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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的閃出了一條道兒。 宮笑黛出了教室看他還被豺狼虎豹堵著,一顆心忽然就放平了,她順道去了趟洗手間,站在盥洗臺垂眸洗手的時候,余光瞥見鏡子里男人那熟悉的領帶后她頓時一愣。 視線向下,漫不經心的窺了一眼他的大長腿,心里暗暗羨慕,果然腿長優勢多啊。 她都出來這么久了,他竟然還能追上她的步伐。 宮笑黛依舊垂著頭,裝作沒看見,飛快的沖掉手上的洗手液,拿起臺上的課本撒腿就往外走。 “站??!”時遷深邃的眼睛盯著她,聲音涼而沉。 宮笑黛覺得此時再裝傻就顯得刻意了些,她頓了片刻后回頭,目光看到男人的時候聲音都詫異了一下,“咦?你還沒走???” 平時他可是一下課就回去了。 她這明知故問的態度讓他倏然瞇了一下眼,時遷狹長的雙眼審視著她,片刻后,他沉聲問,“短信怎么不回?” 宮笑黛驚的“啊”了一聲,作勢就要掏出手機看,“什么時候發的?我沒注意到呀?!?/br> 時遷忍著脾氣,暗暗嘆口氣,知道她是故意裝傻的,便也不再繼續追究這問題。 他用舌尖頂了下后槽牙,涼涼的看著她,壓著聲音,“正好我要回學校,不是要搬?一起吧?!?/br> 宮笑黛瞬間抬頭看過來,默默的把手機又重新揣回口袋,下意識擺手拒絕,“不用了,我等明天坐校車過去就行?!?/br> 拒絕的太直接了,態度也很明顯,時遷直覺他又哪里招惹她不快了,但又不明所以。 宮笑黛被他看的毛骨悚然,干笑兩聲就打算要撤,“……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哈?!?/br> 不等時遷回應,她轉身就走,手腕猝不及防被一張溫熱的大手握著,微微用力把她向后一拽,宮笑黛忽然慣性的后退了兩步。 時遷伸手穩她一側的腰身,垂眸看向她,宮笑黛怔怔的神情,慢半拍的抬頭看過來。 四目相對之時,外面突然想起兩道女聲,腳步朝著洗手間走過來。 宮笑黛心里一顫,急忙想掙脫他的禁錮。 時遷手上的力道沒減,他長腿一邁,拉著她就閃進了隔壁的男洗手間。宮笑黛突然被他抵在門板上,剛要驚呼便被他捂住了嘴,她驚慌失措的睜大著眼睛,眨巴眨巴的無聲望著他。 長長的睫毛像一片片輕巧的羽毛撫過他的心尖,時遷心里忽然一陣煩躁,緩了兩秒,她低啞著嗓子,“你安靜,我放開你,嗯?” 宮笑黛飛快的眨了兩下眼睛表示同意,時遷松開她,下一秒,她說出的話恨不得讓他把她按碎在門板上。 “教授向學生耍流氓?這個話題熱度夠可以的啊?!?/br> 時遷氣結,幽幽看著她,冷笑一聲,聲音蠱惑,“教授和學生?嗯?” 有哪個學生高中就住在未來大學教授家里的?這話也虧她說的出來。 宮笑黛心跳如雷,硬著頭皮,小聲反抗,“不然呢?” 時遷忽然無所謂的笑了,他勾了下嘴角,聲音清爽,“行?!?/br> “教授現在命令你去拿行李回市區?!?/br> 宮笑黛霎時間抬頭看著她,一臉不可置信,她沒聽錯,他剛拿教授的身份壓她,他竟然壓她! 她心里哼笑一聲,冷冷的回,“現在是個人時間,你管不著我?!?/br> 時遷退了一步,拉開與她之間的距離,居高臨下睨著她,意味不明的說,“哦?是每周五解剖學課上能管?還是考試,打平時分的時候可以管?” 宮笑黛瞬間僵硬了,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吃錯藥的病人,她是聽出了他的玄外之音,如果剛才他以教授的身份壓她,那現在成了明目張膽的威脅了。 她惡狠狠的瞪著他,“我要舉報你!” 他這是以權謀私! 時遷無所謂的勾了勾嘴角,“舉報我濫用權職?” 宮笑黛點點頭,仰起腦袋怒視他,堅持不妥協。 外面盥洗臺又傳出來剛才兩個女生的聲音,時遷頓了一下,她坦然的走到門板處,伸手忽然放到宮笑黛腰后。 她身體一僵,不自然的動了動,下一秒,聽到腰后的門鎖打開的聲音,整個人頓時更加慌亂了,生怕時遷接下來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帶她出去。 女學生和教授躲在洗手間這個話題,她怎么想怎么接受不了。 況且,還是男洗手間。 到時候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 宮笑黛慌亂之中急忙按住他的手,扭頭可憐巴巴的望著他,服軟道,“我聽你的,聽你的,去拿行李還不行么?!?/br> 門板外的聲音越走越遠,直到外面安靜了,宮笑黛打開門,逃也似的出了男洗手間。時遷淡定的跟在她后頭,望著她的后腦勺,眉眼彎著,“行李多嗎?幫你去拿?” 她嚇一跳,趕緊止住他,“別別別,千萬別,我一個人可以搞定?!?/br> 教授幫她提行李?被別人看到唾沫星子都會淹死她的。 時遷看她那驚慌失措的樣子,失笑的點點頭,“南門等你?!?/br> 宮笑黛到宿舍抓了兩個皮箱,又把一些零碎的東西塞進包里就朝外走,南門離宿舍樓近,她到門口的時候遠遠就看到時遷依在一輛SUV車子上,姿勢隨意的靠在車上打著電話。 她走近的時候時遷剛好切斷電話,看到她一手推著一個大皮箱,自然而安的伸手接過來。 宮笑黛的心思都在那輛暫新的SUV上,就連手上的皮箱何時進了后備箱都不知道。 時遷走到她跟前,睨她一眼替她打開車門,“發什么呆?” 宮笑黛表情微怔的看著他,不確定的問,“新……新車?” 他看了她一眼,微抬下頜朝車內指了下,示意她先上車,宮笑黛心不在焉的鉆進副駕駛,時遷繞過車頭開了主駕駛的車門,抬腳也彎身坐了進來,扭頭看著她,回她剛的話,“嗯,不是你說,我的破奧迪,破路虎你都不會再坐了嗎?” 宮笑黛啞口無言,這話她是說過,可是,她剛才答應跟他一起回市區的那刻,根本就把這件事忘了。 她抿抿唇,尷尬的笑了笑,果斷否認,“有嗎?我說過嗎?” 時遷斜她一眼,把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他嗤笑,“那是我記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