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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么做的? 隨便一個人只要拎個果籃就能放進來? 鐘策這是有些遷怒的成分在了,但仔細想想,似乎也確實是有這樣的道理在的,這會兒的鐘策由衷地覺得,月子中心在有訪客時應該跟他通報一聲的。 徐昭陽聽了這回答,笑了,他看起來不太相信鐘策的話,鐘策講的明明白白的事兒,在他看來,就和含糊其辭的場面話沒區別,“可我聽說不是這樣的?!?/br> “噢?”鐘策挑了挑眉。 他這會兒倒是想改變主意了。 站在未知的領域太被動,應該叫程愫愫過來的,只是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再熬熬,也能熬到她下班趕來。 他不解地笑:“你都聽說什么了?” 不等徐昭陽有所回答,鐘策就自顧自地把自己猜到的都講了出來,“聽說我和我丈夫是商業聯姻?” 果然,徐昭陽沉下了臉,眼底霎時涌現出陰霾。 鐘策觀察地仔細,幾乎在看見徐昭陽表情變化的同時,他就篤定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了,再結合之前自己分析的,程愫愫對徐昭陽的顯而易見的不待見,鐘策輕嗤:“哪里來的小道消息你也會信?” 頓了頓,又道:“我要是不愛我老公,我會嫁?” 言外之意可謂是相當的婊:我對自己不喜歡的人是什么態度你會不知道?你怕是最清楚了! “而且我也沒幾個交心的朋友,我想炫耀我的愛情也沒有可以傾聽的對象呢,鬼知道外面有多少見不得我好的塑料姐妹?!?/br> 徐昭陽:“……” 他輕咳了一聲,沒動聲色,“我還以為……” “沒有什么好以為的?!辩姴叽驍嗨?。 鐘策把握不好徐昭陽的心理防線。 索性就沒有太過分,點到為止。 他可不敢保證自己太過分了會踩到什么雷。 但必要的陳述事實還是需要的。 如果程愫愫在,或許還能想到到底是誰在傳達這錯誤信息。 準確來說,“商業聯姻”這話其實也沒錯,可是鐘策和程愫愫不管是對內還是對外,都已經把他倆“商業聯姻”的標簽給扯下來了,他們對外的夫妻倆的人設立地更是豐滿,現在,還有誰不知道鐘少和鐘太太真心恩愛婚姻幸福美好的? 從徐昭陽想要表達的意思上看,能這樣口頭上把程愫愫的婚姻生活描繪地這么凄凄慘慘的,要是讓程愫愫推測,程愫愫肯定會想到之前和她合伙做潮牌的那人身上,那人叫錢藝,程愫愫的初中同學,按道理說和徐昭陽也不認識,不會有什么聯系,但當時程愫愫做潮牌的時候,有個高中同學加入的,就是單純的也想入一小股,帶資進組,錢藝當然不會不同意,這一來二去,錢藝就和程愫愫的這個高中同學熟悉了,而這個高中同學呢,高中時期和徐昭陽是同桌。 同桌關系似乎沒有多好,但也確確實實就是同桌了。 真的,程愫愫要是在,肯定也能猜到徐昭陽會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話是有錢藝的功勞在的。 就比如說,在程愫愫退出潮牌后,她的那位高中同學就也退出了。一下子斷了兩處創業資金的支持,這大概也是后來錢藝潮牌店破產倒閉的主要原因之一。 拋開月子中心這條線。 徐昭陽所了解到的其他關于程愫愫的消息確實是來源于錢藝,而且他并不認為錢藝在騙他。 他之前就知道程愫愫的父母的為人。 其實也談不上為人,就是大概清楚程家對程愫愫的態度。 就這個態度,程家用程愫愫商業聯姻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只是現在聽“程愫愫”說的,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徐昭陽皺了皺眉。 但很快的,他就想通了。 倒也不是他的偏執帶著他不愿意去相信鐘策的話。 而是程愫愫對他一直以來的態度,讓他覺得現在的這個“程愫愫”為躲著他再撒這個謊也很正常。 他這樣一想,就更覺得鐘策是在說謊了。 不過這個問題倒不急于這一時去糾纏,徐昭陽顯然是主動忽略了鐘策幾次三番在摸著大肚子談及自己老公時幸福的樣子,他換了個話題,“你想不想讓我替你弄程家?” 自以為在曲線救國地套話證明自己的猜想。 反正他是那種睚眥必報的性格。 他也認為程愫愫應該和他一樣。 這話還真是有意思了。 鐘策挑眉,也沒有上當,“你覺得我會弄我父母?” “不應該嗎?”徐昭陽回地理所當然。 鐘策這會兒真的是覺得徐昭陽有毛病,他忍了又忍,還是拿起手機給程愫愫發了微信,告訴程愫愫她有個叫徐昭陽的老同學在月子中心,發完,勾唇,輕笑,“當然不應該?!?/br> “你有什么權利呢?”鐘策問。 徐昭陽噎住,不太贊同地看著鐘策。 鐘策還是在笑,他猜徐昭陽是知道鐘家對程愫愫的態度的,所以才想著以此推翻他之前說的“因為喜歡才結婚”的話,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我有我老公,程家犯不著我?!?/br> 余下的,鐘策也不想多說。 他笑吟吟的舉起手,晃了晃手機,“我老公快來了,您請自便?!?/br>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逐客令了。 誰知,徐昭陽聽了這話,突然就笑了起來。 “愫愫你說,你老公看到我,會不會誤會你?” 鐘策:“……” 還是那句老話, 愫尼瑪呢! “叫我鐘太太就好?!辩姴咛裘?,“我想我和你不熟悉?!?/br> 就這伎倆,他會怕? 說句不好聽的,她老公現在就在你跟前還跟你斗智斗勇呢! 你特么的見他誤會了嗎? “我老公當然相信我?!彼托?。 頓了頓,不忘提醒徐昭陽,“果籃也請帶走?!?/br> …… 程愫愫這邊收到鐘策的微信后,就把盛冉給打發走了。 她哪里會知道徐昭陽還能找到自己的。 嘛的這都過去多少年了臥槽。 程愫愫真的是嚇地寒毛都豎起來了,她當然不能放著鐘策一個人去面對了,當即暫停工作,穿上外套,叫上兼職當司機的高鵬,馬不停蹄地趕赴月子中心。 她到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后了。 好在提前走了,沒趕上堵車,要不然,起碼得一個小時。 鐘策以為徐昭陽已經被他請走了。 殊不知,他還在,就在這層樓的活動區域。 電梯打開,程愫愫走出來的時候,她還看到他了。 程愫愫瞇了瞇眼,迅速移開視線,只當自己沒看見他,她這會兒心思百轉千回,徐昭陽的固執與可怕,她是領略過的,她得想個辦法,替鐘策也替她自己把這人給甩了。 她疾步前行,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