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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又不愿求助于家里,為了泡男神外加換房債,他必須得努力賺錢養家才行。心中盤算著每個周五似乎都沒見過宋羿天,大概他周五不需要去學校,應該不會錯過什么精彩瞬間,也就安心地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樣地跟著董天出了門。好不容易等飯局結束,已經是半夜十點半左右了,鐘小樂稍微喝了一些酒,所幸量少,僅僅是讓他臉色微紅,但神志依然清明,便從身旁醉醺醺的連走路都走不穩的董天手里搶過車鑰匙,擔起了護送大任。癱軟在一旁的好友還在嘟嚷著:“cao,果然長得好就是吃香,嗝...你瞧你什么德性......明明就是一交際無能,嗝...還面癱,竟然被人說成是成熟穩重,要臉嗎???”鐘小樂不動聲色地把差點撲到自己身上的董天給掀下來,用安全帶綁好,繼續開著車,來到一條嘈雜繁華的街區,旁邊羅列著一排被LED燈裝點得曖昧十足的大小酒吧。鐘小樂余光一瞥,忽然看見了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那是宋羿天。鐘小樂微微探出頭想要看得更加清楚些,卻發現那個高大的身影被熙熙攘攘地人群給淹沒,只能依稀看見宋羿天走進了其中一所小酒吧。鐘小樂瞬間打雞血了,兩眼泛光,血液混著酒精直沖大腦,還順便壯了膽兒,跟蹤狂的本能被激發,恨不得立馬下車走進那間酒吧去看看宋羿天在做什么。只可惜身旁還有一只拖油瓶,鐘小樂把車??吭诼愤?,面無表情地看著副駕上昏昏欲睡的董天,那張英俊的臉上還掛著傻乎乎的笑容,這下鐘小樂為難了。要不把這人扔車上吧?但是這么做,好像又有些不厚道,萬一這人酒精上腦干出些亂七八糟的傻事怎么辦?還是說,干脆捆起來?只不過天大地大男神最大,鐘小樂僅存的良知持續了那么幾秒后就徹底消失無蹤。鐘小樂利索地把自己的好友扔到汽車后座,然后脫下對方的西裝外套,把董天雙手綁在身前,還嫌不夠,于是把自己那身價格不菲的西裝也脫了,再把對方的雙腿也綁在一起。此時的董天還沒察覺出不對,一臉迷離地縮成一團嘟囔著什么。鐘小樂穿著一身與這條街格格不入的潔白整齊的襯衣和西裝褲,他帶著愉悅地心情下了車,還貼心地把車窗打開留了條縫給自己的好友用來透氣。解決了包袱,沒了束縛,鐘小樂樂顛顛地抱著一顆噗通噗通亂跳的少女心走進那家他一直死死盯著的小酒吧。酒吧有些簡陋,就連吧臺都看起來臟兮兮地有些破舊,里邊人頭攢動,十分有節奏感的音樂震耳欲聾,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男女女在舞池中央扭作一團。──不對,鐘小樂定睛一看,這才發現那些所謂的“女人”竟然都是些穿著暴露畫著濃妝的男人,一個個腰軟得跟蛇一樣,看著這群不男不女的人,鐘小樂不禁有些反胃。皺著眉,他擠過人群,忍著空氣中黏膩的香水味,好不容易才在一個角落里找到了那個心心念著的身影。宋羿天靠在吧臺旁坐著,一條長腿微微曲起,另一條腿伸得筆直隨意放在地上,背脊稍微向前弓,修長的手指里拿著一只盛滿琥珀色液體的玻璃酒杯,杯口微微壓住他淡色的下唇,淺淺啜飲著,眼神肆意而慵懶。帥,帥呆了??!鐘小樂感覺自己再一次戀愛了。他忽視了嘈雜的人聲,忽視了廉價的香水味,忽視了昏暗的光線破舊的背景亂七八糟的人群,眼中只剩下宋羿天。鐘小樂站在人群中,穿著嚴謹而正式,外表斯文又正經,顯得和這片環境十分格格不入。不過鐘小樂不俗的外貌還是勾得不少人上前搭訕,卻都被已經沉迷在男神美色中的鐘小樂無視了個徹底。他癡迷地看著宋羿天小口小口啜飲著透明的酒液,嫩紅的舌尖時不時吐出,仿佛帶著色氣般舔舐著嘴唇,在昏暗的燈光下留下一道水痕,鐘小樂口中急速分泌著唾液,呼吸也變得有愈發的粗重,只恨不得把那個仿佛在誘惑世人的妖精當場辦了。只可惜,又慫又害羞的變態鐘小樂沒這膽。此時,又有幾個打扮妖嬈的男孩圍上宋羿天,與他調笑著,他們眼神曖昧地瞥向宋羿天的胯下,甚至偶爾有大膽的,還會伸手撫弄對方堅實的胸膛,宋羿天則懶洋洋地喝著酒,對這些熱辣的視線視若無睹,不動聲色地拒絕掉了一批又一批。即使如此,宋羿天的外形在這間小酒吧里實在是過於出眾,高大英挺的身形,胳膊上肌rou扎實,英俊陽剛的臉上透著股格外勾人的慵懶。與平日在學校里陽光爽朗的模樣不同,此刻的宋羿天看起來純1氣場妥妥兒的!簡直能勾起所有人心中潛藏著的受虐因子。這也讓更多的人冒著被拒絕的風險涌上去大膽地搭訕。鐘小樂腿像是生了根,他不敢上前,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一波又一波的人湊上去,隨便觸碰他的寶貝,煩躁在心底逐漸滋生。直到看著宋羿天最終選中了一個看起來秀秀氣氣的少年,并帶著少年走出了小酒吧,至始至終他都沒有發現藏在人群中的鐘小樂。鐘小樂深呼吸一口氣,勉強挪動自己僵直的雙腿,緊緊跟了上去。第十章鐘小樂的步伐最終被遏止在一家小旅館面前。一路上,他眼睜睜地看著宋羿天和那名少年旁若無人地卿卿我我──——或者說宋羿天一臉冷淡,少年嘰嘰喳喳地努力活躍氣氛。鐘小樂藏在馬路對面層層疊疊的人群中,看見宋羿天低頭朝身旁的人說了些什么,那笑容里帶著邪氣,然后少年一臉雀躍地挽住宋羿天的胳膊,表情甜膩曖昧,看得鐘小樂差點大腦充血。聽不到對面的對話,鐘小樂心中焦躁萬分,又見到這些親密的舉動,恨不得立馬上前把那兩個人分開。直到他看見宋羿天帶著少年就要走進那間粉紅色外殼一看就知道不對勁的小旅館,鐘小樂徹底急了,他死死抿著嘴,咬到牙齦生疼,喉嚨勒緊。從那份資料里,他早已知曉宋羿天這幾年的私生活絕對檢點不到哪里去,他本身也別具魅力,想和宋羿天做床伴炮友的人絕對是趨之若鶩。但是看著冰冷的資料和親眼所見的區別,還是不容忽視的。胃里翻江倒海,血液中殘余的酒精成了壯膽最佳利器,鐘小樂僵硬地踏出了第一步后,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