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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方,陪他睡一次顧霖一年的學費就出來了。顧霖沒有辦法,家里還有個嬌貴的弟弟,自己讀的專業又燒錢。這份差事見不得光,可他真的走投無路了。(再次省略一丟丟)里頭沒留東西,這點顧霖是真的感謝劉一茅。他沖了個澡,出來后又被對方摟著接了個吻。劉一茅原本沒想搞那個女人的,而且卡也只帶了一張。這下對方擺明了是沖著錢來的,他也有些尷尬。“你有手機么?”顧霖不知道他的意思,但還是點了頭,從書包里摸出手機解鎖后遞了過去。劉一茅看著那個破舊的二手機,心情有些復雜。他把東西扔在床上,脫了浴袍去穿衣服。“錢我會給你的。等會兒帶你去買些東西,算是你今天表現良好的獎勵?!彼@樣說著,沒有看到身后表情逐漸凝固的顧霖。“好啊,謝謝老板?!边^了會兒,顧霖才甜甜地應了聲。劉一茅原本是想給顧霖換個最新款的蘋果,卻被對方拒絕了?!拔沂矣讯贾牢覜]什么錢?!?/br>說這話的顧霖神色坦然,只是劉一茅“嗤”了聲,而后給他買了個國產兩千左右的手機。接著又買了幾件普通牌子的衣服。試衣服的時候顧霖面上既瞧不出高興,也沒有什么屈辱感。他淡然地接受了這一切,內心遠比他的年齡要成熟。劉一茅坐在沙發上給顧霖下載軟件,等人試好衣服出來后讓他登錄微信。這個時候顧霖才明白對方的打算,但又不太確定兩人是否要加個好友。轉錢的時候劉一茅也想到了這點,他抬頭看了顧霖一眼,最后還是加了個好友。把手機扔到顧霖懷里后,自己拿起那幾件穿在身上還不錯的衣服過去買單。顧霖打開微信看了眼,對方轉了三萬,確實夠他一年的學費了。臨走前劉一茅還買了瓶紅酒,他神情頗為饜足,大方地給顧霖打了車。對方趴在窗口說了聲“謝謝老板?!睆澠鹧劬π?,十足的乖巧樣子。劉一茅摸了下顧霖的下巴,嘴邊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笑來。作者有話要說:太慘了,一個劉一茅我寫了這么多章。明天他就要從安遠家搬出來了,至于顧霖小朋友,可愛的男孩子我是不忍心讓他吃苦的第36章三十六章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好在手上的紅酒還能派上用處。安遠過來給劉一茅開的門,兩人面面相覷,所幸情緒并未上臉。“吃了嗎?”安遠側身讓他進來,輕聲問了句。劉一茅沒有直接回答,他反問安遠,“你們倆吃過了?”“吃過了。你要是還沒有吃飯,我去煮點面給你填填肚子?!卑策h拿過鞋柜上的紅酒,問道:“這是你買的?”“嗯,面就不用煮了,我在外面吃過了。你拿過去,我們仨一起喝一杯?!眲⒁幻Q好鞋后直接往客廳走去,挨著劉又夏坐下了。劉又夏腿上放著電腦,沒空搭理他。劉一茅也不在意,自己伸了腦袋湊過去看?!斑@是你們公司財報?”過了會兒,劉又夏才應了聲“嗯?!?/br>饒是他語氣冷淡,也阻擋不了劉一茅的拳拳熱情,他言辭輕佻地問道:“這么機密的東西,你就不妨著我點?”劉又夏睨他一眼,旋即冷笑著回應,“按理這東西是不該給外人看的,只是你要有心,網上也能查到,看不看也就無所謂了?!?/br>劉一茅得了個沒趣,摸著鼻子坐端正了。他拿出手機查看消息,發現顧霖一句話都沒有發過來。雖說這是場只談錢的買賣,可劉一茅自忖自己也夠大方了吧。若不是遇上他,那種姿色睡一次也能賺三萬?想到這里,他偷著又看了眼身旁的劉又夏,對方皺眉沉思的樣子勾的人心癢癢。不禁回味了一番下午的□□,后頭的滋味的確銷魂,只是……劉一茅在心里暗罵顧霖,出來賣的死鴨子,白瞎了自己的辛苦錢。按照他縱橫情場那么多年的經驗來看,顧霖這種貨色起碼要睡上十次才回本。越想越來氣,連說話的聲音都粗了不少。他退出微信,不耐煩地喊了聲“安遠”。“拿個杯子怎么要那么久,好了沒有?”劉又夏關掉電腦,倒是緩和顏色問了他一聲,“你買酒回來了?”“嗯,過幾天我就走了,喝場酒當個念想?!眲⒁幻┛粗?,不自覺就舔了下嘴唇。他湊過去曖昧地問道:“你能喝酒嗎?”劉又夏把電腦放到茶幾上,轉而挑眉笑了聲,十分老實地沖他搖頭。“不怎么能喝,紅酒的話可能兩杯就倒了?!?/br>劉一茅被那笑晃了眼睛,心跳得飛快,恨不得當即就撲上去。他琢磨著顧霖的滋味,覺得對方連劉又夏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安遠一手拿著三個杯子,一手拿著那瓶酒。他從廚房出來,臉上仍是笑著的,好像沒有聽到劉一茅剛剛的不耐煩。“劉又夏酒量不好,不能多喝?!卑策h把杯子放到劉一茅面前,佯裝警告,“你可不能勸酒?!?/br>劉一茅舉起雙手,聳了下肩膀?!疤斓亓夹?,我可什么都還沒有說呢?!?/br>安遠被他浮夸的動作逗笑了,也不多說,倒了三杯酒推過去?!皯{白喝酒沒什么由頭,你最近有什么喜事?”他看向劉一茅,眼里捎了點試探。對方卻全然不在意的模樣,或者說壓根沒把安遠的挑釁放在心上。“要什么由頭,想喝就喝了?!眲⒁幻┼芰丝诰?,攤開一只手靠上沙發背。他翹著腿,眼神不偏不倚地望過去,就是不知道是在看劉又夏還是在回應安遠。安遠只是微笑,隨即拿起酒杯朝他遙遙做了個碰杯的動作,喝了口后才碰上劉又夏的杯子。劉一茅也舉杯示意,靠在一側看著他倆。這晚上三人都是無話可說的狀態。安遠沒覺得是自己多想,劉一茅那點心思都寫在了臉上。這種時候他才發覺自己的小心眼,嫉妒心比較起來和劉又夏也不分伯仲。安遠時刻提防著劉一茅,生怕他連最后這點臉面也不要了。酒至半酣,劉又夏已經不行了。他暈暈乎乎地靠在安遠肩上,嘴里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你說什么?”安遠放下杯子,摸著他的臉細聲哄道,“再說一遍?!?/br>劉又夏喝醉了倒是不撒酒瘋,他雙手摟著安遠的脖子,細密地吻過去。聲音不算大,可總歸是當著旁人的面。安遠有些尷尬,他瞥了眼坐在一邊似笑非笑的劉一茅,把劉又夏推開了。“小遠,”劉又夏很聽話,被拉開后就趴在他肩上不鬧騰了?!拔翌^痛,家里有沒有,藥,醒酒藥?!?/br>說完還蹙了眉,看的安遠也心疼起來。家里沒備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