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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秋宴嚇懵逼了,重明真的知道他在想什么!重明被梁秋宴的表情逗樂了,指著他的眼睛說:“你的眼睛里寫的一清二楚?!笔种赶乱?,又指到他的心臟處:“我活的日子數都數不清了,什么樣的人心沒見過,你在想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來?!?/br>梁秋宴側過身,捂住左胸口,認真思考重明的人心指的是人性還是熱乎乎的心臟?要是后者,這句話有點可怕啊。話說重明真的能看出他在想什么?試試好了。重明是個b。梁秋睜大眼睛,盡量面上無辜地看著重明想,重明一挑眉:“你在罵我?!?/br>梁秋宴連忙收回視線,咳了聲:“那個……我只想過平靜的生活,所以你的要求我恐怕是不能答應了?!?/br>“你不想加入我這邊?”重明的語氣平淡,聽不出生氣與否。活了久的人多多少少都有點不正常,梁秋宴可不敢惹怒重明,盡管他看起來平易近人,但梁秋宴知道這只是個假象,惹他不開心了,分分鐘犯病給你看。他絞盡腦汁地在想如何在不觸發b的情況下安全退出b戰,就聽到一陣玻璃被打碎的聲音,撞在安靜的空間里異常刺耳。梁秋宴朝聲音來源一看,沈風佩闖進來了。沈風佩比梁秋宴要慘,他差一點就吻到梁秋宴了,結果梁秋宴突然從他面前沒了人影,大白天的一個大活人從他眼前活生生的沒了,這要放到其他人身上,估計不被嚇死,也得沒了半條小命,也虧沈風佩剛接受過超自然知識的洗禮,對這件事除了一開始有些措手不及外,很快就冷靜下來。人是不可能平白無故消失的。沈風佩第一反應就是妖者聯盟又來捅幺蛾子了,九嬰的事給他留下了不好的心理暗示,在他眼中,妖者聯盟是一群兇神惡煞、罪大惡極的妖怪,他們來找梁秋宴肯定沒好事。他捏著掛墜心如火燎,祈求掛墜靈驗一回,掛墜也給力,真的應了沈風佩的祈求,藍光一閃,沈風佩就看見了梁秋宴的身影,以及梁秋宴對面的陌生男人。“何君?!鄙蝻L佩叫了聲,但梁秋宴毫無回應。沈風佩察覺不對,他和梁秋宴之間似乎隔了層透明的玻璃,用手一拍,果然像是打在玻璃上。對面的男人不知道在和梁秋宴說什么,梁秋宴一臉緊張,右手拇指無意識地用指甲卡住食指第二個指節。這是梁秋宴害怕時無意識表現出的小動作,這個小動作恐怕梁秋宴自己都沒意識到,但沈風佩注意到了。他奮力用拳頭擊打著空間隔膜,但隔膜堅韌的很,不見一絲傷痕,情急之下,他將掛墜纏在拳頭前方,也顧不得掛墜夠不夠結實,一拳擊出,效果顯著,掛墜藍光大作,擊穿了隔膜。灰色的薄膜碎了一地。看到闖進來的沈風佩,梁秋宴震驚不已,而重明看起來比他還要震驚。他叫道:“風佩?”...第四十章風佩?叫的這么親切?梁秋宴一怔,重明怎么認識沈風佩,還一副很熟的樣子?蕭元告訴他的?一時間腦袋里轉過好幾個疑問。重明自覺失口,鍛打了這么多年的性子竟然為一個活不到他零頭的毛頭小鬼破了,臉色猙獰了一秒,布滿殺氣,但很快又被壓了下去,換上笑瞇瞇的面孔:“既然你不樂意,我也不強求,不過你要是后悔了,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在桃花源等著你?!?/br>重明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走之前還不忘刷一把時髦值。四個未化形的小狐妖抬著一架紅金步輦踏空而來,步輦四角分扣著四串紅繩銅鈴,一步一搖,鈴滿虛空。重明乘上步輦,朝沈風佩一回眸,眼神輕飄飄地掃過他手中的掛墜,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狐妖起轎,鈴聲再啟,梁秋宴眼前一花,又回到了現世。沈風佩立即大踏步走到側臺邊,看著路過的行人,而梁秋宴則是拿起手機給景越打電話,反正沈風佩已經知道了異能科和妖者聯盟的事,也沒必要地瞞著掖著了。景越那邊電話接的很慢,鈴聲都快放完了才接,估計是剛下了任務,梁秋宴把他遇到重明的情況跟景越描述了一遍。重明是個危險分子,而且據景越以往透露出的信息,他還喜怒不定,極易翻臉,別看他來找他時都是笑瞇瞇的,說不定他一個不開心就把他搞死了。他剛才看了重明的信息欄,他們倆個人武力值的差異簡直大到男默女淚,重明想搞死他真是吹口氣的功夫,面對這么個危險人物,他想保命,只能尋求異能科的幫助。他被妖者聯盟追殺過,沈風佩也被妖者聯盟追殺過,這兩件事把他對妖者聯盟的好感度都磨光了,重明雖說態度曖昧,沒表現出敵意,但肯定似敵非友。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異能科可能對他也沒安什么好心,但在重明這件事上肯定是站在同一線的,相互合作也未嘗不可。景越聽了梁秋宴的描述,知道事情的緊急性,表示會盡快將這件事匯報給許染,讓梁秋宴近些日子自己多加小心,如果擔心自身安危,可以搬到他那去住。梁秋宴掛完電話一轉頭,就看到沈風佩擰著眉頭看他,神情凝重。沈風佩先前看到的都是藍線,可他打破隔膜后,卻看到梁秋宴周身的線是不摻一絲雜色的紅色,而重明的更奇怪,他沒有線,無一絲,無一縷,仿佛他整個人是懸空于這個世界的,他是**在沈風佩掌控的網之外的。沈風佩以為是掛墜被打壞了,出現了問題,重明一走,灰膜盡碎,藍線重新充斥了視野,他趁著藍光還沒消失,連忙去看路人的情況,路人身上的藍線安定地連向周遭。沈風佩轉頭,梁秋宴身上的線是如血般紅色,在數不清的藍線襯托下,愈發奪目顯眼,宛如清澈湖面上燃起的一團火。其他顏色的線沈風佩不是沒見過,九嬰身上銀白色的線還歷歷在目,但那只有一根,哪像梁秋宴這樣所有線都是異色。他凝眉沉思,惹得梁秋宴關切:“怎么了?”也許梁秋宴的紅線與他瞞他的事有關,沈風佩得出結論,抓住梁秋宴的手,兩話不說,把他一路拽回了租住的房里,反鎖上門,說:“住隔壁的是學生,今早有課,不會回來,房子隔音還行,樓上樓下聽不見動靜,也就是說這里相當于只有我們兩個人,不用擔心隔墻有耳,我們大可坦誠相對?!鄙蝻L佩說到這,似是想起了什么,“等我一下?!闭f完進了臥室。留下梁秋宴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