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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挽住她的腰,將她推到墻上,低頭親她。唇舌交纏,廝磨不休。 好半晌他才松開她的唇,但仍抵著她不放,腿頂著腿,腰貼著腰,鼻尖輕碰鼻尖。 莫曉輕聲道:“以后要是我們再爭起來,不管為什么事,別自己跑掉不理人行不行?” “若是不走,豈不是還會起爭執?” “就是再起爭執,也比你跑掉不理我好。至少我能知道你為何生氣,你也能知道我對什么不滿?!?/br> 之前他不置一詞就離開,那一瞬她心里特別不好受,整個下午只要一空下來就忍不住胡思亂想。 “云常,你之前讓我不要出門,是單純地擔心,還是有真憑實據讓你覺得會有危險?周侍郎是不是和你有什么……” 芮云常搖搖頭:“周侍郎沒問題?!比舨蝗坏谝淮嗡蜁柚顾ブ芨?。 “那你是覺得我不能獨自處理好周大小姐的事?” “不是?!?/br> “那到底是為什么???”莫曉真是費解了。 “京中怪事頻發,是有人在作怪。多事之秋,當然該盡量回避?!闭f完他不等莫曉再問,再次吻住她。 不知什么時候他已經把她衣帶松開了,手伸進她懷里,隔著小背心捏了幾下,剝開銅紐扣,松開束縛后,貼著rou摸進來。 莫曉:“……” 每回都是這樣!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 京師以南,自大名府到河南開封一帶旱情嚴重,涉及多達四十多個府州縣。 春夏之際大旱,秋必有饑荒之災。 今日一早,在乾清宮內議起這場旱情,芮云常建議今年壽圣節不要大肆慶賀。 朱祈贊采納了,打算隔日下詔,而本用于節慶的錢屆時可作賑災所用。 芮云常告退離開乾清宮,沿殿廊往南而行,在不遠處瞧見了盛安福。 盛安福這些年積功逐步升遷至內官監掌印太監,瞧見芮云常終于不再需要低頭行禮了,但每回見他過來,總是隔老遠便笑著打招呼。今日卻像是沒瞧見他似的,一個轉身穿門而過,消失在赤紅色的宮墻后。 如果只是京城里最近的這些異聞,或許還不能說明什么,但盛安福態度的突然改變,讓芮云常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意味。 盡管皇帝下詔壽圣節不要再大肆慶賀,但隨著壽圣節的臨近,各地官員還是爭相敬獻祥瑞嘉慶之物。 像什么壓在房屋基柱下的百年老龜啊,山林中生長千年的巨大靈芝啊,還有不少白狼、白鹿、白雉等等,至于各類珍奇補藥,奇花異木怪石更是數不勝數。 各地使者來京,就連芮府也收到各種禮物禮金。往年芮云常都是來者不拒的,今年不同往日,他要魏氏統統拒收。 正文 第120章晉江獨家 【求婚】 順天府以東不遠有座小縣城, 名為香河縣,縣以河為名,因河中多栽菱角荷花,夏秋之間,其香馥郁,因而得名。 香河貫穿縣城,蜿蜒向東南分出許多支流,沿河坐落著大大小小的村莊。 這些村落中的農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極少見到外人。這一日卻瞧見一輛馬車從土道上疾馳而過,不由議論紛紛。 馬車停在一座小院外。 院子里一個漢子正在劈柴,不管是拿柴還是拿斧子都只用左手, 像是右手不便似的,但盡管只能單手劈柴, 每次拿取木樁都要先放下斧子, 他劈起柴來卻一點不比兩手都好使的人慢。 聽見馬車駛近的聲音, 漢子的臉色微變,手中的短斧也握緊了, 回頭朝屋里說了句什么,屋子里的人低低應了一聲后便再無聲息。 馬車剛停穩, 便下來一人, 信手推開小院的門扉,徑直而入。 漢子看清來人面容,急忙丟下斧子,拜倒行禮:“卑職見過督主!” 芮云常視線在院中掃視一圈, 停在了院東,那里晾著洗好的衣物,有男人的衣物,也有年輕女人的裙子與短衫。 跪地的漢子低著頭不敢抬起,額頭滲出汗珠,密密麻麻的。 芮云常收回停留在衣裙上的視線,望向漢子彎彎嘴角:“萬和,你的肩傷……養得如何了?” -- 兩個多月前的深夜,添香閣內。 萬和左手持續用力,直到施茵茵再無任何反抗,一動不動為止。 他將她從自己身下推開,女人毫無生氣的身子翻滾了半圈,靠在了墻根邊。 萬和沒有再看她,轉身向芮云常行禮,連番動作牽動傷臂,額頭滲出豆大汗珠,他卻只是咬牙道:“求督主饒過屬下這條賤命,允屬下再為督主效力!” 芮云常走到施茵茵的尸身邊,垂眸看了會兒,回頭掠了眼。 被這一眼掃及,萬和只覺頭皮連著后背一陣發麻,呼吸亦有一瞬停滯,死死咬著牙關才能繃住不發抖。 芮云常淡聲道:“萬和,走之前把這里收拾了?!?/br> 萬和長長地吐出口氣,伏地叩首,嗓音輕哽:“是!督主恩重,屬下,屬下永不敢忘!” 芮云常不再看他一眼,大步離開。姜元嘉也跟著離開。 萬和伏地不起,聽著兩人步聲遠離才直起身,顫著手去探施茵茵鼻息。察覺到極微弱的氣流,間隔許久才有一下。 他收回手,用牙咬著袍擺,撕下布條,將軟垂的右臂綁在身側固定。接著去內室,扯下床上絲被與床單、床幔、窗紗等物,回到施茵茵身邊,本想要蹲下卻撐不住勁,腳一軟便跪了下去。 他喘了幾口粗氣,緩過氣來后用絲被將人裹起,床單攔腰捆上兩道,打結,用牙咬著收緊,再將多余部分與床幔、窗紗依次打結,連成一長條。 單手從她腰下穿過,將人扛起,搖搖晃晃走到露臺邊,朝下看了眼。 三更天的小胡同里,空寂無人。 他用腳踩著床幔與窗紗連成的繩帶,左手與腳一松一緊配合著,將人慢慢放下去。接著挪去露臺另一頭,自己手搭欄桿,翻出露臺外。 落地時一個趔趄,他差點再次跪倒。 他喘息半晌,佝僂著身子來到施茵茵身邊,抽匕首扯斷床幔與窗紗結成的繩帶,將人扛在肩上。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