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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打中的不是他的肩,是我的心臟。那一刻我甚至希望,蘇燦能對準我扣下扳機。然而,蘇燦僅對我說了一句,我被舍棄了。不是傷心,卻是從未有過的心冷,這代表,是不是,我,葉禮,居然在被小我六歲的小鬼頭一次次強J後,終於給J出感情來,最後卻被棋子樣舍棄掉了。我甚至開始慶幸眼瞎,自此不必再看見那張從前一見就發情的臉。“老師……不要不理我?!蹦莻€不可一世的傲慢的聲音用命令的語氣在我耳邊說道,還警告似的咬一口我的耳朵。“宵白,你滾開!你害葉禮還不夠嗎!”周子漾憤怒地吼道,跟著有人撞到桌椅發出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響。兩人很快又打了起來。強X內心狂受打擊,我放棄了掙扎,決定讓他jian尸去。──葉禮“宵少爺,周少爺,病人需要休息,請你們出去?!?/br>“羅嗦,醫院都是我家開的,小心我讓你滾蛋!”“那就請宵少爺出去按程序把我解雇以後再進來?!?/br>托醫生的福,世界總算恢復清凈。這個強制把兩只趕出去的醫生,聽聲音很年輕,卻不卑不亢,很令人有好感。“你好,我叫龍云,是負責主治您的醫生。葉先生,您現在感覺怎麼樣?眼睛還會痛嗎?”醫生客套禮貌地詢問道。“我的眼睛……”我深呼吸一口氣後,才慢慢問道:“還有沒有治了?”龍云的沈默令我不安到極點,心漸漸往下沈,就算早就已經做好失明的準備,還是不能避免掉入絕望。“只要能找到適合的眼珠捐贈,手術不成問題,由我動刀,大概百分之八十五的成功率?!饼堅撇痪o不慢地說道。“呃?”我猛抬頭“看”向他,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絕對是故意的!“在那之前,你要好好修養,身體的健康狀況可是會影響到手術成敗?!饼堅普f的一本正經,雖然我看不到,但卻可以猜到他嘴角一定掛著撇壞笑。我郁悶。最近似乎誰都能欺負我。老子臉上有寫著“好欺負”三個字嗎。龍云問了幾個例行的問題,就被呼叫器給提走了。我累的打了個呵欠,得知眼睛保住,那些郁結在心頭的憤懣很快散去。然而,帳總是要記住的。雖然到現在仍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在這個城市,法律是明令禁止公民攜持槍支,更遑論殺人了。宵白明明是個十六七歲的小鬼,拿槍的架勢卻專業十足,開槍的時候,一看就很見慣殺人的模樣。不但如此,他家還開著醫院。再加上飯店那時候聽到周子漾提到“青木組”,憑我那點常識和想象力,也只能猜測宵家跟黑道有染。誰?!感覺有人出現在房間里不動,我一下子警覺起來,可能因為剛剛想著黑道的關系。不像是醫生或護士,也不是宵白和周子漾……這時我心里忽然浮現一個人。印證我的猜測般,來人慢慢靠近床前,俯下身看我,距離近到將氣息噴在我臉上。我盡量放勻呼吸,忍住臉上搔癢般的熱量,想看他究竟要做什麼。“──!”某個柔軟而冰涼的東西忽然貼上我的唇。我驚訝地睜開眼睛,自然什麼也看不見。下一秒,身體被強壓在床上,來不及出口的驚呼皆被吞沒進炙熱的口中。我立起膝蓋,狠狠撞上去,卻不及他反應迅速,撲了個空,反而被他一手抱住扛在肩上。剩下一條腿也被他用大腿壓住。可惡!我死命掙扎起來,然而這個姿勢根本使不出任何力道。褲子很快被剝了下來。下體一片涼颼颼,我顧不得面子,趕緊大喊救命,卻只能發出一些模糊的單音。侵入口腔的狡猾生物挑逗著敏感的神經,強勢而霸道,技巧高桿得光憑一個吻就已經快讓我崩潰了。我渾身打了個哆嗦,勉強才忍住射精沖動。下一刻,根部被用力一掐,我頓時激動地噴射出來。“啊……”騙人的吧!在醫院的病床上,雙手被輸液管綁在床架上,嘴里塞著自己的內褲,後庭面臨貞cao危機……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有這麼一天。對方到現在一句話也沒有說,僅是不疾不徐地玩弄著我的身體,在胸口、股間制造出快感的漩渦。巡房的護士究竟哪去了!我恨恨地想道,極力保持最後一絲清醒,用力搖動床架,不顧塑料管深勒進手腕。忽然,雙腿被用力分開至極限,跟著如同被打入楔子般,身體被兇猛貫穿!男人同時發出野獸樣快意的粗喘。痛。即使第一次被宵白做也沒有這麼痛過。內心狂受打擊,我放棄了掙扎,決定讓他jian尸去。對方沒有馬上動作,僅伏在我身上滿足地嘆著息,一邊耐心等待我適應了些,才緩緩插入到最深處,用與一開始不相同的溫柔力道。有著血液的潤滑,接下來的動作輕而易舉,挺進、抽出、插入、畫圈……體內一寸寸被探訪,捕捉到敏感的弱點,執拗地撞擊。挺尸的計劃被迫宣告放棄,我很快打開yin亂的身體,自主尋求起至上的快樂來。告白如果你有個萬一……我一定會追著你到地獄。──宵白“……葉先生、葉先生!”“???”我驚醒過來,用力睜開眼睛,周圍是漫無邊際的黑暗。“你發燒了,先打一支退燒針?!饼堅朴冕t生特有的平靜口氣說道。聽到打針,我直覺地搖頭,然而身體就跟散了架似的,幾乎無法動彈。腦子有些昏沈沈的,我張了張口,喉嚨干燥極了,簡直像要吐出火來,好不容易說出“水”字。一會兒,一只冰冷的手托起我的脖頸,杯沿抵住唇畔。我活像在沙漠里曬了很久的旅人,快要渴死之際,被人救起,忙不迭大口喝著送到嘴邊的水,又因為喝的太猛而被嗆住。“咳、咳……”“別急,慢慢來。水還有很多,喝也喝不完,沒人跟你搶呢?!饼堅茟蛑o道,伸手幫我順了順背。喝完水後,我如同注入了生命,好過很多,腦袋也漸漸清晰起來。“現在是什麼時候了?”“2010年9月28日,星期二,現在時間是──中午十一點二十五分?!?/br>已經是……第二天了?我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除了昨晚上被cao的死去活來,什麼記憶也沒有剩下。是他幫我清潔了身體嗎?真是好笑,強jian完以後居然還不忘善後工作。“龍醫生,我這里準備好了,可以打針了嗎?”護士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