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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了,留住換個營生?!?/br>“夫人是想做別的生意?!绷纫苫笳f。“沒錯?!本唧w的,等他上了街再說。他本身就是個做生意的商人,沒有換了個地方就做不成的道理?!耙磺械任铱催^再說,你暫且籌謀著莊子的事情,改天我和你去一趟?!?/br>“是,柳某醒得?!?/br>“好,你去忙吧?!?/br>柳橙退下去,廳子里剩下兩人。顧遠樟一直沒有說話,這會子挨著秦玉麟說:“你何時要出門?”“你也想去?!鼻赜聍肼唤浶牡卣f。“想?!鳖欉h樟說:“我從前哪里都沒有去過?!?/br>“那你都干什么去了?”“待在屋里?!鳖欉h樟想了想說。浩揚電子書城下載與在線閱讀“無聊死你了是吧?!鼻赜聍胂胂笾欉h樟一個人呆在小黑屋里的情景,笑了笑。“什么是無聊?”“無所事事的意思。“哦,那就是了?!?/br>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到中午,又該去吃飯了。秦玉麟還是挺習慣這樣的生活,沒有工作,沒有煩惱,頂多是嫁了人這件事比較鬧心。不過現在也沒那么想不開了,至少顧遠樟還沒那么令他討厭。他愕然發現,這么生活也沒什么不可以的。=====================作者有話要說:☆、桃花春色柳橙奉秦玉麟的吩咐,笑容滿面地從莊子上回來,與秦玉麟說:“幸好柳某去查看了一趟?!弊聛砗攘丝诓?,“嗨,其實夫人外家的管事都是些不錯的,柳某思來想去,出租莊子這件事,還是請夫人再三考慮才做定奪?!?/br>秦玉麟不知道柳橙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挑眉說,“柳管家可是發現了什么?”“哈哈,這個嘛,夫人親自去一趟就曉得了?!绷刃χf,顯得十分高興,從表面看,還真看不出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也成?!鼻赜聍胍膊欢鄦?,“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過去吧?!狈凑谖堇镆材伭?,早就有出門走走的想法。“噯,去莊上有些路途,夫人大可到莊上住個一兩天也無妨?!绷刃φf:“柳某先頭還以為只是個普通的莊子,到了地方一看才知道,夫人原先在外家是個受寵的哩?!?/br>這話的意思就是,他原先還以為秦玉麟那兩個陪嫁的小莊子,只是個上不了臺面的普通田莊。也不怪柳橙這么想,畢竟秦玉麟確實嫁得不好,想必在外家也是個無所謂的。卻沒想到,作為農莊來說那兩個莊子確實不大,但是去看了才曉得,兩個莊子都是稀罕漂亮的,根本不屬于農莊的范疇,而是有板有眼的林園。秦玉麟也跟著笑笑,料到秦爹給的東西不會差到哪里去,之前可能是他想差了。“行,你同我一起去,下午出發怎么樣?”“噯,聽夫人的?!?/br>這么說好,秦玉麟立即叫青嵐和紫竹去收拾東西。這次還和上次出門一樣,打算留個人在家里,他招來兩人問:“你們兩個,一個人留下,一個人跟著我出門。誰愿意留下?”青嵐還未說話,紫竹便說:“您上次帶的是青嵐,這次就帶紫竹出去唄?”“可以?!鼻赜聍肭魄魄鄭?,見他沒意見便說:“那就這么定了,青嵐留下。這幾天柳管家不在,你就負責看著院子?!?/br>“青嵐曉得,夫人放心罷?!鼻鄭钩练€地說。紫竹說:“夫人,用收拾姑爺的東西么?”秦玉麟想了想,頜首,“收吧?!彼傆浀?,顧遠樟想出門的事兒。“哎!”紫竹顯得精神活潑,高興地領著差事去做。每個人都忙去了,秦玉麟叫人搬了張竹榻到院子里的桃花樹下。和衣歪躺在上面,手里拿著本山水志,有一頁沒一頁地翻翻。春天里的桃花,開得滿枝椏都是,風一吹就飄飄灑灑地,把院子裝點得頗有意境。在這般的環境下,再曬曬春日的陽光,很容易令人昏昏欲睡。顧遠樟摸著道走來的時候,秦玉麟早就發現了他,卻眼皮子都沒動一下。又等了好一會兒,那個摸摸索索的男人才走到榻邊。“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鼻赜聍敕鴷搯栒f。“就是知道?!鳖欉h樟彎腰摸著竹榻,坐下來。“嘖!”秦玉麟放下書,睨著他隨口來了句,“難道你的鼻子是狗鼻子?”顧遠樟笑了笑,“嗯……”臉湊到秦玉麟的襟前,嗅嗅,“桃花味兒……”這么說時,他的雙頰也似桃花般顏色。秦玉麟翻了翻白眼,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書面上。怎知顧遠樟一向是個沒皮沒臉的人,這會子也黏糊得要命。挨著他,雙手纏了上來,在脖子上環住。“想干什么?”秦玉麟懶洋洋地側躺著說。“你帶我出去嗎?”顧遠樟說。“不想去?”他平躺下來,丟開手中的書本。“想去?!鳖欉h樟就變成了趴在他身上,一低頭就能親著。秦玉麟也不知道為什么,除了前頭被強迫那次比較窩火,后面的,只要是自己主動的,他并不排斥。做這種事,似乎相比起來,和顧遠樟在一起的時候感覺更強烈。但是要說喜歡男人他真沒有,卻不討厭和他做些稱得上是羞.恥的事情。比如現在這樣,男人正在他身上壓著,說輕不輕的重量,竟沒有惹惱他。顧遠樟摸摸手指下的兩瓣豐唇,湊上臉去,和他貼在一起。秦玉麟張開嘴,讓他進來,兩條滑膩的舌尖,就在光天化日下不知收斂地勾勾纏纏,親.熱得不亦樂乎。“唔……”互相試探過后,簡單的吮.吻,變化成為激。烈的濕。吻,火。辣得不可思議。秦玉麟用力地吸允著嘴里的舌尖,引得舌尖的主人一陣顫。栗,更加癡.迷地糾.纏著他。在沒成親之前,顧遠樟從來不知道,兩個人還能這樣鬧法。只是一張嘴巴而已,卻是令他時而想著,恨不能每天吊在秦玉麟的脖子上。“敢在這里做嗎?嗯?”喘息著,秦玉麟咬咬他的下唇,雙手像蛇一樣滑進顧遠樟的衣服里。微涼的溫度,使得手底下的人輕輕顫抖,“夫人……”只要是男人,哪里受得了這種撩撥。“敢不敢?”他呼著濕熱的氣息,親著他的耳朵問,那里紅得像個熟透的石榴。“……”顧遠樟將頭埋在秦玉麟的頸窩中,拼命地搖了搖頭,“回去?!?/br>“那不行,要不就不做了?!鼻赜聍胝f著,作勢就要放開他。“不要!”顧遠樟抓住秦玉麟的手,抱得緊緊地。“什意思?又想當女表.子又想立牌坊?”秦玉麟惡質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