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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吻一下,“乖,等我回來?!?/br>“嗯?!被市⊙状騻€呵欠,點下頭,在他的哄聲下又睡著了。皇小炎嘴甜,一口一個娘惹得戚氏喜在心里笑在臉上,處處幫他說好話,希望自己的笨兒子早點開竅,但李相仲態度冷淡可急壞了她。這不,兒子一早沒了蹤影,戚氏又氣又惱,心中大罵兒子不知好歹。“走,不想他,娘帶你出去玩?!?/br>65所謂的玩,其實是為了讓從早上開始就魂不守舍的皇小炎打起精神,戚氏帶著他從小小的香燭攤子逛到本地最有名氣的酒樓,皇小炎仔細的聽著看著,買下幾樣比較酸的零食踹在懷里,又在酒樓定下一間靠窗的雅間,準備在這里用午膳。戚氏見他臉上終于露出笑容,趁機帶他走進一家首飾店,雖然是男孩子,但做為將來的兒媳,總是要買些上得了臺面的物品贈送給他,看他們的樣子大概連定情信物都沒有。戚氏請店掌柜將店中所有的上好首飾擺在柜臺上,任憑他們挑選。“小炎盡管挑,權當娘送你的見面禮?!?/br>皇小炎從進門開始眼睛就停留在一件金鎖上,上刻四個隸書大字——福祿安康,四個胖嘟嘟的小娃娃一手捧起一個字,樂呵呵的笑臉看得人心生喜愛,幾個銀鈴墜下,平添幾分活潑。“我要那個?!被市⊙字钢疰i。戚氏笑道:“小炎已經是快成親的大人了,怎么還喜歡小孩子的東西?”她總算發現皇小炎對孩子的物品超乎尋常的喜愛,買來以后總是膩在兒子的懷里,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不知道談論什么,兒子的臉色總是忽青忽白難看到極點,但小炎眼框一紅,他便頭疼的說句“好吧”。掌柜把掛在墻上的金鎖拿下來,皇小炎立即翻轉金鎖,背面同樣四個隸書大字——吉祥如意,親了親四個胖娃娃,幸福的說:“我和相仲的寶寶一定也會像他們一樣健康可愛的?!?/br>掌柜咦了一聲,戚氏套鐲子的動作停在半空。這一代是霜葉山莊的產業,大少爺的名字正是“相仲”兩個字,掌柜看看門外,對皇小炎小聲提醒:“傳言李家大少爺正與一個少年打得火熱,趁沒人知道趕快請令夫人改名,免引人誤會?!?/br>“才不呢!相仲就是相仲,才不要改名呢!”雪白的臉蛋泛起氣惱的紅色,鼓起腮幫子氣呼呼的說,偏過臉哼了一聲,“我就是喜歡和相仲打得火熱,這叫恩愛?!?/br>戚氏僵硬的脫下鐲子,趁掌柜沒將他與自己兒子聯想到一快兒,干笑著付錢拖走還想繼續理論的皇小炎。“小炎呀,不是娘想說你?!?/br>回到酒樓,戚氏苦口婆心說出一大堆關于男人和男人相戀不容于世的大道理,皇小炎聽得一愣一愣的,始終無法理解他和李相仲相愛為何不能光明正大,說到最后依然一頭霧水,唯一明白的厲害之處是自己可能娶不到李相仲。“可是相仲已經懷上我的寶寶了?!被市⊙咨伦约喝⒉坏嚼掀?,大眼睛紅通通的,淚光閃爍,楚楚可憐的懇求道:“娘一定要把相仲嫁給我啊,不然我們的寶寶怎么辦?我不要寶寶沒有爹,嗚嗚……”口干舌燥的戚氏險些一口水噴出,看著哭得一抽一抽的皇小炎明白他是真心真實意的愛著自己的兒子,但究竟是誰娶誰嫁?還有那寶寶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戚氏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已經快晚春了,怎么寒風颼颼,渾身發冷呢?“幾個月了?”她打著哆嗦問。“兩個多月了,相仲都不相信自己懷孕了,以為發胖了,睡覺都怕壓到我?!毕肫鹈刻煸缟掀饋?,相仲同意他給他穿衣時,自己小心翼翼地系上腰帶的情景,皇小炎的雙手總是戀戀不舍的離開束上腰就看不出“發胖”跡象的小腹。好甜哩,好幸福??!兀自沉浸在回憶里的皇小炎把金鎖捧在胸口上,夢幻般的神情看不出絲毫說謊的痕跡。這怎么可能?戚氏一方面不相信,一方面又忍不住聯想到兒子最近的異況,難怪相仲聞到油腥味就嘔吐,難怪皺著眉頭卻吃下小炎喂的酸梅,難怪小炎追著他到處跑也要逼他喝下藥,難怪小炎處處限制他的活動……因為他懷孕了。戚氏頭暈目眩的坐下。66追蹤黑影,來到人煙稀少的野外,星光慘淡,樹影搖晃如同張牙舞爪的鬼怪,令人心中產生懼怕,蒙上陰影。李相仲踩著虛步,忽然從半空中丟下一件巨物,有所防備的他敏捷的避開。“晤唔……”定睛一看,落在腳前的原來是個人,而且正是他要尋找到的人——駱江。駱江雙手雙腿被捆,拼命的扭動掙扎,妄圖逃脫,在李相仲的眼中顯得可笑至極。雙目露出嘲笑,李相仲扯出一抹冷笑,“鬼影,多謝你了,這是你另一半的定金?!碧统鲆淮蟑B的銀票扔上半空,凌亂的銀票一張張飄落,道道黑影交錯,張張銀票消失。“下回再有這樣的生意記得叫我,其實殺人我也殺膩了?!惫碛鞍雁y票揣入懷中便消失無蹤。駱江心生驚恐,想象不到李相仲為了盡快尋找到他,請來江湖消失數年的絕頂殺手——鬼影,傳聞鬼影精通暗殺之術外,尋人跟蹤是他的兼職,只是普通人不知而已。“駱江,你我畢竟是主仆一場,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這對大家都沒有好處?!迸c雙目中的無情不相稱的虛偽笑容掛在臉上,冰冷的語調透出nongnong的警告,以及不尋常的危險意味,“你若在逃跑,我下次花大錢雇鬼影要得可是人命,你也不想為了一時的意氣用事丟了大弟的小命吧?!?/br>被點了啞xue的駱江苦不能言,越掙扎繩子勒得越緊,幾乎讓他不能呼吸。李相仲見他還不屈服,掏出一包東西,扣出他的下顎強迫打開他的嘴,塞進一??床徽埬拥牡に?,迫使他咽下。“這是毒藥,每隔七天發作一次,你再妄圖逃跑就等著腸穿肚爛,你最心愛的主子與你同樣的死法,真是可惜呀!”確認駱江已經咽下毒藥吐不出,李相仲收起冷笑,旋起一腳,不留情的踢飛試圖嘔出毒藥的駱江,拔出劍挑斷他身上的繩子,命令:“站起來,我不需要廢物!”重重摔在地上,再加那全力的一腳,駱江受了不輕的內傷,嘴角掛著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