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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如故,我來與煜衡你玩耍,因太投契,不愿離去,故留宿??珊??”“好?!鼻鼗聪攵紱]想,就同意了夏河的提議。“那么,先下天色已晚,不如我們先就寢罷?”夏河滿意地笑了笑,隨即向秦淮提議道。“好?!鼻鼗纯戳怂谎?,褪下了外衣,先睡進了床內側。夏河此時心中竟生出一種類似于“害羞”的心情,他自己都驚訝于自己竟然還會有這種感覺——他本沒想到以清冷、不近人情出名的秦淮會這么爽快的答應他的提議,這下是把自己給玩進去了。夏河有些哭笑不得地想。此時夏河真是有些騎虎難下,可此事偏偏也是他首先提出的。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他一咬牙,克制了自己不住跳動的心臟,便也褪了外衣,躺在了秦淮身邊。“晚安?!毕暮涌粗鼗吹膫饶?,輕聲說道。夏河輕聲說話總顯得格外溫和,不像平時微諷的語調,總給不了他人太好的印象。“晚安?!鼻鼗撮]上眼,回道。聲音因為少許的倦意,顯得低沉慵懶而有磁性。夏河覺得自己的控制力受到了莫大的考驗。夏河只得閉上眼睛裝睡,他聽著身邊人的呼吸聲漸漸平穩,似是睡熟了,忍不住睜開眼睛,往身邊看去。秦淮的睡臉在潑灑入窗的月光照耀下顯得格外柔和,入睡的他散去了那種長期征戰帶出的冰冷,因此而讓人無端覺得與他更加親近了。夏河神色莫名地盯著他看了良久,才閉上眼,睡去了。在夏河真正入睡后,他身旁的的秦淮突然睜開眼。秦淮轉頭看著夏河,神色平靜,但眼底波瀾不定,出賣了他此時并不平靜的心情。秦淮有一個毛病——絕不能同他人一起睡,同他人一起睡時必定失眠。這個毛病是打仗時去敵方營中作臥底是留下的——在身邊都是敵人時,神經難免高度緊繃,一個月下來,神經靈敏度已經過高了,身邊的人一個不規律的呼吸聲都可能把他吵醒。萬幸的是,當他完美完成任務歸來,他已經被極其看重,要求一個單獨的營帳并不是什么難事。所以他幾乎不經思考就答應了夏河的提議時,就連他自己都是有些驚訝的。這可能該歸結于他從見到夏河以來,對他的特殊感覺罷。總之,已經應承下來的事,他是從不會反悔的。至多明天把他支去其他院內住下罷。至于之前夏河裝兼偷看他的事,他自然也是知道的。至于這代表了什么,他暫時還不愿多做猜想。秦淮這么想著,轉回頭,閉上眼,默數著夏河的呼吸,竟漸漸睡去了。第4章陰謀次日,夏河醒來,看到秦淮還在睡,剛想輕輕起身離開,不想他一動,秦淮就立刻睜開了雙眼!夏河一驚,忙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br>秦淮看著他,眸子里還有些未完全清醒的迷茫,反應了兩秒,才道:“無事?!?/br>夏河覺得有些奇怪——秦淮的反應,對于一個常年征戰,警覺性應該很高的將領來說好像有些慢了罷?不過門外傳來的聲音讓他的很快拋開了這個小小的疑惑。“老爺,您起了嗎?綠兒進來為您洗漱?”“糟,現在不能讓人發現!”夏河緊張起來,要是被丫鬟發現他無緣無故出現在這里,就難解釋了。想到這里,夏河迅速轉頭對秦淮輕聲道:“我先從后面繞出去,回家換身衣服,假裝出來你家拜訪的模樣,記得昨晚商量好的!”語畢,他迅速套上外衣,利落地翻窗出了秦淮的臥房,迅速消失在秦淮的視線內。秦淮看著他出去了,才對在外頭等候的丫鬟道:“進來罷?!?/br>在丫鬟替秦淮洗漱的時候,他有些走神。夏河的疑惑其實不無道理,秦淮平日只要醒來就會立刻清醒,這也是常年身居將位,在沙場上不僅要面對正面的戰爭,也要防備暗中的刺殺養成的習慣。而今日之所以反應了那么長的時間……是因為秦淮沒想到他竟然在那件事以后在身邊有人的情況下睡著了!為什么?為什么夏河是例外?秦淮想著,眼神突然暗了一下,他想到了一個不妙的問題——如果夏河在他身邊反而讓他的警覺性下降了,那夏河來到底是在保護他還是在害他?而另一邊逃出去的夏河,已經成功地溜進了家中。夏河來到屋后,左右看看,靜心細聽。確認四周無人后,他抽出一把小刀,在看似無任何縫隙的墻上輕劃,細看來,刀尖運行的軌跡正是一扇門的輪廓!刀尖微微地抖動著,細聽能聽見細小的機括開啟的聲音,在劃過“門”的三邊后,那“門”就悄無聲息地滑開了。夏河閃身進入房內,隨著他的后腳一落地,那“門”便又自動關上了,細小的機括聲響成一片。夏河在房內喚了一聲丫鬟的名字:“蘭香,替我打一桶水來,我要沐浴?!?/br>“是?!?/br>這蘭香是朱鈺在夏河出宮回到這里時求先后從宮里朱鈺自己身邊的宮女里撥給夏河帶回的。用的理由是——“他沒得力人伺候我不放心,他宮里原本那些經驗不夠足,用我的?!薄獙嶋H上是朱鈺特地給他的心腹,協助他辦事的。直到現在夏河想起都有些毛骨悚然,朱鈺到底看了多遠,城府有多深,他至今都沒有看透。這些念頭過了一遭后,蘭香送的水也到了。夏河脫了衣褲,跳進去快速洗了一下就起來換上了新的衣物。新換上的是一身白色長衫和白色暗云紋外袍,外罩一件黑色貂毛披風。夏河臨走前經過銅鏡時看了一眼——自己臉上竟然有種,莫名的雀躍。夏河做出剛起來,要出門的模樣走出了自己的院子,一路上遇見的家仆們都毫無所覺的向他問好。經過母親院前他突然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跟母親講話——聽起來不太像父親,反而像大舅……夏河當機立斷地悄悄繞到母親的房后,靠在窗邊,偷聽母親和大舅的談話。大舅也是手上有些兵力的,雖然不熟,但想必武功也不見得差——想到這里,夏河不禁收斂了氣息。“大哥,meimei我剛被夫君他罵了一頓,可不敢再幫你了?!?/br>“這怎么能說是幫我呢?妹夫他所做下的事meimei你不是不知道??!到時一查出來就是抄家斬首的大罪!你不會還以為那小皇帝會看在二侄兒的面上放過你們吧?呸,他可沒那么仁慈,你不看看,上一朝的老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