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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毫不在意。逢場作戲,應酬交際而已。牛大跟在身後,看在眼里,理解的可不是這麼一回事了。這天喝得有點多,盧君見下馬車的時候,腳步虛浮,幸好及時被牛大扶住。但是盧君見下意識甩開了他。一個踉蹌,盧君見跌回了牛大的懷里。牛大的心事砰地爆炸了。盧君見方才在酒場上左擁右抱跟人喝鴛鴦酒,現在下了酒場,都不讓自己靠近!多少天沒碰了?牛大火氣有些旺。沒有扶盧君見回住處,牛大把昏昏沈沈的盧君見哄回了車上,然後駕著馬車掉了個頭,跑後門方向去了。從後門直接拐進去,靠近盧家的馬概和夥房,有一小塊荒蕪的空地。以前的廚娘喜歡養家禽,什麼雞啊鴨啊兔子啊,圍個籬笆就養這兒。後來換了廚娘,喜歡干凈,東西都直接買宰好的,這小塊地方沒人打理,便荒了下來,長滿了雜草,半人多高。原先的竹籬笆倒了,野草野花橫一茬豎一茬,四四方方一塊地,鮮少有人注意,連園丁都不管了,不料被牛大惦記上。車往一旁石頭樁上綁,連先趕回馬車的心情都沒,牛大直接進車廂內撲人了。馬車顛了顛,不時震顫著傳出響動和詭異的聲音。漸漸,連聲音和響動都變得規律。兩匹馬兒低頭吃草,偶爾牽著車子轉了下方向,完全堵住了空地面外的唯一一角缺口。牛大精力旺,加上大半個月沒開葷,不免有些把持不住。盧君見什麼身體,落到牛大手里,根本被壓得連抵抗都成了欲拒還迎的情趣,加上酒意催動,纏了一會兒,神志不清,自個兒往上貼了。他本是夜夜受調教,這一陣歇下,少不了空落。一番干柴烈火,倒不是牛大一邊熱了。燒得劈里啪啦的旺。車簾子簌簌一動,探出兩條玉一樣的白生生的腿。連趾尖都精雕細磨漂亮得很,干凈得想讓人捧起來膜拜。原來地車廂畢竟局促,兩個人換了幾個姿勢,不夠滾了,露了一角春色。牛大兩條掛著褲子的黑腿磨著玉白的光腿伸了出來,貼得死緊。不知道情況的人,若是看見了,還以為里面藏著兩具尸體。牛大懊悔了,早知道直接把車趕到野外去,做起來不用捉襟見肘多有顧忌。兩人這邊忙活,卻不知有人靠近了。六十二,墻傾一朝塌盧君見倒霉。來的是望月主仆。望月沒有什麼興趣愛好,平日里無聊就是四處溜達,來夥房這條路是他溜達得最多的。因為盧家的人不愛理他,但是廚娘們只要給些金銀就能賄賂,說說話無問題。怎麼做一些可口的小菜和點心,是望月進盧家後最大的消遣。這日,食材都準備好了,食補湯品都燉下了,望月出來散步,一散就到了這夥房的角落,他們看見馬車一角,轉了過來。誰料,竟認出是盧君見的馬車!四角的小鈴鐺還在風里發出細碎的響聲。“大公子的車,怎麼停在這角落?”丫環奇怪。“你過去看看?!蓖乱娤旅婺嗦奉嶔?,不肯下了,又止不住好奇心。主仆正打量著,馬車往後退了一步,嚇他們一跳。一個男人的聲音:“誰吵我睡覺?”“大牛!”望月熟悉得很。“哦,小公子?!迸4笠幌蜻@麼稱呼望月,望月喜歡別人這麼叫他。牛大探出頭,衣服大敞,露出長毛的胸膛,一臉惺忪,果然剛睡醒的模樣。他見是望月干脆把馬車掉個頭,駕了過來。“你怎麼在這里?”望月的聲音有些興奮。“哦,偷懶睡覺呢。這里離馬概近,以為沒人發現?!迸4舐渎浯蠓降氐?,“我先把馬車駕過去了啊?!?/br>“大公子呢?”望月不由問。“多喝了點,回房去睡了吧?!迸4蠛斓?。“怪不得大中午就回來了?!蓖峦刈?,邊走邊對丫環說,“你叫人送碗醒酒湯去。若大公子睡了,就跟他房里的丫環們多聊聊?!?/br>這望月雖然不喜歡盧君見,但是一心想抓盧君見的小辮子,於是打著先知己知彼多了解的念頭。沒想到這次竟誤打誤撞了。大牛扯謊。盧君見不在房內。盧君見正在哪里呢?他坐在草叢里。渾身兜著件斗篷,蘆草遮了他的身形,他一動不動地窩著,螞蟻爬上他的腳背,他都沒反應。靴子脫在馬車里了。盧君見雖然頭疼,酒意卻淡去不少。方才情濃,忽然聽聞人聲,他受驚得如同兔子,只知道往牛大懷里躲。牛大反應快,直接抓了一邊的斗篷把他包起來,放在了草叢的死角,然後掩人耳目跟望月搭訕幾句,先行離開,把馬車趕走了。牛大叫兒子在這里等著。盧君見等著。不敢稍動。雖然是大中午,但是頭頂上的太陽被云遮住了,只露了一半臉。風吹得云越來越多,水汽密集,要下雨的樣子。昏暗讓盧君見覺得安心。葦草的一角垂到盧君見的臉上,癢癢的。盧君見抬起頭,盯著面前的草葉子發呆。這樣,什麼都不想,似乎心就能平靜了。盧君見知道牛大不會扔下他不管。果然,沒過多久,一個大漢踱著步,不慌不忙往這邊走來了。他把手里卷著的衣服往墻角一放,筆直朝盧君見走來。男人站在盧君見面前,陰影罩住了盧君見。盧君見一臉空白地仰起頭,分外覺得牛大的高大和英武。那處帳篷就頂在盧君見面前。盧君見抱著膝縮在斗篷下的孱弱樣子,表情像個迷失的小孩,令牛大覺得激動。盧君見仰著頭,斗篷從他頭上滑落,露出毛茸茸的腦袋。束發的簪子早被牛大拔掉,盧君見的長發披在肩頭。牛大摸了摸兒子的頭,一手掏出大.鳥,一手按住兒子的後腦勺,迫不及待地往盧君見的嘴巴里擠。盧君見聽話地張開了嘴。牛大安慰他:“沒事。我來前四處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