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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新娘不見了,你讓我一個人新婚愉快?他再次被他的新娘拋下了。齊聞鶴的嘴角微微抽動,忽然爆發出一陣悲愴的哀鳴聲。風卷霜雪,天地空空渺渺。……齊國史上有一位頗具傳奇讓人扼腕嘆息的太子,他在繼位前夕主動請纓去攻打燕地,一舉攻破敵國國都,將燕地皇族皆化為階下囚,卻不幸遭小人迫害,長眠于燕地宮殿之中。據說他文治武功皆有可圈可點之處,如此早逝實為齊之不幸。……齊聞鶴走在空無一人的宮殿中,他找到昔年潤安公主幼時勉強求生的破落冷宮,仿佛親眼見證了一遍那個無助的孩子扮作公主,每天擔驚受怕的模樣。他想真巧呀,你是不受母親所愛的孩子,在夾縫中尋求生存,我則是母親不貞的象征,為她所惡。不過我的運氣比你要好上那么一點點,能夠照顧你。所以這一次,就讓我去找你。他點燃了一只燭火,而后閉上了眼睛。愛能劃破時空,勢不可擋。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的難受,嚶(>﹏<)下一個故事流浪者叛.軍頭子受和帝國皇子攻,攻是受的前迷弟現老公謝謝支持_(:3」∠?)_第24章金絲雀(番外)春琴是未央宮的一位小宮女,在皇后娘娘私下參政暴露被皇上打入冷宮后,未央宮鳥走獸散,有運氣好的人如同她的好姐妹春笛直接當了女官,也有運氣差的去了其他沒什么權勢的妃嬪那里。春琴的運氣不算好也不算壞,她被派去了東宮。照理來說像她們這樣的年輕宮女若是去了東宮,應該是再好的事情不過了??扇缃駯|宮的這位殿下是個遠近聞名的煞神,且不近女色。更何況皇后娘娘出了事,還不知道這太子之位能不能坐穩呢。此時的她正和東宮里的另一位宮女jiejie春秀躲在小花園里偷懶,也不能怪她們偷懶,實在是完全沒有她們兩可做的事情,東宮的總管丁順什么活也沒派給她們,自有侍衛將東宮打理的井井有條。偌大的東宮只有她們兩位宮女,人煙極其稀少,就連侍衛也只有那么幾個。“其實來這里還挺好的,多輕松自在,咱們和外面的小姐們過的一樣的日子?!贝盒闱那牡恼艘欢浠ㄔ陬^上,她是東宮原有的老人了,一直留在東宮。春琴附和的說:“是的呢,也不知殿下為何要把我調過來?!?/br>“大概是隨手選的?畢竟東宮就只有我一位宮女,聽起來實在是太過寒酸?!?/br>“東宮一直都這么寒酸嗎,從前都不曾熱鬧過嗎?”春琴有些驚訝,她回想了一番初來東宮見到的人又問,“春秀jiejie,你有見過殿下嗎?”“一直就這樣,我都不知道為什么我在東宮待了這么久,什么大事都沒發生過?!贝盒泓c頭道,“很久以前見過殿下一次,不過殿下奇怪的很,拿了一副畫像問我是否見過畫像上的人?!?/br>春琴驚呼:“我也是,殿下也問過我?!?/br>“你說咱殿下是不是這里有點問題了?”春秀笑著指了指頭,她揶揄道,“殿下都不知道的人,我們怎么可能知道呢,他問我的時候嚇壞我了,沒想到連你也問了?!?/br>春琴連忙捂住她的唇:“哎喲,你可千萬別說了,萬一讓殿下聽到怎么辦?!?/br>“怕什么,殿下從來不曾來過這小花園,他連東宮都很少回?!?/br>“其實殿下長的還是挺溫潤的,不知道怎么就被外面傳的那么可怕了?!?/br>殿下那天拿著一幅畫像,神色平靜無波,甚至還顯得有些和煦。春琴覺得才不是像春秀說的那樣,殿下正常的很,只是肯定有什么她們不知道的秘密在畫像之中。春秀滿不在意的說:“誰知道呢?!?/br>靜謐的小花園里傳來聲聲嬉鬧,與東宮內稱得上冷寂的氣氛完全不同。……齊聞鶴批完最后一封信,他做出了出征燕地的決定。他的母后算不上什么出眾的陰.謀.家,只是空有膽大野心,從前不過是有他在后面幫忙善后收拾,才能不被旁人發覺。曾經的齊聞鶴想活著,所以即使知道這樣做對不起待他不薄的父皇,他還是做了。他的父皇雖然為人嚴肅,但一直很器重他,這讓他心底的愧疚一天比一天深,甚至恨過母后為何要犯下錯事,為何他不是父皇的親子。如今不再去在乎這些事,他就像是卸下了一擔重任,松開了繃緊的心弦,可以去做自己做想做的事情。時間流逝的太快,安和郡主許了人家,常卓君也有了婚約,就連常卓源都開始考科舉了,活在過去的只有齊聞鶴。是的,和上一世一樣,所有人都忘了曾經的潤安公主,只有他一個人還記得。遠嫁燕地的尚悅公主早逝后并沒有子息留下,齊聞鶴問過無數人,對方都告訴他“是你記錯了”。仿佛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冥冥中抹去程潤安存在過的一切,就連他的記憶也開始模糊。去年冬天的那場大婚,在潤安突然消失后也變了樣。屋檐下的紅燈籠,熱鬧的歌舞煙花表演,前來賀禮的喧嚷的客人,燭臺上不滅的喜燭全都消失了,留給齊聞鶴的只有那個在大雪中被包裹得銀裝素裹的東宮。春歸大地,萬物復蘇,這明明是一個充滿希望的季節,而他卻連想要回憶都不被允許。即使那股力量再強大,也不能妄圖染指他的記憶與感情。齊聞鶴遞上奏章,他很想去看一眼潤安出生的地方。作者有話要說: 春秀是上一章換毛毯的那個小宮女。攻寶從頭至尾都是一個人,名字都沒變的。下一個故事改了,是童養媳作天作地誘受x未婚夫他哥溫潤攻第25章籠中嬌01暖黃的陽光從窗簾縫隙中溢出來,一截白皙的手腕軟綿無力的垂在床下,修長的手指微微動了動,漂亮的手指頭就像是珍珠一般溫潤奪目。陽光照在臉上,程潤安眨了眨眼,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絲絨床被上只有他一個人,他下意識的起身,視線落到自己身上那些格外醒目的曖昧痕跡。想到昨晚剛在迷茫中睜開眼,還沒來得及回神,身后的男人溫柔而又不失強勢的氣息讓他重新陷入新的浪潮起伏之中,想要說些什么都變成了細碎的呼氣聲,之后的畫面也記不太清了。所以這是一穿過來就被嘩――這么刺激?雪白的布偶貓搖晃著圓乎乎的頭,趴在窗臺上曬太陽,見他醒過來一步三尺高跳回床上。白菜:[是的沒錯一穿過來你就被啪了,這個世界的攻略對象真是夠機智,有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