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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偏回來,走出了一條蛇形的路線。 董媽與小丫鬟也都笑了起來。 旺財撲進楊如意懷里,似帶委屈似撒嬌地嗚嗚哼唧。 屏門后進來一人,一身霜白的暗紋直裰,頭戴無腳紗帽,進來便問:“什么事這么好笑?” 莫曉轉向他,驚喜之余笑著問他:“怎么來得這么早,你不陪家里人過節嗎?”她本以為他最早也要亥時前后才能來的。 他望著她,眼神溫柔:“陪他們吃過飯了。你們在笑什么?” 莫曉把旺財方才鬧的笑話說了,他亦笑了,連眼角也是彎的,整個人都顯得暖了幾分。 但即使是如此笑著的芮云常,小丫鬟們見了他仍顯得局促,行完禮后拘謹地站在一旁不敢再玩鬧。 莫曉見狀便拉著他的手往里走,邊走邊問他:“你吃過飯了,可還吃得下點心?我讓曲嬸做了桂花糖藕,還有井水鎮的西瓜?!?/br> 芮云常道:“裝起來吧,帶著路上吃?!?/br> 莫曉誤以為他要走,詫異中帶著點失望:“路上吃?你才來了就要走嗎?” 芮云常勾起一邊唇角,眸中微露戲謔:“你不和我一起去嗎?” 莫曉訝然失笑,是她想岔了:“自然去的。我們去哪兒?我要帶點什么?” 他朝她微笑:“帶上你的人就夠了?!?/br> - 馬車駛在長安街上,街道兩邊店鋪張燈結彩,人流如織。賣畫扇的,賣巧果的,賣各種玩具的,喧嘩熱鬧。 不久馬車轉向駛入條較大的胡同,頓時顯得安靜許多,但家家戶戶都點著燈,時有笑聲傳出,到處是節日的歡快氣氛。 馬車停下了。 莫曉下車站穩腳,朝周圍一望,發現他們到了什剎海邊。 湖邊停著一條大篷船,船身約兩架馬車寬,有三四丈長,篷頂前低后高,前半部分是涼棚,三面都有竹簾可以放下,中間有坐凳桌椅,可以坐得下七八個人。涼棚后半部分則是船屋,有門有窗。 船夫擱上一塊跳板,芮云常先走過去,轉身朝莫曉伸出一手。 莫曉搭著他的手走過跳板與船頭的甲板,到了涼棚邊,看著甲板離船底還挺高,差不多有兩三級臺階的高度,便轉身想要倒著往下伸腿。 芮云常伸雙手摟著她的腰,直接把她抱了下去。 莫曉乍然身子失衡,被他抱著轉過半圈雙足才落地,不由發出一聲輕呼,落地后她急忙看了看周圍,幾名船夫都在各忙各的,做著出船之前的準備,根本沒有留意到她這聲輕呼。 她舒了口氣,嗔怪地瞪芮云常一眼。這人真是!嚇她一跳不說,當眾做出這樣的舉動也有些過于放浪了。 芮云常卻對她這一眼仿若不見,若無其事般笑著推她往船內走。 如意將馬車上的食盒帶下來,船上本來也準備了涼菜與果子,再擺上莫曉帶來的糖藕與西瓜,芮云常的茶具,滿滿當當的一桌子。 船夫見他們坐定,便抽走跳板,收起纜繩,三名船夫一起用竹篙撐住岸邊石階,使力一頂,船隨之緩緩離岸。 - 民間少女們拜月乞巧,宮里也是一樣,乞巧形式或許雷同,但比之民間要隆重得多。 早幾日前宮里便搭起彩樓,叫做穿針樓,以錦緞結飾。七夕當日再擺設上瓜果酒食,以祀牛女二星。 是夜,曹皇后帶著眾妃嬪登臺,對月用五彩絲線穿九尾針。 這穿針乞巧是有彩頭的,事先定下金額,皇后乃至妃嬪們各自出資,全擺在金盤中。最先完成者為得巧,就得了這一大盤的彩頭,遲完成者自然兩手空空。 曹皇后在正中,眾妃嬪按位份左右排列,一旁宮女發了聲喊,便紛紛開始穿針。 于宮妃們而言這既是儀式,也是游戲,更是互別苗頭或是拉近關系之時,穿針乞巧倒在其次。當然也不排除有那全無心機,純粹是來玩耍的。 正在此時,一名內侍匆匆上樓來,正是司禮監掌印太監滕祥。他上來后見皇后與眾妃嬪都在專注穿針引線,便屏息等在一旁,待到皇后穿完針,才輕咳一聲。 皇后側頭看去,見是他上來,臉色微變,走到他身旁。滕祥低語幾句,皇后便匆匆下了穿針樓。 正文 第152章晉江獨家 【七夕】2 待到下了樓, 稍許走遠之后,曹皇后便語氣急迫地詢問:“皇上什么時候昏倒的?太醫到了嗎?” 滕祥微微躬著肩,半側身朝向她:“娘娘勿要太過心憂,皇上只暈了一會兒,自己就醒了。當時臣在旁伺候著,這就來稟告娘娘知道。另有人去請太醫,這會兒也該到了?!?/br> 曹皇后這才稍稍松口氣,腳步仍然沒有放慢。 很快到了乾清宮,滕祥停步,候在外頭殿里。曹皇后入內,見宣寧帝靠坐在榻上, 雙眸微合,面露疲憊。一旁彭院使正在為其診脈。 曹皇后上前行禮。朱祈贊擺擺手:“免了吧。你過來她們幾個知道嗎?” 曹皇后輕輕搖頭:“臣妾并未告訴她們, 借口更衣離開?!?/br> 朱祈贊“嗯”了一聲, 又道:“朕只是累了, 并無大礙?!?/br> 曹皇后哪里信他,轉頭蹙眉望向彭院使。 彭院使診完脈便趕緊退下幾步向曹皇后行禮, 起身后道:“啟稟陛下、娘娘,陛下暈眩乃是氣血失和, 陰陽失調, 肝陽上亢所致,好在并不嚴重,只要靜心休養,調養一段時日便能痊愈?!?/br> 朱祈贊皺眉道:“眼看秋收在即, 多地大旱卻持續至今,患災之地顆粒無收,今冬必有饑荒,更只怕民情有變……這種時候讓朕怎么靜心,怎么放心調養?” 曹皇后在旁柔聲勸道:“陛下憂心國事,日夜躬勤政事,乃是賢德圣明之君。但若事必躬親,不分日夜,也過于cao勞了??!唯幸目前還無大礙。但陛下若還是持續辛勞,日久積勞,只怕于龍體有損??!” 朱祈贊嘆口氣:“你說得雖然有理,但每日政務那么多,每耽擱一天奏折就堆積得更多,還有許多是耽擱不得的……” 曹皇后道:“這許多奏折,自有重要與不重要之分,有耽擱不起的,就有耽擱得起的。陛下只需批閱那些最緊要的奏折,不太緊要的可放一放。待陛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