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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的宋羿天的照片,雖然有些模糊,但鐘小樂還是亢奮得手指都有些顫抖,臉上泛起一抹酡紅,用指腹摩擦著那人更為硬朗帥氣的側臉。宋羿天于他就如同胸口的朱砂痣心中的白月光,還是永不枯萎的那種,即使過了八年,鐘小樂依然感覺自己人生的齒輪僅僅為宋羿天而轉動。我回來了,我找到你了。這回,沒人能把我從你身邊分開。第八章看完了那份幾乎記載了宋羿天生平信息,大到工作就業小到生病住院的文件,鐘小樂心中一直高高吊起的兩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一是宋羿天的健康,二是他的婚姻狀況。而還有第三個額外的,則是一個天大的驚喜──宋羿天的性取向。弧線。鐘小樂忍不住問身旁的董天這種事情是如何查出來的,董天隨意答道:“他每個星期五的晚上都會去固定的Gay吧,每次出來好像都帶著個伴兒?!?/br>鐘小樂被哽了一下,一瞬間內心喜憂參半。到了目的地,董天陪著鐘小樂乘電梯來到公寓的最頂層,拿鑰匙打開大門,鐘小樂默默地走到客廳那扇幾乎覆蓋了整扇墻面的巨大落地窗前,全神貫注地觀察著什么。這座公寓裝潢奢華,高樓林立,每一層只有一位住戶,宛如一個公寓式的小別墅,鐘小樂則住在最頂層,偌大的室內還沒來得及填入家具,空蕩蕩的顯得十分冷清,而出了門,就能看見超市和公園,出行也十分便利。唯一不足的是,這座公寓旁邊緊挨著一所大學,雖然鐘小樂住在頂層,但也免不了有一些嘈雜聲傳上來擾人清靜,也正是因為地段問題,鐘小樂才有足夠的閑錢在這間價格不菲的公寓里定下門戶。董天趁著鐘小樂發呆的時間把整間公寓都轉了一番還上下其手地摸上一遍,口中嘖嘖感嘆道:“你眼光倒是不錯,我都想搬進來了,但是在這兒你能用心工作嗎,也不嫌鬧騰?!?/br>“書房隔音效果很好?!辩娦菲届o地回答。鐘小樂的職業是一名建筑設計師,靠著一顆鬼才般的頭腦,就在他剛從學校畢業時便有大型企業向他拋出了橄欖枝,卻都被他以資歷不夠而一一拒絕了,反而跑到一些小的工作室做創意設計,一邊讀研一邊干了一年后,竟然在圈子里也算是名聲大噪,他年少有為,隨後又接下了幾筆單子,皆取得不錯的業績,可謂是春風得意,事業有成。而就在這時,鐘小樂卻忽然提出要放棄這幾年好不容易做出的成績回祖國發展。對此人們眾說紛紜,只有鐘小樂那雖然年近五十卻依然保養得雍容美麗的母親了解自己的兒子的那些渴望,她以一種冰冷而審視地眼神看著自己優秀的兒子,然后默許了鐘小樂這看起來有些沖動的舉措。“你已經長大了,你自己選擇的路我不會再干涉你?!?/br>他聯系了身處國內的董天,讓他幫忙查出宋羿天的下落,然後帶著行李家當和這幾年自己賺來的積蓄,回到了熟悉的城市。而這一切,自然只可能是為了一個人。看著下方影影綽綽的車輛行人,鐘小樂忽然想到了什么,轉身問道:“可以幫我買一樣東西嗎?”“什么東西,你說?!?/br>“望遠鏡?!辩娦废肓讼?,補充了一句:“數碼高清的?!?/br>“你要那玩意兒做什么?”董天有些好奇。“夜觀星象?!?/br>“......”----oo00oo----宋羿天告別了幾個學生,收拾好自個兒的東西,哼著不著調的小曲往教師公寓樓的方向晃悠過去。高中畢業后,他隨便去了一所二流大學混了四年,他心知自己不是讀書的料,于是等畢業證拿回來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學到了些什么,干脆跑到外邊隨便打打零工,東奔西走地也沒個固定。他也沒再找過女朋友,事實上自從鐘小樂走後他心中就一直堵著這么個事兒。在他的大學生涯中的某一天,他剛回到宿舍,就看見跟他住一塊兒的室友們笑得十足yin蕩地圍成一團,面前擺著一臺發著幽幽藍光的筆記本,其中發出一絲微不可聞的奇怪聲響。宋羿天好奇心被勾起來,也湊過去瞧了一眼,卻發現里頭播放著的竟然是兩個帶把的男人抱作一團,其中一個的性器還插在另外一個的屁眼里前後挺動!宋羿天立馬變了臉,他那幾個室友看見宋羿天一副馬上就要爆發的模樣趕忙把電腦合上帶著歉意賠不是,說這是宿舍里一個人買錯了盤,回來后發現竟然是鈣片,扔了又可惜,他們幾個好奇心止不住就干脆放出來看看長點兒見識。宋羿天沈默地爬上自己的床,咬牙切齒地捂住微微隆起的下身,把那縷小火苗掐滅後才狠狠松了一口氣,他剛剛變臉到不是因為看見兩個男人攪合在一塊感覺惡心,而正是因為不惡心,反而還差點硬了,才讓他心中有些發慌。他覺得自己說不定彎了,但又不敢肯定。之后,宋羿天又找了一些正常的A片偷偷摸摸地看,卻發現自己對著屏幕上白面包似的rufang和女性纖細柔軟的身子竟然毫無反應,反而越看越感到厭倦,聽著那嬌滴滴地叫床聲簡直像是在催眠,干脆直接合上電腦,認命似的閉上眼。向來粗神經的宋羿天自然不會在性取向這種事上糾結太久,不出一星期,他就釋然了,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自己扭曲的性取向,并雷厲風行地找了家GAY吧給自己破處。變態這玩意兒竟然是會傳染的!理所當然,這一切全都賴在了鐘小樂的身上。后來他嫌瞞著家里和好友這件事,成天成日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實在槽心,於是干脆順著朋友的介紹跑到這所大學來做體育老師,這對於宋羿天倒是個好差事,雖然工資稱不上多高,但平時也沒太多事兒,還能出去賺些外快做兼職,一周也不用上幾次課,與其說上課,倒不如說陪一群大孩子鬧騰,他也樂得圖個輕松愉快。雖然住在簡陋的教師公寓里,和學生擠在食堂里吃味道好不到哪兒去的寒磣夥食,剩下的工資除了日常出行和一些亂七八糟的開銷外,還能每個月去愛情小旅館打上幾炮。總之,宋羿天就這么沒心沒肺胸無大志地活著,簡直就是一典型的混吃等死無志青年例子。只不過就在最近,宋羿天明顯感到了一絲不對勁。每當他在cao場上cao練著學生,或是回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