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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晚餐過后,雷柯好不容易打發走了一直纏著自己的寥蒙,他看了看桌子上幾乎沒怎么動過的飯菜,讓人盡數撤了下去。雷柯已經來到乍興皇宮一個多星期了,但是卻第一次覺得如此心煩意亂。兩個星期之前,他還在帝國的軍隊里跟所有人并肩作戰,他們幾次跟乍興的軍隊交手,但是雙方卻一直戰況膠著,甚至,乍興往往是占于上風的。身為帝*隊統帥的大王子喬昊在思考過后,把包括雷柯在內的帝國十多名軍人聚集了起來,命令他們一起配合來一個反間計。因為他現在已經嚴重懷疑,軍中有乍興的jian細。所以,他們將首先放出假消息,全軍放松警惕,然后由著乍興士兵進行偷襲,并且把事先安排好的十多個帝國士兵主動變成乍興的“俘虜”,從而在乍興軍中實行反間計。“知道我為什么讓你去嗎?”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喬昊唯獨單單留下了雷柯。雷柯之前也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為他覺得臥底這種事情決計不可能成為帝*隊的重要組成部分,自己作為軍中實戰的主干力量,喬昊實在是沒有必要把自己調出去。雷柯的眉頭緩緩皺了起來。“我懷疑,內jian之所以這么做的目的是因為,你?!?/br>“我?”雷柯不明白。“是?!眴剃晦D過身,“根據我皇宮里的探子回報的,前幾天皇室成員都知道了米路懷孕的事情,同時也知道了米路的alpha就是你,而父皇也答應要在戰事結束之后給你們補辦婚禮,雷家的人娶了我的親弟弟,有些人怕是按捺不住了……”雷柯聽到這里,心里已然明白了大半。這件事情,看來跟圖娜王妃的家族脫不了關系。如果自己跟米路成婚,那么喬昊在爭奪皇位的上無疑是有了雷家作為強大的支持,所以,圖娜王妃一定是跟乍興人達成了某種協議,為得就是想要保住喬昆的皇位。雷柯無意攙和進皇室子弟的奪位戰爭,但是米路現在的身份讓他不得不做出了選擇。“我可以去乍興做臥底,但是請您答應我一件事情?!?/br>喬昊聽到雷柯的話不禁挑了挑眉,“你說?!?/br>“在戰事結束之后,我和雷家可以保證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但是請您不要再利用米路做任何事情?!?/br>喬昊聞言,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但是還是點了點頭,最后他拍了拍雷柯的肩膀,“我這輩子對不起這個弟弟,他以后……全靠你了?!?/br>……幾天之后,一切事情按照既定的計劃進行,帝國方面放出了假消息,果然,當天晚上乍興人便進行了偷襲,而雷柯等人故意“被俘”,被乍興人帶進了皇宮。乍興人雖然好戰,但是卻也很惜才,他們的皇帝派人仔細地調查了這幾個軍人的背景,覺得是可用之才的,便以最好的禮儀對待,希望能夠勸降他們。而就在當天乍興皇帝舉行的酒會上,乍興的小王子寥蒙看上了雷柯。乍興這位小王子雖然是一個omega,但是從小卻是照著alpha的方式養的,加上皇帝又十分嬌慣,所以心高氣傲得很,這已經到了適婚的年齡,但是乍興卻沒有alpha可以入得了他的眼,所以他的婚事便一直拖了下來。直到他遇到了雷柯。寥蒙平日里被嬌慣壞了,乍興皇帝給他安排的宴會他甚至都會使性子不參加,但是偏偏就對那些帝國抓來的軍人感興趣。這個私密宴會上幾乎沒有omega,但是這位小王子硬是連招呼都沒打便出現在了這群alpha的面前。乍興皇帝無可奈何,卻又嬌慣這個小兒子,只得為大家引薦。寥蒙的眼神從帝*人的身上一個一個掃過,最后定格在雷柯的身上完全不動了。那種毫不矜持的眼神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心領神會地微笑了起來。乍興民風開明,omega主動追求alpha的事情也常有發生,何況是乍興皇帝的掌上明珠。乍興皇帝自然也是看出來了自己寶貝兒子的心思,他也是非常欣賞雷柯,所以他并不打算制止寥蒙,反而首先帶頭走開,把單獨相處的空間留給了這兩個人。為了得到最新的情報,完成帝國交派的任務,雷柯沒有明確拒絕寥蒙,這讓寥蒙很開心,他本就是被人捧著長大的,對于自己的魅力他絲毫不加懷疑,不過是覺得雷柯性格有些冷漠,但是這是他喜歡的人,所以,即便是他主動一些也無妨。……原本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雷柯的既定計劃進行著,但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會在乍興的皇宮里看到米路。在乍興皇宮的日子對于雷柯來說簡直就是度日如年。他無時無刻不在記掛著帝國皇宮里的那個小家伙,他早晨睜開眼睛,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他每天晚上睡覺,夢里也全是他的身影。他無聊的時候,想起他們剛剛認識的那些年,冷漠的自己,明明心里早就喜歡對方喜歡得要命,卻要冷著臉擺出那副樣子。在對方小心翼翼地侍候自己的時候,他甚至會因為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而微微眩目。那時候的米路總是低著頭,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那樣總會讓自己覺得暴躁。雷柯想起他和米路的第一次。那是米路剛剛成年沒有多久,他帶著米路取參加了一個宴會。自己只是稍稍離開了一會兒,回頭便發現他跟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相談甚歡。——是個omega。這讓雷柯松了口氣,也使他沒有立刻抬腳走過去,但是心里的不爽卻也是顯而易見的。米路很少在他面前這樣笑。回去的路上,雷柯一直冷臉到家門。他沒跟米路說一句話,下了飛行器便自顧去到臥室洗澡。他近乎賭氣一般地沒喊米路進來伺候自己,一個人躺在浴缸里生悶氣,似乎在等著外頭那人自覺地進來。但是很可惜,事與愿違,一直到他等得不耐煩了走出浴室,米路也沒有進來。不但沒有進來,他甚至連人影都不見了蹤影。雷柯煩躁地把毛巾甩在了床上,用手使勁兒抓了兩下沒擦干的頭發。他心里怒火狂燒,剛想要下樓去抓人,卻不想臥室門這時候竟然被打開了。雷柯頓住腳步,往門口看去,見米路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出現在了自己臥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