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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干脆讓他吞進去吧?!睖厝岬阶屓诵淖淼纳ひ衾飵е蝗葜绵沟撵鍤?,即使他的眼睛也在笑著,卻讓人感到陣陣寒意。“不……別……住手?!币讶徊煊X到息沂初的意圖,息筱騰地睜大雙眼,聲音下意識地顫抖起來,慌忙反手欲扣上息沂初的腕脈。可未待息筱得手,那人就把指尖間比針頭稍大一點的珍珠推入他的鈴口。“痛!住手……啊——”劇烈的疼痛令息筱眼前一片模糊,雙腿再也支撐不住,頓時軟倒在地。耳邊嗡嗡地響著不明所以的回聲,雙腿間火辣辣的脹痛著。“懲罰喲,反抗的懲罰就是要把剩下的這些全部吃進去。如果動作不夠快的話,息筱被母親看到這副模樣也無所謂么?”臉上露出慈愛的笑容,息沂初彎下身,撫弄著地上之人劇痛卻又因為根部被鎖住而依舊挺立著的分身。手上卻毫不猶豫地用力將余下的細小珍珠按入息筱已經開始紅腫了的鈴口,可息沂初卻似安撫般用溫柔的語調在他耳畔輕聲呢喃:“對了,不要興奮得大聲叫喚,若是被聽到可就麻煩了?!?/br>“嗚……”盡管緊抿住唇也還是有無法忍住劇痛的呻吟從口中溢出,息筱稍嫌單薄的身軀緊繃著猛地后仰,被黃金翡翠冠束著的發絲在空中畫出完美的弧度,傾瀉在光滑可鑒的地板上。“還剩兩顆,是讓叔父幫你慢慢來,還是息筱自己推進去?”用食指勾起息筱下顎,緩緩抬起他的頭,息沂初頓時心情大好。被疼痛折磨的蒼白的精致面容雙眉緊鎖,粘在臉頰上的卷曲發絲已被汗水濡濕,掛在眼角處的淚光真真惹人憐惜,卻又讓人有種將他更加狠狠蹂躪的沖動,讓那精美的娃娃在自己手中變得支離破碎。那種摧殘完美所帶來的快感,光是想象就足以讓他全身都通暢起來。“如果是息筱自己把這顆小的推進去,那你這個小東西只用再吞進一顆?!币姂阎兄艘呀浲吹檬?,息沂初屈指彈了彈他腫脹的莖體,看著他因疼痛而縮起的肢體,終于有些不忍的微微皺起眉頭,可話卻還是繼續說了下去,“如果讓我幫忙,那這一大一小兩顆珍珠可都要吞掉,不知息筱的小東西會不會壞掉……要選的話可得動作快點,否則皇后就要來了?!?/br>雖是在催促,但息沂初的話語中明顯流露出的享受卻讓人恨不得一掌過去,將他臉上得意的笑容刮掉。緊緊抿起唇,息筱一把拍開他的手,臉上浮起幾分倔強之色。顫抖著雙手扶住自己已經脹大了一圈的莖體,好疼……即使輕微的觸碰都能引起劇烈的疼痛。長長的珠串已經延伸到了難以想象的深處,屈辱與疼痛令從來沒被如此對待過的息筱眼角的淚珠忍不住滑下臉頰。似乎已經能聽到遠處傳來的嘈雜聲,他狠下心想立刻將那細小到就連捏都捏不緊的珠子塞進體內。然而昔日靈活的的手指卻不住的顫抖著,怎樣都對不準那已經腫脹到幾乎閉合的鈴口。被越來越近的聲音催促著,息筱終于微顫顫地捏住珠子??匆膊豢瓷砼院粑鼭u重的人,他一狠心,閉上眼直直按下去……原本就倍受折磨的可憐鈴口再次受到傷害,頂端不受控制地吐出些微帶著血絲的粘液。腳步聲更近了,仿若催命的魔音,完全無法自制的息筱突然癱軟下去,無助的望向息沂初。“是我沒聽清?還是息筱忘了這種時候該說什么?”仿佛未看見侄兒的無助,息沂初依舊用著溫和的語調緩緩地說著,大手溫柔地撫摸過他滑潤的肩頭。“初……幫幫我……錯……錯了……幫我……”緊閉著眼,息筱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地說著,手指無力地抓著息沂初的手腕,卻沒有半點氣力。“要幫息筱什么?”將頭湊到他耳畔輕笑著,息沂初輕啄一下他蒼白顫抖的唇。“幫我……幫……把這兩顆珍珠放入息筱貪戀的小嘴里?!蔽站o雙拳深深呼出一口氣,息筱緩緩松開手仿佛自暴自棄地說著,他目光越過身前之人,投向遙遠之處,完全喪失了焦距。“乖!”在那甜美的唇上意猶未盡地再舔幾下,息沂初利落地伸出手,捏起剩余的兩顆珍珠毫不猶豫地壓下去。在推入那顆最后一顆珍珠時,他有些心疼地用雙唇封住息筱欲出口的慘叫,溫柔地輕拍懷中之人的背脊,安撫他因劇痛而顫抖的身體,“好了,息筱……已經好了?!?/br>低低的呢喃在耳邊不停響起,息筱無力地將臉埋入息沂初的懷中,脆弱的分身口處劇烈疼痛著令他一時無法移動。那隱秘的地方一跳一跳的抽痛著,從鈴口處一直到身體深處,腫脹的仿佛要爆裂掉般,難以言喻的折磨著他的身體。垂眸低望,瑩白的珍珠纏繞在自己緋紅的分身上,息筱微微地顫抖著,身姿分外的惹人憐愛——然而對他來說,這卻是宛若酷刑般的折磨,即使只是輕微的呼吸,也能引起駭人的痛苦。好心地將息筱扶起身,息沂初細細替他將衣衫重新穿戴整齊,然后用手指撫順他微卷的長發,拭去他額角的冷汗,吻掉他臉頰和眼角處的淚珠。“你先走吧?!眲右膊粍拥卣局?,任憑那個變態做到高興。聽到已近在門外的腳步聲,息筱垂著頭低聲說道。他聲音輕緩而低柔,單手撐著圓桌虛弱地站著,用盡全身氣力以保持穩定,以防任何顫動加重早已超過身體所能承受的負擔極限。這次倒不再繼續糾纏,息沂初捧起他的頭,在眉心印下輕柔的一吻后轉身離開。遠去之人不必再多看,息筱倔強地挺直身體,然后試探邁出一步。腳還未落地就突然一軟,他整個人幾乎跌倒。雙手忙不迭地再次壓在圓桌上以撐住身體,息筱深吸口氣,仿佛下定決心般騰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疼痛不已的莖體,用褻褲的系帶將其纏繞幾圈后,便緊緊綁在小腹上。一番動作又激出他滿身冷汗,稍事平復后,息筱蹣跚著步履,幾乎是一步一頓地挪到門邊。將手放在門閂上,他閉起雙眼,重重地呼出郁結在胸中的悶氣。慢慢睜開眼,臉上熟練地掛起無論是誰都沒法挑剔的微笑,息筱用盡全身氣力緩緩拉開門扉。午后的陽光灑在身上泛出淡淡金光,走出來的依舊是那高貴中透著純真的太子殿下。眼中所見的滿院警戒侍衛比預想中還要來得多,正站在遠處低頭不知與蝴蝶在說些什么的母親見他出來趕忙轉頭望去,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