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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br>“我不出手抓你,自然也會有別人去抓你,被我抓我至少還能保證你的安全,別人那我可不敢保證?!痹S染說。梁秋宴一想,也是,上頭下令,不論怎樣,他這個鍋是背定了,被許染抓來勝過他人百倍,只是“有必要又貼膠布又蒙眼的嗎”“演戲要演全套,才好表演給某個人看?!?/br>“誰”“陷害你的人?!?/br>許染又說:“我懷疑異能科里有內鬼,說不定和陷害你的是同一個人,不過我實在想不到有誰會專門去陷害你”只希望你到時不要后悔梁秋宴腦海突然閃過賀純的那句話,會是他賀純被拒絕后惱羞成怒之下巧謀精算把他拖進這趟渾水報復他,這么閑他把這個想法和許染提了,許染不贊同:“賀純不是感情用事的人?!?/br>“上次戕蜮的事,我通過斂水晶碎片看到了他,我覺得他還挺可疑的?!?/br>梁秋宴的隨口咕噥被許染聽見了,他連忙問:“你剛才說什么”“呃,我說我上次通過斂水晶看到了賀純,戕蜮不是妖者聯盟那邊搞出來的么,我覺得看到賀純挺奇怪的?!?/br>“賀純”許染念著這個名字,隨即目光一沉,心中有了計量。許染安排梁秋宴呆在這里,這里是他關押、審問犯人的地方,外面盡是層層守衛,犯人進了后插翅難逃,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里也是最安全的庇護所,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進不來。梁秋宴拿許染的手機給沈風佩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情況,免得他擔心。熱戀中的小情侶哪怕分開一秒都是煎熬,更別說梁秋宴估計這幾天都回不了家,兩人隔著電話聊了許久,聊到手機發燙還不肯掛,要不是許染實在看不下去兩人的膩歪勁,要回了手機,聊到天明也是有可能的。日歷稀稀拉拉翻過了幾頁,牢房里的條件好不到哪去,手機一開始就被收了,美其名曰為了竊聽,牢房里又沒有其他娛樂設施。許染安排他手下的組員輪流守崗,保護梁秋宴安全,梁秋宴每天就指著和守崗的組員借手機給沈風佩打電話這點娛樂,來捱過漫長又無聊的時光。梁秋宴以前也沒發現自己能那么煲電話粥,但跟沈風佩一聊起來,就仿佛有說不完的話,無趣的話題在電磁波中來回蕩一圈也變得生動有趣起來。他們倆聊的開心了,可守崗的組員心里苦啊,自己的手機被人占了不說,對方還是個壕,二話不說給他沖了一千塊錢話費,話費沒打完前他又不好意思將手機要回來。除此以外,他還要忍受兩人甜蜜蜜地日常秀恩愛,至今仍是單身狗的組員心里是真苦啊直到有一天,梁秋宴打電話不小心按了錄音,把手機還給組員時也沒注意到這一點,組員刷手機時發現文件里多了個莫名其妙的音頻文件,點開一聽,是梁秋宴的聊天錄音。下班后還要繼續受到閃光彈的摧殘嗎組員默默垂淚,剛打算刪掉錄音,就聽到另一個男聲插入。我去,是個男的監管對象的秀恩愛對象是個男的組員的三觀都要裂了。第二天,組員把電話遞給梁秋宴后,偷偷打量他和沈風佩的聊天,梁秋宴感到有熾熱的目光從身后襲來,搞得他如芒在背,坐立不安,不禁回頭看了看。組員立即收回視線,抖著手掏出備用手機,在網上提了個問題。我的監管對象是個基佬,而且他總是在我面前毫不避諱的和別人,眼神還一直盯著我這邊,求問他是不是對我有意思急,在線等第四十三章景越是紅著眼睛來見梁秋宴的。他是來將他轉移到新的安全點,許染出事了,在他庇護下的這個監牢已不安全。梁秋宴被景越的模樣嚇了一跳,他臉色蒼白,整個人像是被抽了魂一樣,狼狽,沒有神采,但眼神卻兇狠有力,像只困獸,弓起身子,咧著牙,死死瞪著來犯者。這也難怪,畢竟許染出事了,傷的很重,到現在還昏迷不醒,沒脫離生命危險,說不定哪個呼吸間人就沒了。景越是許染一手培養起來的,感情親厚,水比血濃,要是這次許染真有個三長兩短,他不瘋了才怪。一路上,景越都沉默不語,與他過去的行為大相徑庭,氣氛壓抑,壓的梁秋宴喘不過氣來,他遲疑著問:“是賀純下的手嗎”提到賀純,景越捏緊拳頭,猛地砸在車座上,聲音里滿是恨意:“是他我一定要殺了他”許染多半預估到此行有危險,提前設置了個小把戲,要是他兩天之內沒有回到辦公室,煙陣就會自動把一條留言發給景越留言也很簡單,八個字:小心賀純,恐是內鬼。景越在接到許染被人重傷的消息后,又收到許染給他的留言,前后一聯系,立馬明白賀純是傷許染的兇手。梁秋宴滿腹愧疚,自責難當,當初是他懷疑賀純是異能科內鬼,許染聽了他的話才萌生出試探賀純的心思,結果反被賀純重傷,生命垂危,賀純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隱下事實,逃脫了罪名,現如今異能科上下只有景越堅持認為賀純就是兇手。景越安排的地方是一棟偏僻的別墅,梁秋宴吃驚地睜大了眼,令梁秋宴驚訝的不是地點,而是沈風佩正站在門口迎接他們,他轉頭看向景越,景越說:“你一個人呆著我不放心?!?/br>把梁秋宴送到別墅,景越的任務完成,剛打算要走,被梁秋宴一把抓?。骸澳阋ツ恼屹R純”景越沒答話,一臉殺氣地往前走,算是默認。梁秋宴拽住他,不讓他走:“我們沒有證據,扳不倒他的”景越回頭,憤恨道:“誰說我要拉他下馬,我只是想殺了他”“你瘋了你現在去找賀純只是去送死他是異能科高層,三清議會的人,你去殺他,就是與整個異能科為敵,你明不明白”“我不在乎”景越的嘴角抿出個倔強的弧度,“只要能親手宰了他,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他掙開梁秋宴的手,固執地往前走。梁秋宴氣的大喊:“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許染想想,他醒了,看到你死了,還是被異能科的人殺死的,他為異能科付出了那么多,你卻被異能科害死了,他會怎么想你連這一點都不在乎”“那他要是醒不了呢”景越轉身,雙眼通紅,聲音有些抖,“就任由賀純逍遙嗎”“我沒說不幫許染報仇,只是你這么冒冒然地去只是在送死,打沒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