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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管著老公的零花錢怎么了?。?! 這是多自然的現象,相信很多家庭都是這樣的吧。 經過鐘策這樣一分析,程愫愫她:“……” 好像確實是這么一個道理。 鐘策自以為是深藏功與名,不曾想,他在評論區的出現,還說這么一段話,無異于是平地一聲雷,霎時就在不算平靜的湖面上激起了千層浪。 【嘖嘖嘖,堂堂鐘二少居然把錢拿給老婆管!】【我也想要上交工資的老公?!?/br> 【我老公的工資也是給我管的哈哈哈哈哈?!俊疚矣炙崃?,酸成檸檬?!?/br> “……”程愫愫自個兒也酸了。 很好,特別好,她好男人的形象瞬間又高大起來了呢:)。 鐘策這波saocao作還真就一點不虧,瞧瞧,既給自己落了個“霸氣護夫”的稱譽,又順道給她或者說他的本體謀了個“寵妻好丈夫”的頭銜,怎么算,他都是雙贏。 …… 來橙娛到底還是晚了些。 拋開首期她接受邀請來當飛行導師,等簽約橙娛后,再去簽的合同后,盛冉再出現時,節目怕是已經到了七八期了,那時候的淘汰賽估計都輪過幾次了。 從第二期開始,到現在第六期,投票通道已經開啟。 這類主飚人氣的選秀,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還是在一定程度上有失公平的,在該選秀的規則中,人氣比實力更重要。 而人氣呢,是很容易被人背后做手腳的。 特別是到中后期的時候。 每個觀眾可以投的票少了,距離也就自然而然地拉開了。 在這種情況下,背后有公司的會占很大的優勢。 很簡單,因為這個時候公司會上場幫忙。 每個經紀公司都是這樣,都希望自己家的藝人出道,只有他們出道了,才能反過來給公司賺錢更多的利益。 對經紀公司而言,這其實就是最基本的投資。 而沒有公司的,要么直接被淘汰,要么就是先排在前幾名,到最后決賽的時候再淪為節目中其他出道選手的犧牲品。 導演嚴封固然希望比賽擁有公平性,可在大多數情況下,并不會這么簡單,以至于公平性說的往往比唱的好聽。 像到了盛冉參與第七期節目直播的時候,很多個人練習生就已經淘汰走人了,就連粉絲基數還不錯的一開始還名列前茅的顧洲在這周都令人大跌眼鏡地掉出了上位圈。 程愫愫之前分析過顧洲,說他更適合solo,更適合獨自發光。 可盛冉跟她是完全相反的看法。 作為飛行導師,盛冉還是很負責的,在自己沒有參加節目的時候,她都有把每期節目看過來,客觀地講,她真的是挺看好顧洲的,無論是從個人實力還是從團隊合作出發,他都表現地非常好,他也真的擁有出道的資格。以至于這期開始,宣布排位,在聽到華昂公布的成績時,盛冉是不敢置信的,她不敢置信,成績穩定的顧洲竟然跌出了出道圈。 越到后面決賽就越緊張。 其實從排位就能看出貓膩。 盛冉雖然不是用這種形式出道的,可這其中的彎彎道道她也是了解的,在知道顧洲背后是沒公司的后,倒是收起了驚訝,真要是這樣的話,倒是見怪不怪了。 這里面的網友投票值,還真是不能保證到底有沒有水分。 不過如果到最后顧洲沒有出道,確實是可惜了。 直播過后,高鵬都真情實感地在應援博底下喊“救救孩子”了,雖然不想承認,但高鵬現在確實是沒有再把這個當成是工作了,他,他不敢讓人知道,他隱約挖掘出了追星的潛質。 反倒是程愫愫,現在也不看重播了。 真的,這種東西要么從頭追到尾,要么,就是間斷過后,熱情逐漸消散。 而且關鍵還是它時長感人,她也沒那么空。 再加上顧洲弟弟一向發揮地不錯,沒有必要一直盯著。 所以她就只在空閑時間直接找了個人向的片段看。 她也沒覺得自己錯過什么。 結果,怎么也沒有想到,顧洲這周已經在危險區徘徊了。 她都懵了,好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倒是鐘策,他迤迤然地坐到她身旁。 “很正?!彼f。 鐘策:“資本的世界就是這樣?!?/br> 程愫愫:“……” 她覺得她還是不夠了解這個圈子。 事已至此,唉聲嘆氣也沒有用。 程愫愫側過臉,視線落在鐘策的肚子上,盯了大約兩分鐘后,很神奇的,關注點就偏了,嘖,鐘策現在的肚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而且,這次才是明顯圓潤起來了,都快趕上用“白白胖胖”來形容了,她忽的半俯下身,自然而然地拿耳朵貼著鐘策的肚皮,“辛苦吧?” 她看著都辛苦。 話題轉的太快,鐘策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他木訥地搖頭,“還行?!?/br> 鐘策:“你怎么不為你愛豆委屈了?” 程愫愫撇撇嘴,“這不是還沒有決賽嗎?” 聞言,鐘策了然,笑吟吟的,“哦,看來你不是真愛粉?!?/br> 程愫愫:“……:)” 鐘策倒是沒有騙程愫愫,他還真就挺享受懷孕的過程的,也沒有感覺到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他連孕吐都沒有孕吐過幾天,總的來說,真的不算辛苦。 反正比他以前滿腦子工作幸福多了。 嗯,他很享受。 享受截止在今天半夜。 鐘策甚至都懷疑程愫愫是烏鴉嘴了。 因為就在今兒個程愫愫問了他辛不辛苦后,好巧不巧的,在入了夢的夜半時分,他猛地醒來,感受到自己的小腿在承受抽筋帶來的十萬伏特的痛苦。 鐘策:“……:( ” 第45章 鐘策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般毀天滅地的痛苦, 真的,他沒有撒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程愫愫的身體太過嬌弱不抗疼的原因,小腿肚一抽一抽的痙攣所帶來的痛苦更是直接蔓延到了神經末梢,刷地一下,就猶如被鉤子勾住了嘴巴的魚, 疼的同時,還毫無反抗地被拽出了水面,隨后, 他就醒了。 在只有零星的月光穿過窗簾灑進來并以其微薄的光亮驅散黑暗的臥室內,鐘策緊咬著牙,白皙的額頭上瞬間布滿了虛汗,他其實是想自己解決的,可是等他費力地撐著床面坐起來的時候,鐘策這才發現,是他想當然了,手不夠長, 稍稍彎腰去夠的話,很明顯,還會壓到自己的大肚子,沒有辦法, 他只好選擇用那只沒抽筋的腳去摁壓那只淪為痛苦的根源的小腿肚,鉚足了勁兒地自力更生“消災解難”。 絕望的是,不僅沒有做到“消災解難”, 反而遵循了“人倒霉時喝口水都塞牙縫”的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