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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相處中,漸漸顯山露水,少年身上幾乎長期攜帶著他在貪歡時使壞留下的傷痕。牛大摸過拎來的半壇子酒,從頭到尾澆在了少年的身上,特別是屁股。少年衣服未脫,濕嗒嗒和長發黏在身體上,十分不舒服。想坐起來,卻被牛大按住脊背。牛大解開腰上襠繩,踩掉褲子,摸出擎天柱子,比比少年的嫩xue,下一刻,手指抽出xue內的半截子木栓,換把真物堵進去。那木栓是牛大彼時按照自己平時軟物時候狀態為兒子做的,怎有此時狀態全加的威武。何況,那木頭連一半都沒進去,被可憐兮兮夾著,哪里別得上此時硬棍霸道,一口氣頂進大半。少年大叫,疼!牛大笑:“現在知道爹爹會怎麼疼你了吧?很疼很疼!”少年淚目時候,牛大愉悅地抱了少年站起,少年驚慌得身體後仰。牛大趁機穩穩坐下,就著相連的姿勢,把少年往下按,那口就狠狠吞進了那物,血噗得流了出來。少年沒命地尖叫,被牛大拿褲子堵了他的嘴。“兒子以前不哭不鬧多乖,現在怎麼這麼淘氣?”牛大嘴巴里說著,手下已經把住少年的腿,以把尿的架勢,抽動起來,吞吐頂納,開始了原始的律動。少年眼淚洶涌,他後悔了,不該把之前八年的慢火溫存當了全部真相,其實戲還沒拉開帷幕。牛大耐力強,少年坐他身上,腳著不了地,全部重量撞在相接的一點上,入得深深。如此這般戳頂後,牛大轉過少年,少年跟他保持了面對面的姿勢,手腳全部纏繞上來。牛大就勢忽然把著少年兩腿站起來。少年害怕,緊緊抱住牛大。後xue收縮極緊。牛大抱著少年在室內走動,血沫順著兩個人的私.處滴答落下,少年萎靡得如同沒了生氣的病貓,兩股顫顫,渾身冰冷,與他火熱燙人、力大無窮的爹爹成了鮮明對比。血滴得快了,近乎流下來,牽出長長痕跡。男人走回床邊,把少年按在床沿,有力地繼續侵犯,血沫打在少年的臀部,紅色的蝴蝶胎記在血漬上妖豔得像有了生命,顫顫動著將要飛起。攀上高峰時,男人低下頭,吻了吻少年的臀部,靜止了一剎那。被折騰得快暈的少年接收到了體內的熱浪,一波波的激流拍打在至深處。少年覺得,自己這才算真被吃干抹凈,徹底成了爹爹的盤中餐。牛大滿意地抱了少年坐起,仍舊沒有退出緊熱的後.庭,扯了兒子嘴里的褲子,吻吻兒子的嘴角問:“如何?爹爹對你可好?你想要,爹爹怎麼會不給你,喜歡不喜歡?”“疼?!备蓾淖彀桶l聲都困難,眉頭緊糾。“說,兒子是爹的婆娘了,兒子愛爹爹疼?!?/br>少年閉著嘴巴不肯出聲,他真的疼怕了。此時,忍不住賭氣。牛大不急,底下狠狠一頂,精神地開始第二局入rou,撲倒兒子。少年剛開始極力忍耐,咬破嘴唇,快咬碎牙齒,像一只小舟,無力地徜徉海上找不到方向。被摟定他腰背的巨漢吞噬。疼啊………少年哭得眼睛里都掉不出淚花。男人差不多了,抽出巨物,拋下空虛的後.庭,拖過少年,把腥臭染血的器物直接塞進少年嘴巴。少年口技不低,但是這時候沒力氣沒心情伺候王八爹爹,生生想咬下去。不料,王霸的爹捏了兒子的後頸,利器直頂入深喉,把濃稠的液體徹底釋放在兒子脆弱的喉道里。熱液盡釋,霸爹停頓片刻,退出寶物,不忘拿寶物拍拍兒子的臉,在上面亂滑個遍,直涂個濕潤亮澤,才滿意收回。當爹的低頭,對奄奄一息的兒子說:“不想再來一次,就把話給爹聽聽?!?/br>做兒子的翻白眼皮,趴在床上,半晌終於開口:“爹爹愛疼兒子,兒子愛爹爹疼。兒子是爹爹的,爹爹你不能再娶媳婦?!?/br>牛大香了少年一記,哈哈笑:“我怎麼會娶媳婦?娶也娶你?!?/br>兒子蒼白的臉,這才浮上血色。爹摟了兒子,并頭躺下,爹對兒說:“知道疼,以後還想不想要?”“不要?!眱鹤訑蒯斀罔F。牛大咧嘴:“我要,你不要,怎麼過日子?你不是不讓我找別人?”兒子抱住爹的粗膀子,掉淚:“真疼?!?/br>“次數多了就不會了?!迸4笳T哄,“既然開了葷,兒子是爹的了,我們天天做,做做就慣了。你以前,那處連小指粗的都吞不進去?!?/br>兒子悶聲:“爹?!?/br>“嗯,乖?!迸4竺念^,“我給你燒水洗身體,上個藥。不然這幾天下不了地?!?/br>“陪我躺躺?!眱鹤硬环湃?。這一抱,沒一會兒,少年累得睡過去了。等兒子睡沈了,牛大才起身,吻了吻小孩的鼻尖,心滿意足地負責善後。即使及時清理了身體,用了好藥,盧小童依舊七天未能下地。這就是牛大給予他的難忘第一次了。不過,牛大沒有如他所說日日寵幸兒子。少年的身體太脆弱,未長成,不宜頻頻使用。所以,父子相處,依舊是前幾年的模式。盧小童見他爹沒提起要多做的事,巴不得裝聾作啞,再不敢色誘了。只在用嘴巴的時候,分外討好賣力,身下依舊日日吸著木杵子,并在牛大按照買來的小黃書調教下,開始保養起窄xue的香嫩緊致及控制力。盧小童終日室內,外人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如同他們不知道看上去老實巴交的單身漢子竟然摟著個奶娃子過了八九年的夫夫生活,且如魚得水,滋潤到不行。又兩年,盧小童十四有余,身嬌體嫩,腰肢綿軟,後有寶xue。牛大才真正準備給他里外開花注蜜,好生享用了。九,好花需攀折數數指頭,盧小童在牛大身邊已經十個年頭。十個年頭,足矣讓樹苗長成大樹,讓皇庭的龍椅換了人坐。小童依舊是小童,只不過由娃兒變了少年,從牛大的膝下高到了牛大的腰邊。這次的除夕夜,父子倆面對著面坐著,吃了很久。盧小童坐在高高的凳子上,悶頭細嚼慢咽,一聲不吭。牛大瞇著眼睛喝酒,他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