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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下,并在一年后成功卸了一身的職責,回到鄉下和她成了婚。她的野心勃勃他一直以來裝作看不見,她的天真燦爛只是自己他的面前的展現。后來,他們有了一個思懷,她更加變本加厲,對于孩子的教育從不讓他插手。思懷因病去世后,她繼續教導著莫寧,從天真的孩子到連他也看不通的少年,接管了他父親的遺業。 他才發覺原來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已經背叛了泰元帝,無法再背叛了。于是他離開了家,一直在外飄零。直到有一天,他在旅途中遇到了莫寧,才知道她已經離開了。 悔恨、哀傷……可無論如何又回不起了。 后來,他答應了莫寧,來到了帝都。 從長長的回憶里醒來,是門被推開的聲音敲醒了他。他的長孫,如今的武侯、郁大將軍走了進來,沉默的看著他。 “爺爺,您找我有什么事?” 作者有話要說: 對,食言而肥的就是我。 獻上膝蓋。 今天盡量的多寫了幾個字。笑。 ☆、滿朝文武愛上我14 郁莫寧請去邊疆這件事還真打了唐棠一個措手不及。不過對于她來說也是好事。一個被百姓神化了大將軍,口碑極好,早點到邊疆去守著更好。 城墻之下,唐棠身著繡著黃底繡鳳凰的披風,鬢發被齊整的挽在花冠之中,咬著珠鏈的鳳凰金簪定住了發髻,玄青色袍裳袍角曳地,衣襟層層疊疊,依稀可見精致繁瑣的紋路。白皙的頸管掛著一串二十四枚碧璽朝珠,眉間朱砂妍妍放光,潔白如玉的臉龐上也帶上了欣悅的微笑。 “此番一去,便是山高水長。武侯,千萬珍重?!?/br> 站在她對面的男人穿著一身明光鎧,經由陽光反射如魚鱗片一般五彩生輝,高大昂揚的身軀背光而站,少了那股子陰沉氣息,卻收斂不了積年的威嚴傲慢,他盯著她看?!氨菹抡渲?,臣守被戍邊,不知何年何月再能一歸,只望陛下別忘了臣?!?/br> 謝玄不喜他盯著唐棠看,不知是因為一直就對他沒有好感,還是這樣曖昧的話,他極不喜歡?!拔浜钸@里那里的話,如今已經是四月,到了年尾帝都飄雪足以商梅時,武侯便可歸來述職過年了?!?/br> 唐棠也是這么想的,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這個武侯特別的危險。也許只是她想多了,對方也許就是單純的愛慕著她呢。這么一想,心里就迅速的搖頭了,這種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丞相此言有理,辛苦武侯了,等到將軍你回帝都之日,朕定當親自迎接,共飲屠蘇酒?!?/br> 郁莫寧臉上的長疤有些嚇人,特別是在他沉默著不說話的時候,他越過唐棠,瞥了謝玄一眼,那一眼森寒冰栗,讓人直墜冰窟。 明明是一匹狼,卻偏偏裝成家養的狗。 “臣等著那日?!北f罷,他笑了,笑容深邃難測。很快,飲完了送別的黃酒,郁莫寧突然拿出了一只玉簪獻給唐棠,“這是我的一片冰心,還望陛下受用?!?/br> 先是送小老虎,現在又送女子束發的玉簪。在一眾將領朝臣八卦的目光下,唐棠也不知道收不收。不收,好像對郁莫寧不太禮貌,畢竟這是人家臨別前的一個禮物。收了,便坐實了和郁莫寧不清不楚的曖昧關系。 感覺身邊的氣息有些冷人,唐棠心里苦笑一聲,臉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武侯的拳拳之心,朕知道了?!闭驹谏磉吺谭钪呐俣酥斜P接了過來。 唐棠瞅了一眼,擺放在紅色錦緞上玉簪樣式古典,散發著一種被收藏多年的老綠的玉色,簪頭鑲著金花,雕工精湛,金花小巧玲瓏,被包裹在翠苞之間。簪身扁長,玉色深邃。簪尾圓扁,有小勾,簡直就像是鑰匙一樣。 收回了目光,倒也沒有多想,便讓女官退下了,直到送走了那尊不好惹的大神。遠處塵埃四揚,楊柳春風藹藹,黃日天涯官道。 唐棠笑著看了謝玄一眼,“愛卿,咱們也打道回府吧?!?/br> 謝玄瞥了她一眼,臉上神情淡淡,“是,陛下?!?/br> 唐棠摸了摸鼻子,總感覺他在生氣?難道是因為郁莫寧送了玉簪子給她? 這個猜測因為沒有證據支持,所以也只能是在心里想想。雖然武侯離開了,但是朝廷仍然很忙,而金玉案的相關人員死的死,離開的離開,如意她又不能抓,所以只能擱淺了。 寶藏的所在地倒是挺好奇的,私底下也讓秦女官查了查留下來的典籍,不過她的全部精力還是留在朝廷之上。 江北一帶在進入夏季之后發生了旱災,于是新皇上任第一年舉行的大國試推遲到第二年的五月。也以為這次特大的旱情,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推行全國興建水利民生建設,并且挖掘擅長水利方面的人才,不看出身。也因為如此,那一段時間唐棠連上朝都不太敢去,因為朝中多世家貴族,明明上朝便明嘲暗諷,要不是幾位老臣以及謝玄支持著她,想要裝糊涂混過去還真挺不容易的。 不過幸好擇選的人才給力,江南一帶水災得到了很不錯的解決,而秋季內地連續多日未曾降水,在有的水庫下也稍微緩解。這個時候羽流真人也派上了用場,祈雨臺上,唐棠就看見他神符一道在指尖燃成青藍色的灰,默念有聲,過了一會兒,滿空便落下了雨水。 一年過去了,各地也算是風調雨順,對于這一年唐棠的政績,史官筆曰 : 初登基,治旱情頗良。因為只是短短一年,成效并不大,雖然在各方面都小小的嘗試了一把,不過唐棠也知道如今的朝堂還是世家大族的朝廷,她也不能輕舉妄動。況且國考快來了,國考是顯圣王朝唯一能夠改變自身命運的一關,不論出身,只論才華。當然有身世又有才華為優,比如說她的丞相謝玄。 朱雀大街人聲鼎沸,車馬駢闐,衣袍并連成章。青天白日,店鋪云集,有賣珠寶的、錦緞的、鐵器的、書籍……還有酒樓賭坊青樓客棧等等。來自西域的有壯實黑黢黢的昆侖奴,也有金發碧眼的美人胡姬,更有一身兜衣披連帽的外夷人。青稞酒葡萄酒等外貨、有些陳舊的水晶瑪瑙、銀杏話梅桃子葡萄一類的干果、泛著灰塵的羊皮卷子……鋪在地上的賣的東西,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買不到的。 唐棠還是頭一次出宮,便張大眼睛看了這么一路,看見糖人、燒餅、烤番薯、冰糖葫蘆口水都快流了出來,最后還是陪著她出來玩的謝玄給墊付了銀子。 “表哥,帝都一直這么熱鬧嗎?”一邊扳著板栗吃著,一邊問。她手里的紙袋里很快所剩無幾。瞇了瞇眼睛,她舔了舔嘴唇,簡直是好吃到爆啊。 “帝都雖然是王朝的中心,只是像這樣熱鬧的時候,一般只有元宵中秋等節日慶典時。不過五月便有大國試,來自全國各地的學子全都匯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