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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極,方茴按住他的手。 說話的是郁嫻,郁文騫哥哥郁文鼎的小女兒,年紀不大,卻是個學人精,天天學別人穿衣打扮,戲精一個,也是個沒腦子的,每次都被人當槍使。 她前世也很囂張,方茴吃了她很多苦頭,后來有一次郁文騫輕飄飄地問她,舌頭還要不要,不要就割了喂狗,那之后郁嫻才老實。 方茴睨著眼,笑著問老爺子:“爸,這是哪家的孩子,怎么這么沒教養?應該是親戚家的吧?我想郁家人不至于這么沒規矩?!?/br> “這是老二的閨女?!?/br> “你是哪根蔥?憑什么教訓我!”郁嫻氣的不輕。 方茴一臉歉意,“你看我,小門小戶的沒見過世面,又說錯話了?!?/br> 老爺子臉色不好,呵斥郁嫻道:“這是你三嬸,說話沒大沒小,家里要是擱不下你,在學校就不要回來了?!?/br> 郁嫻氣道:“婚事又不是三叔同意的,說不定三叔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把她給休了,她算我哪門子三嬸?” “胡鬧!”老爺子呵斥道:“方茴肯嫁進來給文騫沖喜,那是我們家的恩人,老二,看你教的好女兒!” 郁文輝趕緊過來賠罪,“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弟妹,你別跟小輩一般見識?!?/br> 方茴笑了,“我肯定不會跟她一般見識,她不懂事,我不能跟著不懂事,是不?” 郁文輝臉色一僵,其他人也是正了神色,原本打算看笑話的人都把嘴閉上了。 誰都看得出方茴不好惹。 包括郁陽的mama朱引蘭在內,兩個大嫂都給了方茴見面禮,方茴對她們不滿意,可對那沉甸甸的錢卻滿意到不行。 沒多久郁陽也回來了,老爺子臉色不好看。 “飯都開始了你才回來?是沒把你叔叔結婚放在心上?” “爺爺,公司忽然遇到突發情況,我處理了一下就耽誤了?!?/br> 老爺子臉色緩和許多,“先跟你三嬸嬸打個招呼?!?/br> 郁陽抬頭,方茴穿了件露肩的白色蕾絲長裙,不似一般婚禮禮服那樣隆重,卻看得出精心打扮過,本就精致的五官更是生動,眉梢帶著春色,長裙包裹下的身材更是堪稱完美,她坐在那,動也不動,卻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去。 郁陽低頭道:“三嬸嬸?!?/br> 方茴笑得自然,“侄兒乖?!?/br> 郁陽一僵,其他人也是嘴角抽搐,被雷的外焦里嫩,方茴這副長輩語氣是哪來的? 一頓飯吃得不算愉快,但方茴收了好幾個紅包,心情好的不行,飯后老爺子笑道:“婚房已經讓人準備好,晚上要是文騫有什么事,你直接按鈴就行?!?/br> “沒事,我可以照顧他?!?/br> 老爺子嘆氣道:“真是委屈你了,如果過幾年老三沒醒,你要想再嫁,我也不攔著你?!?/br> 方茴搖頭,“不,我相信他會醒的,如果他不醒,我就去做試管,給他留個后?!?/br> 老爺子明顯沒想到她會這樣說,當下眼眶濕潤,直夸她是好孩子。 其實方茴說的是真心話,前世她始終未婚,這一世就算他不醒,一個人過也沒什么。 第5章 說話間,郁嫻對著老爺子撒嬌,“爺爺,您不是說了等三叔結婚就把車給我用嗎?” 老爺子不喜,“你三叔才昏迷多久,你怎么總惦記他東西?” “三叔昏迷這么久了,他的車一直不用也廢了,車折舊又厲害,不如把他那輛勞斯萊斯給我用,我上學需要用車?!?/br> 她jiejie郁曼也說:“三叔好些車是限量款,現在不用久了也過時了,等他醒了再買就是?!?/br> 前世也有這一出,眾人都以為郁文騫不會醒,早早刮分他的財產,先是把他的幾輛豪車給分了,又把他的產業房產接過去處理,前世方茴不聞不問,這一世卻不會任由他們欺負。 她笑瞇瞇說:“我都不知道,文騫還有車?!?/br> 老爺子反應過來,“現在你們結婚了,文騫的車自然由你支配?!?/br> 郁嫻翻白眼,“我說三嬸,你可能不知道,我們郁家家大業大,三叔的車有好多輛,你一個人用不完,那輛勞斯萊斯我就拿去了,我jiejie喜歡法拉利的跑車,你應該不會那么小氣吧?” 方茴點頭,“按理說你們小輩來要我這個做嬸嬸的也不好說什么,但你看我都來沖喜了,文騫肯定很快就會醒,他那人你是知道的,他要是知道有人用他車,那后果……” 倆人臉色一變,郁嫻氣道:“鬼才相信三叔會醒,明明就……” 郁曼拉了拉她,老爺子的臉色果然沉了。 “明明空著不用,借我們用一下怎么了?”郁嫻不服氣。 方茴拿出耐心,端著長輩的架子,“郁嫻啊,你人小不懂事我不怪你,但是吧,這不是自己的東西最好不要碰,咱們雖然是一家人不見外,但外面不懂的肯定以為你三叔剛昏迷,你們就迫不及待搶他東西,這讓人知道了影響不好?!?/br> “誰搶了?我就借個車怎么了?你這女人嫁進來,是不是想獨占我三叔的財產?” 老爺子怒道:“行了!沒事就別來煩你三嬸,文騫的東西誰都不許動!” 郁嫻氣得瞪了方茴很久。 - 飯后,方茴正準備回屋,就聽見幾個人在議論:“真是笑死人了,第一次見到這么荒唐的事,植物人還要洞房?!?/br> “都能沖喜,還怕荒唐嗎?這女人肯定是為了錢嫁進來道?!?/br> “也不知道她這洞房花燭夜怎么過?!?/br> “總不能強上吧?那也得男方行才行啊?!睅兹溯p聲笑著。 方茴看清那幾人的臉,心道以后一個個收拾了。 新婚夜一個人過確實夠慘的,好在方茴喜歡安靜,一個人可以打坐修煉,沒人打擾,攢下的法力既可以用來治郁文騫的腿,又可以用在自己身上。 屋子里十分安靜,郁文騫躺在床上,像是這屋里的一個擺件,可他哪怕不動,也有讓人難以忽視的存在感。 方茴從沒有這樣看過她,印象中他有一雙凌厲的眼睛,那雙眼睛深不見底,總是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有時候就是淡淡地注視著別人,都會把人給嚇到。 以前方茴很怕他,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