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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皺眉喊疼。韶冬又摸摸耳朵,“祝痕喜歡聽我講故事,要不然你再來一個好了?!?/br>說道這種程度,祝傾哪里不明白韶冬將她當成了耗子在逗弄。那她偏偏就是不要他得逞。反正肚子里的孩子她也不想要,必要的時候可以舍棄了用來保住一條命。不在掙扎,高傲地示意吉利過來扶起她。吉利看了眼韶冬,見他并不反對,哆哆嗦嗦地扶起祝傾,然后退到一旁。祝傾瞟了眼吉利,掀嘴諷刺,“就你這么個無情的人,身邊竟然會有個還算淳厚的人,也是稀奇?!?/br>韶冬搖頭,“別白費勁了,他是伺候在我身邊的人,你是個什么貨色,他和我一樣的清楚。再說我在這,他也不敢幫你,還是開始說吧?!?/br>祝傾冷笑著收回目光,“真是有眼無珠,朱玉在前,卻挑了顆爛草?!?/br>韶冬半垂下眼眸,抬手就是一刀?!澳阏f錯了,這句話你沒說過?!?/br>說著舉起手指,往下一放。被侍衛們拎在手里的宮人立馬哀嚎著出聲,身上某處同樣都被割了刀。祝傾的腳踝被割到了,疼的差點沒厥過去,白著臉剛看了血淋淋的腳,眼看要暈,被韶冬又在另一只腳踝處割了一刀,這下連暈都不敢暈,就怕又被割。韶冬滿意地點點頭,耐心地戳著她的心窩,“你還真不該這么歹毒。本來都不想動你了,就連阿痕都不想搭理你。好奇怪,保住性命不好嗎?繼續說吧,說完了我好早點去陪阿痕?!?/br>祝傾咬著牙齒,幾乎咬出血才忍住沒破口大罵,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備受折磨而死。這種算不上極致的疼痛還是讓她想起在蛇牢里暗無天日的日子。她不想再回蛇牢,不想再經歷了。顫抖了好久才嘶啞著嗓子按照韶冬的意思來說話。之前說給其他人聽的那些其實都是假的,唯有一樣是真的。看了眼韶冬,發現他壓根就沒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而是在細看刀刃上帶著的血液。他的眼中有紅光閃爍,那兩刀似乎只是份開胃菜,再不滿足他,下一瞬或許就會再割上來。祝傾徹底慌了,肚子似乎也開始疼起來,手指摳挖著地磚一字一句地開始說起來。“韶冬,不管你信不信,這件事是真的。我與顧老將軍會背叛祝痕,也是因為這個?!?/br>韶冬什么話也沒說,繼續在翻看著手里的刀。祝傾能感到腳上的傷口在往外淌血,裙擺也開始濡濕,她吸口氣又吐口氣,冷汗自額上冒出。都不用韶冬再催促,趕緊往下說。“你的身份不是被我發現的,而是父皇與皇叔早就知道的。我也說過,祝痕的功課之所以要重新謄抄是因為我抓貓咪抓到了御書房。其實真相是我抓貓跟著進了御書房,聽到了父皇與皇叔的話,才知道你的身份。同是他們也說祝痕無論做多久的太子,皇位也應該是你的?!?/br>韶冬早就停下耍刀的動作,目光銳利地盯住了祝傾,不停地分析著她話中的真實度。祝傾疼極了,深吸了數口氣,就算這樣,還是注意到了韶冬態度上的改變,她竟然覺得在這一小會中,疼的讓她愉悅。“知道那時候除了父皇與皇叔,在座的還有誰嗎?喊御醫來,保證不再動我,我就告訴你一切?!?/br>韶冬眸光閃爍,緩緩靠近,過于英俊的容顏完完整整地展現在祝傾的視線內,倒映在她眼中。然后祝傾發現,她丑陋的模樣也分毫不差地出現在韶冬漂亮的眼睛里。這種認知讓她崩潰,伸出手,不知道是該抓住韶冬的手臂還是將他推遠。明明這副樣子是他害的,為何還會沉淪?是了,是祝痕那賤人,如果不是他,韶冬怎么會狠心將他關入蛇牢,說不定還是祝痕出的主意。祝傾望著韶冬,神色迷離地喃喃道:“我是你的元后,一生一世的元后,你明明答應會對我好,卻變成現在這樣。繼續對我好不好嗎?就連父皇與皇叔都不向著那賤人,你為何要疼惜他?他就是個災星,沒有他,父皇與皇叔也不會有事,我也不會變成這樣。所以都是他害……”韶冬又往祝傾那湊了湊,就在祝傾期待看到他的溫情時,再次被割的渾身顫抖,停也停不下來。明明平淡至極的話里,竟然被她聽出了瘋狂?!笆菃??就算都是他的緣故,你什么也沒做,我還是喜歡他喜歡的想一起死,怎么辦?如果他的身份真的有問題,我只會開心的不得了。真不好意思,你剛才說的似乎也不是這些,而且錯的字數太多了,有點麻煩。不過看在你是他jiejie的份上,還是勉為其難地親自動手吧?!?/br>韶冬一刀刀十分緩慢地割開祝傾的血rou,從祝傾開始大聲哀嚎到悄無聲息,態度都分外的認真。他動手完畢,周圍的侍衛也一起完畢。韶冬隨手扔掉依舊光潔如新的刀,細細地將手指擦拭干凈。帶血的帕子,最后被他扔在毫無動靜的祝傾臉上,然后毫不猶豫地抬腳離開。吉利沒有跟上,他還需要留下來將這里處理干凈。而且防止流言擴散的最好方法就是將這些被千刀萬剮了的,全都放在宮人們的必經路上,以儆效尤。☆、第73章流言止不住韶冬走后,吉利走近祝傾瞧了好久才彎腰去探她的鼻息與脈搏。她身上所有的傷口,細而小,層層疊疊,沒有弄破一塊rou,所以韶冬的每一刀都下的恰到好處,不為殺人只為折磨。雖然氣息時斷時續,但她確實還活著。聽她肆意造謠的那些人,就沒那么幸運了,侍衛畢竟不是劊子手,下手有輕有重,輕的那些也都血盡而……也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想的,皇家的辛秘不管是真還是假,都不是可以聽的。招來殺身之禍也是活該。就算是他,吉利想了會,或許只有忠心不二,真心真意豁護主,大概還能一生順遂。他將地上的宮人都堆上板車,對著侍衛們吩咐幾句,就有人推著車離開了這里,板車路過哪里,那里都會留下帶著斑斑血跡的木輪印。為了達到震懾的效果,吉利吩咐下去不許收拾這些痕跡三天,也不許任何人來收尸,堆在要道上曝曬三天。當他再一次看向祝傾時,為難了。如果不管她,應該是過不了天明,如果管了她,陛下不高興了怎么辦?就是現在不管她,最后還是要來善后。吉利想了又想,最后讓侍衛將她抬到宮人住所的大門前放下,與板車并排著堵在大門口。讓宮人們看看,這些人的最終下場。如果有人救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