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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是一批人倒下了,還好每次倒下的人不算太多……但是再這樣下去,我這里也是壓不住了,恐怕還是要報到上面,一旦報到上面,治不治得好兩說,我們肯定是要提前休息去了。怎么樣,這兩天省長有什么進展沒有?”陳省長默不作聲。寧司令就知道了結果了,他繼續說:“這事也確實難。我看如果普通的醫療方面沒有進展,我們不妨換一下別的思路。我今天倒是遇到一個奇——”寧司令本來想說‘奇怪的人’,但再回想和岳輕見面的過程,他心中一突,把到了嘴邊的話換成了,“奇人。讓人收集了一些他的資料,還遇著怪事了,他的資料好像被人保護了起來,我只能查到他的姓名和學?!?/br>說著,寧司令將一份文件夾拿出來,文件夾中,只有一張薄薄的紙,紙上貼著張身份證件照以及兩行最基礎的姓名與學校資料。陳省長打眼一看,剛剛才會過面的騙子的照片!再一眼,姓名和院校也有了!他勃然大怒:這年頭騙子實在猖狂,仗著高學歷高智商,簡直是要把?;帐〉闹饕I導一網打盡??!他強忍著怒氣,對寧司令說:“司令,對于某些不科學不健康的思想,我們要堅決摒棄;對于某些善于鉆營長于詐騙的人物,我們要嚴肅處理才對!怎么能反而助長這種歪風邪氣的發展呢?”寧司令一聽這話就膩歪了,他正想說話,忽然一聲“轟隆”——兩人齊齊朝外頭看去,只見窗戶之外,仿佛有什么東西于黑暗之中蘇醒,使得山巒也在黑暗中陣陣顫抖!又是一聲宛如雷電掠空的霹靂!室內的燈光在這時候齊齊熄滅,待在房間里的兩人頓時陷入黑暗之中,而外界的黑暗卻突然被銀藍的光芒點亮,光亮照耀著兩人強行壓抑震驚的面孔,他們面向窗外的面孔之上,曲折巨大的黑影猶如布幕一樣罩在人的面孔上。他們睜大的瞳孔之中,也掠過同樣的黑影。這藏于陰暗處的黑影仿佛碩大無邊,明明速度極快,卻在他們的視線中足足停留了兩三秒的時間才徹底消失。但這時又是突然兩聲巨響!只聽宛如炮擊一樣巨大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他們連忙一手按住辦公桌,卻感覺手底下的辦公桌都隨著這樣的巨響而嗡嗡震動不停。好不容易,外頭的黑影也消失了,外頭的跑響也消失了,連同閃電與雷鳴也一起消失無蹤的時候,周圍再次恢復了黑暗所應有的靜謐,而后槍支上膛的聲音迅速從外間傳來,寧司令警衛員的聲音緊跟在外頭響起:“首長,您沒事吧?”“沒事?!睂幩玖钕雀呗暬貜土艘痪?,接著問,“電是燒壞了還是怎么了?”“燒壞了,已經在啟動備用電源,馬上就能通電?!本l員在外頭回復。果然話音才落下沒多久,天花板上的吸頂燈一閃,明顯的光線再次出現,驅走周圍的黑暗。光明向來比黑暗更能安定人心。光亮恢復之后,陳省長不覺松了一口氣,轉眼一看,卻發現寧司令的臉色陰沉得簡直要滴下水來。他不由心內一奇,卻又隱隱約約有所感覺,難道是因為剛才從窗戶飛掠過去的那個黑影?“剛才那個東西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睂幩玖钏坪蹩创┝岁愂¢L的內心,陰沉著臉淡淡開口,“上一次它出現的時候,就是軍區里頭怪病開始流行的時間?!?/br>“那是什么東西?”陳省長悚然一驚。“那應該是……”寧司令看了陳省長一眼,還是將要說出口的‘怪物’兩個字吞回喉嚨,“等抓到就知道具體是什么東西了,現在我們先出去,看看情況再說?!?/br>但情況很不容樂觀,寧司令帶著陳省長出去之后,先是秘密執行任務的炮兵營上來,小聲將炮擊中了黑影,卻只是驅趕了黑影,而沒有給黑影照成傷害的消息告訴了寧司令。不等寧司令落下臉色,又有人秘密上前,通知寧司令發生在營房中的事情:“首長,剛才的黑影在營房位置一掠而過的時候,有一批人倒下去了,我們立刻上去幫忙,沒想到后來它又不同前幾次一次就走,而是再回來了一趟,上去幫忙的一批人也跟著倒下,怎么叫也叫不醒?,F在倒下的人已經像之前一樣,被悄悄集中安置,等首長過去看看?!?/br>事情并沒有避著陳省長,陳省長在一旁聽了這許多話,心里頭就是一個咯噔,心想難道那黑影一開始本來只打算掠過一遍就走,可后來因為炮擊,所以報復地再回來了一趟?他還只是憋在心中想一想,旁邊的寧司令已經破口大罵:“好好好,這鬼玩意他媽還殺了一招回馬槍,它有本事千萬別被我抓住,要被我抓住了,我剝皮抽筋,清蒸紅燒,送給這滿營將士一人一口!”說完了,寧司令黑著長臉一招手:“我們過去看看!”這一行人趁夜色悄悄到了安置著昏迷的人球場之內。只見這里大門被牢牢看守,進入里頭,射燈將球場之內照得燈火通明,鋪著軍用毯的地上,一排排的青年圓睜眼睛,不管周圍人如何動作,都無知無覺地倒在地上,看這狀況,確實和他的兒子一模一樣。這樣的場面太具有沖擊性,陳省長忍不住退后一步,閃念之間,腦海中第一個想起的竟是岳輕所說的那句話:“‘……無知無覺,乃是因為他的魂魄已經消失’?!?/br>“難道這一下子……是因為魂魄被那個東西給吃掉了?”陳省長喃喃自語。寧司令就站在旁邊,耳朵夠尖,一下子就聽見了:“你說什么?”陳省長回過神來,看著寧司令和滿屋子的人,幾經猶豫,還是將岳輕的事情給說了。話才說道一半,寧司令就暴跳如雷道:“你這是在開什么玩笑!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現在才告訴我!行了,別說了,你告訴我人究竟在哪里,你不去請,我去請!”同一時間,在城市內的一處高地。岳輕與謝開顏并肩而立,皺眉看向前方的黑暗之處。如果此時有熟悉城市地形的人來看,就能夠發現,岳輕與謝開顏兩人看向的方向山巒起伏,正是省內軍區所在的位置。地上的燈火如游龍,黑云在人群不知的時候遮蔽了星月。黑暗的天空之下,岳輕喃喃自語:“確實奇怪……小顏,你發現了沒有,自從我們從神農嶺回來以后,一路碰到的事情,都并非是一點風水不好這樣的情況;如果鬼母與鬼嬰出事,至少一方土地大亂;而方才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