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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他壞壞地笑著,模樣妖孽極了,「他們會讓你吃罰單吃到死,哈哈哈?!?/br>喇叭先生默契地吹了口口哨。「你想干什麼?有話好說,我是個老人家,還有哮喘,別欺負我?!雇侠瓩C的車燈︵眼睛︶暗了下來,這大概是萎靡的表現。「問個路而已?!共芘nD不屑地冷哼,有些家伙就是得用一下鐵腕手段才服軟,他同時心里感慨,車這種……生物,果然跟司機一樣最怕罰單。「維明剪刀廠往哪走?我記得是個廢棄的工廠?!?/br>「你們走反了,這條路一直往回走,以我最快的速度一個小時能到?!?/br>「希望你識相,說的不是謊話,否則我把照片發到網路上去,還有,立即把你的主人叫醒來,這樣行駛太危險了?!?/br>曹牛頓瀟灑地下到座位上,心里舒爽極了,果然在心情不快的時候就得欺負欺負別人。布加迪立即調頭往回奔去,忽然後面傳來車拋錨的聲音,接著是人類的咒罵「可惡,又壞了,看來真的得去修修才行?!谷会崾且淮乔?,大概是拖拉機的主人醒了。「布加迪,車類最喜歡最討厭什麼?」曹牛頓好奇問。「一般來說,最討厭罰單,最喜歡維修廠,但我比較喜歡不限速的公路?!?/br>「哦?!共芘nD了然地點點頭。「嘿,你叫什麼?你剛才太棒了,我頭一次那麼帥?!箤捨災坏氖謾C螢幕上忽然出現一雙眼睛和一張嘴,這玩意兒忽然發出聲音,嚇了所有生物一跳,其中曹牛頓最受不了。混蛋!他還抱著一絲能變回人類的希望,別再給他意外驚嚇了!這些家伙想害他以後上個廁所都得擔心馬桶會不會忽然開口打招呼嗎?!話分兩頭,丁銳鋒被迷暈後,過了將近半個鐘頭才清醒,他茫然地眨眼,周圍的環境太陌生,遲鈍的他沒辦法第一時間明白自己的處境。丁銳鋒晃了晃腦袋,頭還有點暈,幾分鐘後,暈眩的感覺才好點,他看到旁邊坐著一個男人,大約三十來歲,戴著一個鴨舌帽,笑著看著他,手里正把玩著一把小刀。「你醒了,比我預計中的快?!鼓侨丝跉鉁睾偷卣f。丁銳鋒沉默地看著他,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這個人迷暈自己,丁銳鋒仔細打量對方,發現從沒見過這個人,他干嘛要綁架自己?「我知道,你現在心里有很多的疑問?!锅喩嗝蹦腥苏f,「放心,在你死之前,我會慢慢告訴你……你的樣子真的很不錯,只是還需要再中性一點?!顾荒樥\懇,甚至伸手撫摸人質的臉。慣犯——丁銳鋒心里閃過這個詞。眼前這個人絲毫不見驚慌、緊張,甚至神態悠然,很顯然做案多次,他感到很不妙。(1.58鮮幣)九英雄牛頓九「你應該還記得﹃劉林﹄這個名字?!鼓侨苏f,口氣仍舊溫柔,彷佛在跟情人說話,「一定記得,畢竟那家伙讓你出盡風頭,啊……對了,我的名字叫鄧龍,第一次見面,幸會?!?/br>他像小女孩在和娃娃玩具說話一樣,強勢地拉了拉人質的手。丁銳鋒想了會兒,才記起這個名字,劉林不正是連續jian殺案的犯人嗎?這個人就是用藥物裝死,然後被他發現的家伙,這事如今誰都知道。丁銳鋒不解地看著鴨舌帽男人?!改阌H戚?」他簡潔到不行地問道,雖然交流障礙在曹牛頓的開導下漸漸有起色,但這個時候,他沒辦法讓自己輕松地和對方交談,他緊張得不行。在沒碰到神奇精靈之前,丁銳鋒自認可以被槍抵著腦袋而面不改色,如今他卻很害怕,他才剛剛重新感受到人生如此美好、奇妙,不想早早失去。「嗯?」鄧龍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神秘道:「你猜,連續jian殺案的兇手……有幾個?」「兩個?」丁銳鋒想了會,將自己曾經的猜測說出來。「賓果?!鼓侨私又鴨枺骸改阍俨?,這兩個人怎麼合作的?」丁銳鋒遲疑地看著他,試圖拖延時間,「我……不知道?!?/br>「猜嘛?!?/br>鴨舌帽男人以拿著小刀的手撫摸人質的臉頰,刀片靠近使皮膚感到一陣寒意,丁銳鋒想退後,但四肢被綁著,無法動彈。「有提示嗎?」他緊張地問。「沒有?!?/br>鄧龍的手動了下,小刀的刀口碰到了丁銳鋒的皮膚,割出一條細小的痕跡,接著他附身,舔了舔那傷口。丁銳鋒感到惡心至極,搖頭躲避,鴨舌帽男人一甩手,打得他眼冒金星,那人仍舊柔和道:「快點猜?!?/br>他撫摸人質被打得紅腫的臉頰,心疼地呼氣、舔吻?!改銘撊旧弦活^金發?!顾f。「你……你和劉林……」丁銳鋒忍著痛說:「有相同的殺人手法,并都喜歡金發……你喜歡男人,他喜歡女人……」此時他心里不禁暗罵陳衛東和一干警察是怎麼辦案的,為何兩個人的犯罪會只查到一個罪犯,害他受罪。「沒全對,那家伙喜歡性虐和外國妞,還是個膽小鬼,多虧我教導,他才嘗到真正的人生極上樂趣?!?/br>鄧龍得意地說,「光虐待有什麼好玩的,最令人激奮的是看著獵物垂死掙扎……美人明知道無處可逃、無人可救,還是不停地尖叫求救、祈求饒恕,這實在太讓人激情蕩漾了……我期待你待會兒的表現……」他說著,忽然捂著頭呻吟起來,丁銳鋒看到他大叫該死,并從一旁的紙箱里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藥丸吞下。他看起來頭痛得不行,不停敲打自己的腦袋,好像想將頭敲碎一樣。這人一定頭部有什麼疾病。丁銳鋒心想,暗暗祈禱這個人能痛暈過去。然而上帝并不保佑他。劇烈的疼痛讓人無法忍受,鄧龍感到頭痛欲裂,正常狀態就有輕微暴力傾向的綁架犯此時覺得自己極需要一個發泄管道,他看向如岸上魚一樣無助的男人,眼里閃爍著名叫期待暴力的情緒,配上忍痛的表情,整個人看起來像個惡鬼。「你、你應該休息,我能、我能幫你止痛……幫你看看病情……」丁銳鋒掙扎著想後退,但現在的情況令人絕望。「我最討厭法醫,那些家伙把別人的身體剖開,一點兒隱私也不留給他人,我討厭他們,討厭極了!」鄧龍一腳踩在人質胸膛上,滿意地聽到骨頭斷裂和男人痛叫的聲音,「你的肋骨斷了,當你的尸體被發現,那些討厭的家伙會割開你的胸膛,觀察骨頭是怎麼斷的,然後猜測你生前遭遇了什麼……很恐怖是不是?」他蹲下來用小刀在丁銳鋒胸前劃了個「Y」,外衣破裂數道口子,里面的rou體暴露出來,鄧龍像受到刺激般,忽然揪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