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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電話那頭的岳輕:“……”岳輕心想:導師,你看清楚人再說話啊,雖然我昨天……咳咳咳~此時的張崢正和岳輕一起呆在車禍現場的一家藥房旁邊。自從昨天和岳輕見面,被岳輕半真半假地叮囑過之后,張崢心中還是有點惴惴的,在最后一天的時間里一再地小心謹慎,別說,還真在將要出發前往神農嶺的第二天發現自家車子的剎車壞掉了!這一驚非同小可,張崢一時間也來不及分辨到底是到底是自然因素還是人為因素,為防萬一,也不用家里的其他車了,連忙去外頭打個的前往機場。但是沒想到,躲得了一次躲不了第二次,張崢上了的那個的士也不知道司機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車子開得那叫一個豪放,一路橫沖直撞簡直跟連漂移似的,哪怕車窗緊閉,坐在里頭的張崢也都能聽見外頭傳來的陣陣驚呼。他……他悔之晚矣??!最后車子果然不負眾望地發生了車禍,好在最后一刻,司機猛打方向盤,張崢之前為了以防萬一已經系好了安全帶,當車禍發生的時候,除了被安全帶勒得胸腔疼以及頭上撞破了塊油皮,其他倒是沒什么問題。也才有了上午的那場對話。岳輕趕到的時候,藥房之外的車禍現場還沒有散去,事故發生之后,兩方司機叫來了交警也正剛剛到達,協商賠償和責任等事宜。張崢捂著流血的額頭,大馬金刀坐在藥房之中,任由藥師給自己處理傷口。他見岳輕來到,第一句話就是:“你看我今天面相還有沒有問題?”替張崢上藥的藥師:“……”岳輕也啼笑皆非,上下一瞅張崢,見其紅光滿面,完全是否極泰來的氣色,就說:“我看你沒有任何問題,壯得能打死一頭牛呢?!?/br>岳輕說沒問題就好!張崢長出了一口氣,然后一擼袖子,就要往前走去!岳輕連忙眼疾手快地將人拉?。骸澳愀墒裁??”張崢道:“還能干什么?去前面找司機算賬去??!”他簡直氣得心肝脾肺腎都在痛,要知道就算是他自己開著豪車也沒有這么奔放呢,結果倒回頭來被別人給奔放了一把。這事他不撕擼個明白以后也不用混了!岳輕有點頭大:“我看還是算了吧……”張崢怒道:“算什么!今天運氣好,要是運氣不好,我的一條命不就交代在這里了,你不像這么怕事的人啊,難道還顧忌著劉和平那邊,劉和平那邊我和他說,這回我一定要揍那司機一頓,不揍他我不甘心!”說著說著,張崢怒氣上涌,直接掙脫藥房藥師的手,擼起袖子就要往前。岳輕一看這樣不行,干脆道:“你相不相信我?”張崢囧囧有神:“我報個仇和我信不信你有什么關系……”岳輕斟酌道:“我觀你面相,灰黑之色已盡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隱隱的紅黃二氣,這是大有福澤的表現,如果單純應在車禍之上,說不通為什么度過車禍就能有這一番神氣,畢竟你也就擦破了個皮而已;除非車禍這件事本身應了禍兮福之所伏之局……”昨天的時候,他和張崢見面,張崢額上黑云罩頂,是大兇之態,可黑云之中又有一線靈光掙扎,冥冥不滅,加之張崢并不是早逝橫死之態,岳輕自有靈感,并不覺得張崢有什么很大的危險,所以只說了一句便沒多提。今天再看,張崢的面相果然又有了變化,果然已經福禍逆轉,故此岳輕才有此一攔。張崢聽了半天,明白了岳輕的意思:“你是說這個車禍其實不是我的災禍,是我轉運的征兆?”岳輕干脆點頭。藥師終于忍不住了:“我看他是在騙你的吧?”這人看著挺帥怎么這么傻??!張崢沒好氣說:“你懂什么,我這朋友是真大師!千足金不摻假的!”但他依舊大惑不解:“按照你說的,車禍不是我的災禍,又幫我把災禍過掉了,那么影響的就是還沒有發生的事情。還沒有發生的事情那么多,我除了知道肯定趕不上去神農嶺的那個航班之外,好像也沒有什么……”然后他就住嘴了。岳輕與張崢兩人面面相覷。然后才有了岳輕打電話給劉和平的事情。電話接通,劉和平劈頭蓋臉就來了一句現在幾點。岳輕心里揣著事情,三言兩語和劉和平講了張崢發生的車禍后,又向劉和平保證馬上改簽,張崢肯定坐明天的飛機追上他們,自己也會陪同在側。劉和平知道電話是岳輕打開的之后神色倒是緩和了許多,不過他也有點納悶:“你不是說你不來嗎?”岳輕:“后來想想還是去比較好?!?/br>接著他鎮定地補充:“對了,劉導,我和張崢都是路癡,這次我們到了神農村還要進神農嶺,遺址又在神農嶺中不確定的位置,這路也不好找,要不然你們就在縣城等我們一天?等大家匯合了再一起去村子里找向導帶路吧,反正也耽擱不了多少時間,大家一起走也更方便些?!?/br>張崢向岳輕挑了大拇指,入情入理,這理由找得好。但岳輕說服了張崢,卻沒說服劉和平,劉和平剛剛消下去的氣又被岳輕這兩句給勾了起來,隔著電話噴了他一臉:“你多大的人了還跟我說路癡找不到路?你要路癡之前能滿世界的飛從祖國的北方飛到南方又從南方飛回北方?”岳輕:“……”劉和平繼續訓:“你們小青年知識豐富,身強力壯,不要每天都想著偷懶!事情耽擱了雖然是不可抗力,但也不要老想著有人會等你們,要想想怎么迎頭趕上!好比這次遺跡考察,如果我不當機立斷向上頭申請開荒,再找熟人開個后門,這個項目不就歸國家所有,讓國家來考察了嗎?那時候還有我們什么事情?考古界的人身上沒兩個榮譽,你就等著一輩子吃土吧?!?/br>岳輕:“……”他只好說:“那劉導你們先行一步,我和張崢立刻迎頭趕上,保證不辜負組織上的深切期待與認可,只請求組織隨時和我們保持聯絡,帶領我們走向正確的成功道路?!?/br>劉和平在電話里“嘿”的一聲笑了,他看上去挺想再和岳輕說上兩句,但是估計登機時間來不及了,匆匆說了句“回頭電話說”,就把通話掐斷了。岳輕同樣放下手機。兩人面面相覷。張崢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航班訊息:“連今天半夜的紅眼航班都沒有,只有明天同一時間的班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