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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像個娘們似的在這方面下功夫。倒不如直接打一頓來得解氣,不過:“你是不是對他關心過頭了?!弊现窈皖欉h樟今兒是頭一次見面,不至于吧?“這個,公子不是把姑爺交給奴婢照顧嗎?”紫竹眨眨眼說:“奴婢自然要盡心照顧好姑爺啦?!?/br>他這么一說好像也是的。秦玉麟開始確實說了要紫竹讓他盡快好起來。于是就沒有再開口,也因此他忽略了一件事。這件事可說是全云隱國人都知道的潛規則,偏偏就秦玉麟一個人不知道。雖然說,當家夫人都會防止侍婢爬床,但是又有一個列外。按照大部分出嫁子的習慣,他們通常會把自己信得過的貼身侍婢送上丈夫的床。這樣做很好理解,一來是為了討丈夫歡心,以表自己賢惠和寬和。二來是為自己添加助力,反正納誰不是納,倒不如納自己信得過的人,往后和自己站在同一處對付后來的人。貼身侍婢是最佳選擇,因為他們一般都是自小就是公子的奴婢,不管將來男人怎么寵愛,還是會向著自家公子的。而秦玉麟,當初堅決只要兩個侍婢。本來秦爹是不滿意的,青嵐和紫竹雖然是他精心挑選給秦玉麟的陪嫁,但是一般人家遠不止要兩個過去。畢竟男人的口味,有時候還真說不準,最好就是萬事俱備,不差那么一個東風。到最后秦爹為什么會妥協,還不是心疼兒子。話說誰樂意還沒嫁就給丈夫準備好了妾室呢,這其中的苦逼不必說,他是最懂的。什么長遠之計都不提了,他只要秦玉麟順順利利嫁過去就好。所以青嵐和紫竹的身份,其實已經等于準妾室。不止外頭的人是這么想的,連青嵐和紫竹自己也是這么想的。只不過紫竹表現得明顯,而青嵐不顯,或者是青嵐沒有這種想法。這些的所有,秦玉麟都不知道。他只當是紫竹母性泛濫,心地比較善良而已。躺在青嵐換過寢具的床上,秦玉麟卻沒有了剛才那種睡覺的欲望。整個人貌似清醒著,卻又有點迷糊。他以為身體懶洋洋,是疲倦的表現,卻不知道這種情況越來越詭異。“青嵐,是不是你把窗子關上了,好熱?!?/br>“沒有,公子?!鼻赜聍胍恢毕訔壩堇镉形兜?,青嵐哪里敢關。“……”那是怎么了,揭開被子又太冷,蓋上又熱。秦玉麟悶悶地躺了一會兒,直到下腹有些微微躁動才知道,這不是冷熱問題,是他……動欲了。這個認知,頓時使得秦玉麟俊俏的臉上,一陣紅一陣青。他很清楚自己,不是那種重欲的人,要是沒有特殊情況,絕不會像現在這么嚴重。只能有一個解釋,這完全是換了一個身體的原因,又或者說,是云隱國的哥兒們的體質原因。這種憋著的感覺,就像昨晚有一段時間,舒服之中卻想要更舒服,因此什么事情都做出來了。事后才恨自己,沒有抵住誘惑。那么現在呢,他會怎么選擇。眼睛一閉蓋上被子睡覺,還是遵從身體的意思,自己撫慰自己。以秦玉麟現在的心情,當然沒有自己弄出來的想法。他需要休息,把身體精神養好,往后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做??墒?,瘙癢的感覺好似從骨子里鉆出來似的,逼得他不得不伸手下去,握起那處脹痛的地方。以前秦玉麟算是個寡淡的人,床事并不多,自己用手解決的次數也就那么些。因此他的手技并不好,來回就幾個枯燥的動作。再加上,他本來就一副早釋放早睡覺的心理,所以越是著急,就越沒有感覺。要是就此軟下來還好,就不用弄了??上е皇遣簧喜幌碌木车囟?。“哼……”依舊是枯燥的調調,弄了一會兒還是弄不出來,秦玉麟陰森森地罷手,整個人大字型地躺著,手沒再動一下。他大概已經知道了,這不是他的問題。而是該死的體質問題,云隱國的人該不會都這樣吧,他鬧心地想。但是沒來顧家之前的那么多個晚上,秦玉麟連一丁點的感覺都沒有過,這又怎么解釋。難道是因為昨晚開了葷,才會這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秦玉麟對顧遠樟的恨又深了一層。要不是那個cao.蛋的深井冰,他怎么會淪落到這種境地。咬牙切齒,翻來覆去,不知道過了多久,躁動的身體終于有了平靜的跡象。秦玉麟臨睡前想,若是以后每天晚上如此,他熬不了幾天晚上就要和那個混賬滾床單了。第二日早晨,紫竹十分開心就來告訴秦玉麟,顧遠樟的病情有所好轉,只怕趕得上明天回門。這時候秦玉麟才知道,原來紫竹昨晚又去了照顧隔壁那個瞎子,他說:“好了就好了,有什么可大呼小叫的?!?/br>他覺得紫竹是不是有點遲鈍還是怎么的,明明知道自己不待見顧遠樟,卻每每在面前有意無意地提那個人。“嗯,公子?!弊现襁@次倒是沒有說完又回去,他在秦玉麟身邊待了一會兒,閑暇地說起:“奴婢今早在外面聽顧家的下人說,今個有位出嫁的公子回外家省親。顧家會擺宴席,聽著是個不得了的人物呢?!?/br>在這會兒,若不是個嫁得十分好,地位十分高的哥兒,還真得不到外家這么熱情的招待。對大多數人家來說,哥兒是賠錢貨,嫁出去就算了。“管這么多干嘛,總之不會有我們的事?!鼻赜聍胂胍膊幌氲卣f,照昨天顧家那個架勢,要是家里真有這樣的人回來了,也就等于多了個撐腰的籌碼。沒有來找茬就謝了。就是這態度,使得紫竹心里慌慌的,小聲勸著說:“公子,咱們往后還得在顧家活一輩子呢,您不擔心他們對您不好嗎?”在他心里,哥兒嫁人之后,最重要的一個是丈夫,一個是夫家的長輩。這兩樣無論如何也要討好的,根本不要說作對了。那是想也不敢想。“難道你以為我討好他們,他們就會對我好?”秦玉麟嗤笑,但也不多說什么。和紫竹這個土生土長的純正哥兒說人權,跟對牛彈琴有什么差別。“可是,最起碼不會為難您吧?!弊现襦街爨止?,他還是覺得,他們公子就是太放肆了。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兒?!斑€有姑爺,他是公子的丈夫呢,公子對他好一點兒么?!?/br>“好了,沒什么事就去照顧那個瞎子吧?!鼻赜聍胝Z氣有點強硬地說,臉色也有變化的先兆。紫竹最害怕秦玉麟變臉色,立馬就不敢再說了,臉色有點委委屈屈地出去。青嵐眼觀鼻鼻觀心地站著,等到房門磕上,屈膝說了一句:“紫竹的性子一向單純,許多事情沒公子想得周到,還請公子不要怪罪他?!?/br>“你這話說得,好像我懲治他似的,他做錯了什么?”秦玉麟笑了笑,看樣子不太在意。“奴婢不敢?!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