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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他是她的后盾一樣。 郁文騫面色冷淡,眸光沉沉,聲音是前所未有的疏離:“我想我的太太沒有當眾表演的必要?!?/br> 席若晴一愣,臉色有些難看,卻還是勉強笑了笑,“文騫,我也是好意,想讓方茴更好地融入我們?!?/br> “不必了,我郁文騫的女人身份放在這,沒必要做這種嘩眾取寵的事討別人歡心,這世界上,除了我,她不需要討好任何人?!?/br> 郁文騫語氣霸道,聲音有不容置喙的力道,讓其他人忍不住笑起來,試圖緩和氣氛。 崔明澤嘆了口氣,暗道席若晴想不開,可問題是當初在郁文騫昏迷時,是她自己急不可待地撇清關系,現在好了,見郁文騫醒過來后對郁家的掌控力絲毫沒有變弱,心又開始搖擺了,不過那也并非不可原諒,畢竟席家的處境并不像外界看到的那般風光,席若晴這個所謂的圈內第一名媛,也只是有個好聽的名頭而已,實際上早已名存實亡。 不過郁文騫也是真狠,說的這么難聽。 說他的女人不用嘩眾取寵,意思是席若晴嘩眾取寵,說方茴不用討好任何人,言外之意是席若晴的格調身份都不夠看,所以才需要用這種方式融入,而他郁文騫的女人,不需要??! 莫名霸氣。 方茴甜到心里去了,她抬頭看向郁文騫,光影下,她看到郁文騫的眼球里有個小小的自己。 方茴轉過身,對著臉色發白的席若晴挑眉道:“……” 她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用的是一種席若晴不了解的語言,把席若晴說的愣了很久。 “你在說什么?”席若晴皺眉。 郁文騫的朋友站出來笑了:“文騫,沒想到你太太還會說阿拉伯語,若晴,郁太太說的是阿拉伯語,意思是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不管是什么,都別作為攻擊別人的工具?!?/br> 方茴笑著點頭:“謝謝您幫我翻譯,席小姐,你真的聽不懂阿拉伯語嗎?” 席若晴臉色一白。 方茴繼續笑道:“聽不懂也沒什么,畢竟阿拉伯語學起來比較難?!?/br> “……” 郁文騫的朋友笑起來:“郁太太,連阿拉伯語你都會?請問你學了多久了?” “大概一個多小時吧?!狈杰钚α诵?。 對方明顯驚訝,“沒在開玩笑吧?阿拉伯語可是除了漢語外最難學的語言,你竟然只用了一個小時就學會了?而且還說的這么道地?” 方茴的阿拉伯語是上次招待外賓時學的,她學語言本就快,大概把語法結構搞懂了,發音規則了解一下,就很容易復制對方的語音,就跟復制英文和法語一樣。 她笑著搖頭,“也沒那么夸張,我沒有覺得阿拉伯語很難,相信學鋼琴對席小姐來說也不是一件難事吧?” “……” 席若晴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她狠狠咬牙,為方茴給她的羞恥而難堪。 方茴的話已經夠難聽了,更別提她還用阿拉伯語來說,鬼才聽得懂阿拉伯語!要是法語席若晴還能聽得個大概,這種阿拉伯語對她而言無疑是天書一般,她要聽得懂才有鬼了!再來,方茴用一個小時學阿拉伯語就能說的那么流利,可她學鋼琴可是足足學了快20年,就是現在還時不時跟老師一起學習。 她的沉默無疑是最好的回答。 方茴笑了笑,繼續跟其他人聊天去了,沒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席若晴眼里含淚。 席若晴咬牙,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不如方茴,其實她不想自招難堪,可席家最近資金鏈出了問題,席若晴從未想過幾個月前她還是不知愁苦的大小姐,幾個月后的現在,她已經不得不為自己找退路,席家破產在即,席若晴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萬一郁文騫對她有感情,她嫁給了郁家,郁家肯定會幫助席家渡過難關,哪怕不能幫忙,她嫁給郁文騫就等于一生無憂,可誰知,郁文騫連基本的臉面都不肯給。 - 女生這邊的沙龍也很有意思,大家沒有聊穿衣打扮那么無聊的事,反而經常聊女生的自我價值,聊大家投資的生意之類的,偶爾也會聊奢侈品,都是一帶而過,沒有人會把那些東西當一回事,方茴覺得這種氣氛很自在。 離開時,崔明澤笑著把他們送上車,還對方茴狂招手,“嫂子,下次我們打牌你也一起來玩?!?/br> “好呀,只要你們不嫌我煩,別怪我男人的活動女人還要跟來?!?/br> 一旁的裴孟洋哈哈大笑,“怕就怕有些人不愿意讓你來?!?/br> 方茴擺擺手,“安啦,某些人不是那么小氣的?!?/br> “呦,這高帽子戴的,你老公小不小氣你應該最清楚?!?/br> 郁文騫目光冷颼颼地落在裴孟洋身上,他氣場本就強,這一注視,搞得裴孟洋差點跪地喊爸爸了,方茴笑瞇瞇地親了他一口,“老公乖,我要開車咯?!?/br> 郁文騫這才收回視線,目光淡淡地看向前方。 “坐好咯,我們回家啰?!?/br> “我們不回家?!庇粑尿q沉聲道。 “那去哪?” “你忘了我說過,今晚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郁文騫聲音低緩,呵氣入耳,讓方茴心思蕩漾,思緒早就飛了,開始想象一些不健康少兒不宜的內容,越想身上越熱,越熱就……越期待呢。 方茴在郁文騫的指示下開車去了一套公寓,郁文騫特地支開了司機,就他們倆人去,下車時方茴幫他拿輪椅出來,怕他站久了腿會不舒服。 “我推你吧?” 郁文騫也沒有拒絕,坐到了輪椅上任方茴推他上電梯。 郁文騫的腿比起前段時間已經有了很大的好轉,方茴的含元丹效果也非常好,按理說郁文騫的身體已經比正常人還要強壯了,可至今為止,郁文騫的腿還是沒有完全好,方茴想的是,骨頭的愈合可能要慢一些,再說這個年代的丹藥用料肯定不如前世,如此一來,效果慢點也是可以理解的。 郁文騫按動密碼打開門,屋里很黑,郁文騫沒有開燈,方茴的眼睛適應了昏暗后,隱約借助著月光看清這屋里有一些反光的東西。 “文騫?” 方茴喊了一聲,下一秒她被拉到郁文騫的懷里,郁文騫摩挲著她柔軟的嘴唇,低聲道:“方茴,今天你說的話,我想聽你再說一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