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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還可以換成樓下八百一晚的大床房,您看如何?這段話說的非常大膽了。不過,左徒看完收起手機。情人節蜜月,就情人節蜜月吧,兩個男人和玫瑰套房勉強很搭配了。左徒把行李箱放下,海斐說完話一直沉默,他還想為自己解釋一下,就說:“酒店只剩這一間套房了?!?/br>情人節酒店生意很火爆的,你要諒解一下。“老實人”左總臉上這樣寫著。海斐巡視完客廳,除了令人窒息的玫瑰花瓣之外也沒看到太多花里胡哨的東西,最后他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不是沒吃飯嗎,先叫客房服務吧?!?/br>左徒深深看了海斐一眼,點頭。*海斐陪左徒吃了一點,先去洗澡了。雙人大浴缸里,海斐腳踝交疊長腿支在在浴缸邊上閉著眼睛。這家酒店真是有毒,管家服務也太好了。一進來浴缸里的水就是滿的,一浴缸的花瓣漂在水面上。海斐光是把浴缸里的花瓣撈干凈就花了五分鐘。這間套房里,處處都是讓人浮想聯翩的東西。臥室的大床是圓形的,房間的燈光也是昏昏暗暗的,三米長的淺紫色紗帳從天花板上墜下來,想要躺在床上還得撩開層層簾幔,屋內彌漫著若有若無的香味……浮夸得像是個古代花魁的房間。海斐還在洗漱臺上發現了幾盒套套,就正大光明地擺在大理石臺面上,生怕人看不見。還有,那個一看就讓人望而卻步的情侶馬桶。海斐頭一次覺得自己見的世面還是太少了。作者有話要說:左總:明兒小何回去漲工資。就是emmm……你們知道現在好多酒店的那個床啊,它就是會自己震,就很省力,懂得吧……(其實我也沒體驗過小聲逼逼)謝謝淡彩w送的地雷~,還有奧西曼德斯的營養液~第32章海洋之心泡了二十分鐘海斐差一點睡著,嘩啦一聲從水里站起來,抬腳走出浴缸,裹上毛巾。又收拾兩分鐘,海斐出了浴室門迎面撞上左徒。左徒手里還拿著換洗衣服,見海斐穿著浴袍,眸色頓時變深,“洗好了?”海斐頭發還滴水,他低低嗯了一身。左徒回頭把空調溫度又調高了一點,避開視線。海斐沒注意到左徒的變化,神色自然扯開礙事的紗帳,坐在床邊。“能幫我找一下吹風機嗎?浴室沒看見?!焙l车椭^,把毛巾蓋在頭上邊揉頭發邊說。左徒的目光在海斐的腳踝停留了幾秒,然后往上,小腿精瘦筆直,大腿被浴袍衣擺遮住去了大半……礙事。左徒走到床邊的柜子里,挨個抽開找到吹風機。然后,轉身拿了衣服走進浴室,一言未發。海斐抬頭看到左徒略快的步伐,他又低下頭繼續擦自己的頭發,慢悠悠地把吹風機插上把頭發吹干,掀開被子睡到床上。這個套房只有一個主臥,一張床。左徒洗完澡一出來就看見床上被子里拱出一個人形,頓時放輕了腳步,看到柜子上的吹風機準備拿到外面去吹。“不用,就在這里吧,客廳冷?!焙l澈鋈怀雎?。他不知道什么時候翻過身來,睜著眼睛看著左徒,頭枕在柔軟的枕頭里,柔和的壁燈燈光落在他臉上。錯覺吧,左徒覺得他整個人乖巧得不可思議。“那好?!?/br>房間里只剩下吹風機的聲音,兩人也沒有說話。假如他們是一對正常的情侶,這時候應該沒有閑情逸致吹頭發,而是在那個浴缸里就開始“奮斗”起來了。左徒微微低著頭,手指穿梭在黑亮的頭發里隨意撥弄,他能感覺到海斐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左總有些躁動,他完全不想在冬天洗冷水澡,第二遍。他放下吹風機,猝不及防轉頭和海斐對上視線。眼神還帶著一絲兇意。海斐:“……”他眨了下眼睛,終于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已經一直盯了左徒好幾分鐘。花癡一樣。海斐臉頰發燙,但是他鎮定地身體往后仰,然后順勢翻身,臉朝上,成功避開左徒的視線。左徒看完全過程,海斐暴露出紅紅的一只耳朵,簡直可愛慘了。左徒關了房間多余的燈,只留了小盞的壁燈,房間頓時昏暗下來。等左徒坐到床邊,海斐能感覺到旁邊的位置陷下去,然后是他掀起了被子一角,躺到了自己身邊。海斐的睫毛慌亂地顫動,仿佛一只猛獸在身邊睡下的感覺。明明左徒什么都沒做。等了五秒鐘,海斐感覺到左徒再次翻了個身,側對著自己。左徒看到海斐的眼皮在顫動,睫毛也是,呼吸幾乎要聽不見。“海哥?”左徒戲笑地低聲說了一句。海斐說:“……什么?”兩人大概只有半個手臂的距離,左徒身上的熱量都傳到他身上了。海斐渾身都僵硬起來,他腳跟壓著床抬起臀部往外悄悄挪了挪位置。終于覺得安全了,海斐才微微放松肩膀,冷靜回籠。剛剛左徒叫他什么?海哥?有點羞恥。明明比自己還大幾歲。“干什么這樣叫我?”海斐問道,他始終保持臉朝上的姿勢。左徒:“好像大多數人都這么叫的?!?/br>海斐:“……哦?!本W上他們還叫我海神呢,女粉興奮起來還大喊老公呢,怎么不學學?左徒忽然伸出手臂,越過海斐的胸口,拉了拉被角,低聲道:“過來點,被子漏風夜里會凍著?!?/br>男人的語氣正經得像是來自長輩的叮囑。如果,不是他拉被角的手直接滑進被子里的話。左徒的手臂沉沉地壓在海斐的胸口上,手握住海斐的肘彎,然后慢慢往下……海斐沒換衣服,睡前他脫下酒店的浴袍穿了自己身上原來的棉質底衫,左徒友情贊助了一條新內褲,號還大了一碼。然后,是光著腿。“等一下?!焙l尘o張地突然蹦出一句話。左徒順利牽到海斐的手,悄無聲息地把人帶到懷里,“嗯?”海斐一側手臂貼上左徒的胸口,隔著衣料都能感覺到左徒胸口的肌rou。那起伏的輪廓——在“亂性”的邊緣瘋狂試探。海斐自覺自己的自制力有點庫存不足,他艱難地說:“你別……”所謂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左徒用了巧勁,徹底把海斐拐進懷里,商討道:“什么也不做,就抱著你睡覺行嗎?”昏暗的環境助長了曖昧的氣焰。海斐恍惚覺得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