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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軟地對她低喃了一句話。 蘇墨澂怔住。 一秒,兩秒,三秒…… 他突然就環住她的腰將她騰空抱起來,仰著頭笑著問:“真的嗎?” 程芊苒也開心地笑,一只手手撐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拿著驗孕棒的手舉到他眼前,讓他看上面。 明晃晃的兩條杠。 他低低地笑出聲,輕輕地把她放下來,然后就覆上她的唇,輾轉廝磨,極盡溫柔,每一下的輕吻都纏綿繾綣到極致。 這天晚上的晚飯吃的太豐盛。 之后的日子里,即將初為人父人母的兩個人為當爸爸mama做了好多準備,買各種育兒書,買好多小孩子的衣服和玩具,每周按時去上育兒課,請教雙方父母再結合醫生的建議每天都做最適合孕婦吃的飯菜。 熬過孕吐期,隨著程芊苒的肚子越來越大,孕期的其他各種反應也隨之而來,而且反應也越來越厲害,有的時候折磨的她整晚整晚的睡不著覺,但她又很不想打擾蘇墨澂休息,因為他每天除了工作還要全心全力地照顧她,夠累了。 但每次只要她翻個身他都會醒來,護著她幫她翻身,再下床幫她倒杯溫水喝。 這是她懷孕之后的習慣,總是會在凌晨兩三點想喝水。 等她喝完他會坐在床邊幫她按摩按摩腿和腳,七個月的孕期,她的身體都開始浮腫,沒懷孕之前的好身材全都沒了,現在的她看起來臃腫又肥胖。 但,卻是最美麗的。 即將做母親的她,是最美的。 “澂澂?!?/br> “嗯?” “懷孕好難?!?/br> 他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溫柔地問:“難受?” 程芊苒靠在他懷里,委屈地點了點頭。 感覺怎么著都不舒服,說不上來的難受,折磨的她根本睡不了覺,連帶著他都不能睡。 他像哄孩子似的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后背,時不時地就會歪頭輕輕地吻一吻她,半個多小時后,程芊苒終于睡了過去。 蘇墨澂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回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就這樣坐在床邊守著她入睡。 他的手指輕輕地摩挲過她的臉頰,疼惜又溫柔,從懷孕到現在七個月的時間,她所有的孕期反應他都看在眼里,她難受他就跟著疼,恨不得代她受過。 就要這一個孩子,他再也舍不得讓她受這種苦遭這些罪。 (6) 結婚第三年,程芊苒誕下了一個小寶寶,是個女孩。 蘇墨澂親自給女兒起的名字,叫蘇悅橙,小名叫橙子。 取名為“橙”不僅僅是因為程芊苒在懷孕期間非常喜愛吃橙子,還有一個原因是,“橙”與“程”是同音。 而悅又有喜歡的意思,所以蘇悅橙即蘇喜歡程。 ——蘇墨澂喜歡程芊苒。 橙子繼承了父母高顏值的基因,長得特別水靈漂亮,是全家碰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尤其是橙子的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寵著慣著,什么都順著小公主。 小公主遺傳了她母親的在跳舞方面的天賦,從三歲就開始練習舞蹈,只不過橙子感興趣的舞種并不是拉丁舞,而是爵士舞。 一年后,四歲的橙子參加一個舞蹈比賽,首次在舞臺上綻放光芒。 程芊苒和蘇墨澂在臺下看著她,橙子上身穿著粉色的短袖,下身是一條背帶短褲,腳上穿了白色的襪子,搭配上黑色的小皮鞋。 在一首歡快動感的節奏里,她活潑的舞步和臉上靈動的表情吸引了現場所有人的目光。 最后跳完時,主持人把她留住,蹲下來對她溫柔的說:“給大家打個招呼好不好?” 橙子乖巧地點點頭,兩只手捧著話筒,氣息有些喘地說:“大家好,我叫蘇悅橙,小名叫橙子,今年四歲,來自江川,希望能得到大家的喜歡和支持,謝謝?!闭f完還禮貌地向著觀眾席鞠了一躬。 “哇!橙子才四歲就能把舞蹈跳的這么好呀!真了不起!很棒呀!”主持人夸完又問:“今天是誰陪橙子來參加比賽的呀?” 小姑娘揪著自己的背帶說:“粑粑麻麻陪著來的?!?/br> “那橙子有什么話想對爸爸mama說嗎?” 小丫頭想了一會兒,說:“粑粑麻麻,要是橙子今天拿了第一,我們去吃橙子吼不吼?” 臺下一片哄笑,全都被她的呆萌可愛給逗樂了。 程芊苒靠在蘇墨澂的懷里,咯咯笑得可開心,蘇墨澂望著臺上的女兒,又低頭瞅了瞅懷里的女人,也彎唇笑起來。 也許是前些年把所有不好的事情都經歷完了,蘇墨澂對于現在這種寧靜祥和的生活很滿意,每天一睜眼就能看到懷里最愛的人,下班后一推開門小丫頭就會跑過來找他要抱抱。 真的很滿足了。 他二十七歲那年,她對他說——愿我的澂澂從此萬事順遂,喜樂無憂,遠離一切噩夢和苦難。 從那時開始,她的那個生日愿望,每天都在重復地實現。 她的澂澂,因為她的期愿,因為有她的陪伴,余生盡是順遂安好。 正文 64.番外五 從蘇墨澂有記憶開始, 他對江凱國的印象就是每日不見人影, 早上他醒來的時候江凱國已經出門, 晚上他都睡了江凱國還沒回來。 他那時小, 以為江凱國整日為了他們這個家在忙碌在奔波,因為母親也是這樣告訴他的。 那時的母親每天都在吃藥,藥名是很長的一串字, 他也只能零零散散地辨認出一兩個字來而已。 有次學校的老師教了他們如何查字典,他跑回家后就去查了那幾個字,這樣一來, 蘇墨澂對那行字更是記憶深刻。 而幾年之后, 他才知道他當時記住的那個長長的藥名——鹽酸帕羅西汀片,是治療抑郁癥的。 那個時候,母親已經去世了。 他對江凱國不親近, 甚至可以說很疏離,而江凱國似乎也不喜歡他, 從來不會關心他的學習狀況,也不會在節假日留出時間陪他和母親, 他似乎很忙, 每時每刻都在忙, 忙到根本顧不上家人。 就連蘇墨澂每年只有一次的生日他也不只一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