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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理聽聲,莫名嗤笑,她干脆利落扔了槍,轉而用手肘將對手打趴。對面的房間里傳來聲音,看來是有人躲在里面里準備報信。段理一拳打穿房門,抓住被嚇傻的對手,硬是把他揪了出來。 兩個一臉震驚的小保安目瞪口呆地看著段理,眉清目秀中帶著震驚,恰好取悅了段理。段理優雅拍拍手,說道:“剛入職就遇見我,你們辛苦了?!?/br> 這倆保安確實是剛被招進來的,衣服還沒穿臟就碰上了保安室一堆人倒下的畫面,倆小保安有自知之明,商量后一個拖時間,一個去報信。 結果被小魔女一下子揪出來扔在了地上,這估計會對他們以后的職業生涯造成陰影。 段理為了消除他們的陰影,只好犧牲色相。小魔女蹲下來,爪子摸上小保安青澀稚嫩的臉蛋,“聽話,告訴jiejie生化人關在哪兒?” 小魔女長得多嬌俏漂亮,調戲人的時候從來不手軟。她只是用手指摩挲小保安的臉,小保安就受不了地嗯一聲,頭皮舒服的直發麻。 “弟弟皮膚挺好的嘛?!倍卫硇Σ[瞇道。 “是挺好的!”阮懷息突然出現,語氣陰沉道:“要不要摸摸另一個?” 也不知為什么,段理被這氣勢洶洶的話給嚇得手抖,頓覺小保安的臉蛋是燙手山芋,再不敢摸上去??蔀槭裁匆履莻€男人?段理有些窩火,作勢就要摸另一個小保安的臉。 阮懷息突然拉起來段理,照著段理的屁股狠狠拍上去,“你繼續!”氣色平靜的教授優雅松手道,留給段理一個背影。 “有??!”段理嘟囔道,她揉著屁股跟了上去。很詭異的是,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跟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每周都被告知需要修改。 一句話簡介改過, 內容提要改過, 文案今天要改, 部分名詞和內容也需要主動修改, 封面因美工問題,過段時間還要改。 然而,這只是一個小眾文…… 今天的作者需要巨大的安慰╯﹏╰ ☆、親 可能是覺得跟著阮懷息才是正確的,段理想到喬遠扇自己的那一巴掌,心里有什么深埋的情緒破土而出,冒出了小小的嫩芽,只要陽光雨水充足,很快就能枝葉葳蕤。雖然喬遠并未打中她,但她意識里已經有了些微的反骨。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無論是見色起意,還是張揚放肆。骨血里的烙印,總會隨著脾氣血性而慢慢蘇醒。 段理屁股還有些脹痛,也不是真的疼,但就是能感覺到是被阮懷息那個男人打了,不輕不重的,撓人心癢癢。 只是阮懷息打了人之后就不說話,在軍事基地里拐來拐去,竟然也沒撞見個人。段理咂嘴,沖他的背影低聲問道:“喂,你去哪兒?” “我又沒讓你跟著?!比顟严⒌f著,卻是口不對心地帶著她繞過防御,走到關押生化人的密閉房間里。 段理腦子里蹦出來一個念頭:這男人在生氣?該不會是她摸了小保安的臉蛋,他吃醋了? 段理眼睛轉幾圈,努力思索著這種可能性,最后覺得這男人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的阮教授趁段理走神思索的空隙,將手伸進她懷里,拿出她腰間掛著的微縮炸彈,就那樣當著段理的面,把麻醉著的生化人炸個粉碎。 段理:“哎!” “怎么?”阮懷息裝傻,“幫你完成任務了?!?/br> 任務明明是搶回生化人,失敗后再選擇摧毀他們,怎么就被阮懷息給炸了呢? 只是阮懷息這一炸,把所有人都給驚動了,兩人瞬間被包圍住。 段理率先開打,突圍出去后在走廊里玩命逃跑。阮懷息竟然還有閑情笑,段理咬牙切齒道:“你是來幫忙還是來送死的?” “我感覺你慢慢活過來了?!比顟严⒄f道,他凝眸看著段理,忽然在她腦門上彈一下,“快些活過來吧?!?/br> 段理聽不懂,她也沒接話,就感覺心里被人撒了一把玻璃渣似的難受。但情況不允許段理體會難受,他們在大門口被世界政府的軍隊堵了個滴水不漏。 段理說:“我需要支援?!彼蜷_通訊器,發現同伴竟然全都不回復。阮懷息扔了她的通訊器,問道:“需要多少?” 段理秒懂,卻沒發現救援在何處,她只看見深藍的夜空中,繁星化為流星驟然墜落,全部都砸在世界政府的軍隊中間。 剎那間石塊迸濺,火光熊熊。阮懷息收手,他粗重喘口氣,卻是笑瞇瞇地問段理:“夠了嗎?” “你剛才,調動了天上的星星?”段理疑問,想到喬遠讓她刺殺阮懷息的任務,才驚覺這壓根就不可能完成。 “要不要考慮跟我走?”阮懷息調笑道,眼神卻十分認真。從發現段理成為喬遠手中的傀儡,到和她相對,再到今晚,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如何調整好心態,看似云淡風輕、實則五味陳雜地面對段理的。 “不要!”段理拒絕,她也不看阮懷息,拔腿就撤。未走兩步,幾個士兵發現段理要跑,忙調轉坦克對準段理開炮。 炮彈打中防御入侵的鋼絲網,高聳的鋼絲網直接朝著段理身上落下去。若被鋼絲網砸中,光是那一層尖刺,也叫段理渾身是血窟窿。 段理本能中對身上有血窟窿這種情況極其排斥,她瘋了一般朝前跑。但鋼絲網斜落的速度比段理快,要不是阮懷息伸手拉了段理一把,小魔女現在就成了一血人。 段理舒一口氣,也沒甩開阮懷息的手,只是說道:“快走!”她動腿,發現不對勁,趕緊往自己屁股上瞄一眼,小魔女瞬間扔了阮懷息的手捂住自己的小翹臀哀嚎起來。 一根鐵刺好死不死地戳中了小魔女的屁股,扎透褲子給她劃拉了一條血口子。 疼,很疼,像是被瘋狗咬了一樣。 阮懷息掀開段理的手一看,立即皺眉,傷口又深又長,血rou上還沾了鐵屑,必須趕緊處理。阮懷息不由分說扯住段理的手臂,直接將人抱起來就走。 阮懷息小心翼翼把段理放在汽車后座上,在她腦袋下墊好枕頭,開車回去。 好在傷口沒有感染,阮懷息要剪開段理的褲子給她做清理和包扎。段理拒絕,雙手捂在臀上,不讓阮懷息剪。 阮懷息看著從段理指縫里冒出來的血,又心疼又著急道:“羞什么,你身上哪一處我沒見過?” 燈光下,阮懷息伸手按在段理腰渦上,他手修長骨感,玉一樣透著清亮的白光。這雙手隨處一伸,就好似能畫畫彈鋼琴或者翻書卷一樣,風雅出落得很。 阮懷息手指移到段理背上某處,輕語道:“你這里,有一塊疤痕,是我的名字?!?/br> 往上移,“這里,有顆黑痣,很小,不貼近了根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