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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的白色春被包了小娘子的下面,抱了人走向床帳。小娘子的眉眼固然沒得說,緊閉著眼睛的痛苦模樣也捉人心。戲落幕,主角要出來了,外面紛紛散去。只一個人半疑惑地皺起了眉頭。別人可能沒注意到,但是他看到了!小娘子躺下的時候,被子掉了一角,露了點春光,腰臀側赫然有只蝴蝶躍躍欲飛,紅色胎記,狀似飛蝶。男人甩了下頭,他好像記得哪里有聽過,哪家孩子生下來就有這個記號。奈何,牛大下一瞬就把人遮嚴實了,帳子都放了,他瞧不真切。這男人叫何秀才,全名何進程,在員外盧家當過一年教書先生,因為好賭被辭了。他娘叫范春芳,曾是嶺溪城里有名的產婆。“多有打擾,牛大哥,我們是來拿上月定下的三副麻雀牌,不知道好了沒?”“牛大這邊東西做得精巧,價格好,我們放心?!?/br>“是啊,是啊,我婆娘之前說要做個浴盆,我看牛兄院子里自用的就不錯,我今日湊巧來,可再下個單子?!?/br>“……”那邊人圍著牛大,嘰嘰喳喳,奉承不已,顯然已經為牛大的雄風所折。何進程甩甩袖子,跟上去。送完客,牛大重新推門進屋,盯著地上的血跡發了會呆。他剛才看見血只覺得興奮,雖然知道不對,但是就是想狠狠做下去。十三,嬌寵小娘子自欺凌中產生興奮的心情,牛大不是頭次,三年前,盧小童十二歲破瓜那夜,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當時有懲戒的意思在,更多的是故意一逞獸欲。那種瘋狂,傷了盧小童,也令他自己害怕,所以才會在之後兩年告誡自己,以兒子年齡小為借口,沒有繼續此種行徑。可是,今天……重蹈覆轍。看著弱小的孩子在自己身下生死不能的掌控感,尤其外面有那麼多雙豔羨驚厥的目光盯著,他達到了從未有的高峰,甚至直到現在,體內的獸還未平息,在兇悍地叫囂。前面院門剛才被特意縮了。現在,關上房門,沒有散去的隱秘味道帶來揮不去的悶潮。剛才在外人面前的表演,不得不說,滿足了牛大不可見光的虛榮心,也滿足了偷窺的觀客?,F在,牛大想縱容下,繼續滿足自己身體里面的獸。他握緊的拳頭里,手指尖陷進rou里。他慢慢朝落著布帳子的床走去。享用一個殘破的身體比享用一個活蹦亂跳的身體,更讓他的神經興奮,高昂、激越。帶血的衣服和被子被從床沿推了出來。盧小童大睜著眼睛,盯著牛大分開他的雙腿,跪在他的身前。他聽見牛大的聲音:“來爹這里?!?/br>盧小童張了張嘴巴,出不了聲音。他想聽話,但是自尾椎升騰起的害怕令他慌亂。沒有藥,活生生地被虐,沒有任何快樂。盧小童往後縮。“過來。阿盧不要爹爹了嗎?”盧小童咽了口唾沫,停住。於是,牛大笑了,他拖住少年的細腳裸,往回拉,知道狼藉的那處湊到他身前,他提起少年的雙腿,翻折少年的身體。“抱住自己的腿?!迸4笳f。盧小童臉上有了哭的表情,他知道接下來會是十倍百倍的疼。但是,長期的順從,還是令他聽話地抱住了自己的腿彎,臀部於是暴露在牛大眼前。兇狠的rou器頂戳在嫩rou上,在外口滑了片刻,頂上就沾了鮮紅的點紅,然後,不留情地滑入被撕裂的口子里。少年一聲慘叫,驚了外面屋檐上成群結伴的飛鳥,撲簌簌翅膀組隊飛了。房內,老床吱嘎響個不停,本來就不牢靠,又超額服務了這麼多年,夜夜配合雙飛,於是更破爛了,里面人在動,外面床也動。恨不得一下就散架。吊著的布帳子抖啊抖,里面少年的悲泣和哭喊讓它也悲傷起來。家家戶戶燃起炊煙,飯香飄滿小安巷的時候,牛家院子里仍是一片死寂。抖動的帳子里半橫出一個少年的身子,肌膚上青紫不堪,隨著床動的頻率,彈動著一絲生氣。他胸口的茱萸挺立,左邊的不如右邊的腫大,卻不知被誰咬出血,倒流到鎖骨處。遠看著,少年面色青白,竟像入氣少出氣多了。就算如此,他仍沒有昏去,半瞇著眼睛,張著小巧的口舌吸氣吐氣,不時發出一兩聲微弱的咽嗚。然後,一直黝黑的大手,像從煉獄里伸出,穩穩地捉住少年的肩膀,把他捉了回去。“爹爹……”少年悲泣,小手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緊緊握住男人的手腕,像捉著稻草,邊哭邊一聲聲叫著“爹爹,爹爹……”明明是面前的男人給他痛苦,他卻縮進對方懷里尋求庇護,美麗的眼睛里,沒有憎惡,只有眷戀和依賴。等待他的,卻只有更深的摧折。男人捉著少年親吻,少年仿佛只有從吻里面尋求希望和力量了,他緊緊貼上去,仰著臉主動尋求男人的愛憐。時間一瞬靜止。男人有鐵塔般黑黝黝的肌膚,威猛氣勢籠罩著青蔥稚嫩的寵物。鮮明的色彩對比的是絕對的強大和占有,不容拒抗。年長者和年少者的身體相連,白色的床單沾染了紅色的血液,尤以少年所坐處最為新鮮濃郁。“疼嗎?”男人的聲音。“爹爹,疼?!鄙倌甏仄鹈碱^,“阿盧沒力氣了?!?/br>男人摸著少年的頭,充滿憐愛地親吻少年光潔的額頭:“那是因為阿盧沒吃早飯,所以沒力氣了?!?/br>少年搖頭:“因為下面疼?!?/br>“因為動,所以疼?還是不動,才疼?”男人問。少年思考的模樣:“都疼?!?/br>男人笑瞇瞇得摸了摸少年的腰,稍稍抬起他:“阿盧錯了,動了,就不疼了?!闭f完,真個蠢動起來,少年跌進男人寬闊的胸膛,跟片可憐的風箏一樣顛簸,因為風箏的一頭,攥在他爹爹那里。少年坐不住,男人抱著他,滾在床上。雨歇風住的時候,男人收回寶器,換了位置,坐到少年的頭邊。不用男人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