,"就用這個,今天記得多喝水哦。"然后他溜進廚房,偷偷摸摸地往煤氣灶上的鍋里又加了一大碗水。一個小時后,聞喻用勺子攪了攪椅子端到床邊的午飯,"我就吃這個?"椅子端起碗用勺子喂他,"不想屁股痛,就乖乖地吃粥吧。"聞喻偏過頭斜眼看他,"這是粥嗎?這明明是米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br>"你知道就好,"椅子舉著勺子不放棄,"乖乖吃下去,多多尿出來,來,張嘴。"聞喻僵硬地張開嘴,喝了一勺照得見人的rou粥下去。這粥稀是稀了點兒,但味道還是很鮮美,米粒也都爆開了,口感不錯。他一向是個不吝于表揚別人的人,點點頭夸獎道:"手藝不錯,你真的很能干啊。"椅子笑了兩聲,又舀了一勺粥舉到他嘴邊。聞喻足足被他喂了三碗粥下肚,胃里飽脹口里寡淡,"晚上可別再吃粥了。"椅子應得好好的,晚上煮了香噴噴的大米飯出來,可菜一端上桌聞喻就怒了,"這什么玩意兒??。?/br>椅子一邊脫圍裙一邊說:"你一個人吃三菜一湯還有什么不滿意的。"聞喻看著桌上三個小碟分別裝著大頭菜、榨菜、百花菜,中間是一大碗番茄紫菜湯,可不就是三菜一湯嘛。"你也太貪心了?。⒙動髦肛煹?,"我下午明明已經完成任務把那個玻璃瓶裝滿了,你還想怎么樣?。。?/br>"有備無患嘛。"椅子將空玻璃瓶拿出來,"晚上爭取再裝一瓶。""……"聞喻有了非常不好的預感,"里面的東西呢?""凍冰箱了啊。"椅子理直氣壯地說。聞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生氣的欲望了,只能無力地叮囑了一句,"跟我的食物分開放。""我做事你放心。"椅子拍拍他的肩膀,親昵地在他脖子上蹭了兩下。聞喻放心才怪呢,晚上他和椅子一起看電影時,椅子給他用微波爐爆了玉米花,自己從冰箱里拿了一根用模具自制的淡黃色冰棒出來用觸手舔。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聞喻呆滯地看著那根冰棒,"你在吃什么?""你猜?"椅子賤兮兮地笑了。聞喻跳起來一腳踢開他,"你變態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br>椅子委屈地穩住身體,"就許你變著花樣吃,我吃個冷飲都不行?""你……"聞喻站了一會兒,揉了揉眉心,"你至少別在我面前吃。"椅子沉默地拿著冰棒去了洗手間,聞喻一個人坐著看了會兒電影,身邊空蕩蕩的看到槽點都無人可吐,又扭頭喊道:"封佐!快過來看,馬上要到轉折了。""我還沒吃完呢。"椅子在洗手間里應道。"算了,你過來吃吧。"聞喻發現自己對封佐還真是沒有底線。椅子舉著冰棍來到聞喻身邊站定,正對屏幕,幾根觸手不停地搓冰棍。"……"聞喻也將視線重新放回屏幕上,內心默默感慨:節cao這東西真是用得比人民幣還快啊。出發當天早上,嚴季銘起了個大早,對著鏡子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凈凈清清爽爽,把提前買好的零食放進車里,開到鮮花店買了一束火紅的玫瑰藏到后備箱。他把車停在聞喻樓下時,離約好的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嚴季銘對著后視鏡自信一笑,上樓敲響了聞喻家的大門。聞喻開門時一臉驚訝,"嚴經理,不是說好九點嗎?怎么這么早就來了。""我還沒吃早飯。"嚴季銘露出八顆牙齒燦然一笑,"我們一起去吧。"聞喻被他的大白牙晃得眼花,猶豫地說:"可是,封佐已經在做早飯了。"眼見嚴季銘立刻要收起笑容變成債主臉,聞喻趕緊說,"不然就在我家吃好了,我讓封佐多做一份。"嚴季銘一臉不情愿地進了屋,椅子倒是很有風度地從廚房出來和他打了個招呼,還詢問了下他的口味。他就像一個賢惠的妻子一樣,讓丈夫在飯桌上陪客人吃飯聊天,自己在廚房里忙活飯桌上需要的食物,除了詢問客人對食物的需要外絕不多插一句嘴。可飯桌上的兩個人氣氛實在不太活絡,原來單純的上下級關系間突然插入了一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