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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群眾當然不干,梁秋宴壓下人群的喧鬧笑著說:“我伴侶他比較靦腆,只能到這種程度,不然他會害羞到吃不下飯的,謝謝大家的理解,謝謝”話說到這個份上,其他人也不好說什么,鬧騰了一會兒就散了。梁秋宴晃了晃手中的酒店房卡,對謝瑾說:“這個要怎么辦去住一晚”謝瑾沒回答梁秋宴的問題,而是微微彎腰親了梁秋宴的側臉,梁秋宴被嚇了一跳:“你干嘛”謝瑾耳根不紅了,眼神也不亂飄了:“證明我不會害羞到吃不下飯?!?/br>“吃我豆腐,公然耍流氓啊你?!绷呵镅缤葱募彩椎刂肛煹?。謝瑾指指被梁秋宴親的地方不急不緩地回道:“禮尚往來而已?!?/br>“那如果我剛才親你嘴了,你也要親回來”謝瑾面無表情:“嗯,扯平了?!?/br>扯平你妹啊,這邏輯不對吧這不是被占了兩次便宜嗎一次無奈被迫占便宜,一次上趕著被人占便宜哪扯平了梁秋宴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沈風佩曾經也面無表情地說過“扯平了”三個字,語氣和謝瑾一模一樣,他想,他們性格還真是像啊,要不是臉長得不一樣,他都會誤認為沈風佩突破次元壁到現實中來了。不論怎樣,就算是要把房卡退了,他們也得去巾舟酒店一趟。景點給他們的獎勵是蜜月套房,梁秋宴對著鋪滿玫瑰花瓣的雙人床以及磨砂近透明的浴室墻默默無言,一拉床頭柜,里面全是情趣用品,種類繁多,應有盡有,他又默默把柜子合上了。謝瑾估計是被浴室門口掛著的半果情趣浴衣刺激到了,透露出要回去的意思,梁秋宴祭出了萬能金句:“來都來了,就呆一晚上吧,反正是免費的?!?/br>謝瑾想了想答應下來。巾舟酒店是r衛星上的高檔酒店,娛樂設施一應俱全,離睡覺時間還早,他們打算一起去找點消遣消磨時間。酒店頂樓是間賭場,去的途中,他們還偶遇了謝瑾的表哥,表哥一臉驚訝地看著謝瑾:“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看錯了,你竟然來了r衛星,談生意”余光一掃,看到梁秋宴,“這位是”謝瑾說:“朋友,我只是出來和他吃個飯?!?/br>“跑到r衛星上來和朋友吃飯”表哥先是疑惑,隨即恍然大悟:“噢我知道了?!?/br>謝瑾無奈:“不是你想的那個關系?!?/br>“你小子不用瞞我,我懂,姨夫他知道嗎”“我和他真的不是”“看樣子是不知道了?!北砀绱驍嘀x瑾的話自顧自說,又轉向梁秋宴:“能冒昧問下你的名字嗎”“梁秋宴”“梁秋宴梁家”表哥想了一會兒,眉頭擰在一起,把謝瑾拉到一旁:“沒聽說梁家啊,他不是圈內的”“我和他”謝瑾的掙扎表哥聽都不聽:“別說有的沒的,你就是說他是不是?!?/br>“不是?!?/br>表哥摸摸下巴,砸吧砸吧嘴:“這可不好辦吶,你爸能接受他嗎要不這樣,我先去跟姨夫通個氣,給他做做思想工作,等他沒那么抵觸了,你再把小梁帶回家,怎么樣”謝瑾對不聽人話的表哥絕望了:“你開心就好?!?/br>“哎,行,就這么辦吧,放心,我一定努力說服姨夫,保證不讓他打斷你的腿?!北砀缗呐闹x瑾的肩膀一本正經地說。被迫出柜的謝瑾:“”他現在和梁秋宴有了同樣的疑問,為什么所有人都認為他們是一對他們天生自帶脫單氣場待表哥走后,梁秋宴問謝瑾:“他是不是誤會了什么”謝瑾盯著梁秋宴仔細打量,一直盯到梁秋宴都不好意思地移開視線了,一直盯到梁秋宴耳尖泛紅了,他才收回目光,沒頭沒尾地來了句:“不像?!?/br>他們長得不像,絲毫沒有夫妻相,不知道其他人為什么總誤會他們是一對梁秋宴聽得滿頭霧水,而謝瑾臉色淡漠,高深不語。頂樓的賭場里有不少人,梁秋宴抱著放松的心態,玩起來不過腦子,很快就把籌碼輸了個精光,他也不在意,四處溜達來到謝瑾在的賭桌。謝瑾面前堆了幾摞籌碼,開始的籌碼數在他手上翻了好幾倍,他見梁秋宴來了,結束手上的這一輪后沒再繼續。梁秋宴好奇地問他:“你贏那么多,有什么秘訣嗎”謝瑾頷首:“是有秘訣?!?/br>“什么秘訣教教我,好讓我下次不輸那么慘?!?/br>“很簡單,記憶力加上計算力,你只要算出對方牌面比你大的幾率就行?!?/br>梁秋宴xiele氣:“哪簡單了”謝瑾說:“數學問題而已?!?/br>梁秋宴問:“你對數學感興趣”“還行?!?/br>梁秋宴想到了沈風佩,說:“我有一同學也對數學感興趣,還選了數理專業,你們在一起肯定很有話聊?!?/br>謝瑾沒和梁秋宴一起住蜜月套房,粉紅色的床被看著實在蛋疼,他另外開了一間房,贏來的籌碼正好抵了房費。梁秋宴倒是沒他過得那么安穩,他在洗澡時一不小心按成了雙人模式,然后他整個人就不好了。泡的洗澡水里加了點催情助興的成分,害的他一晚上沒睡好,一大早起來腳步都是發飄的。他不敢想象要是昨晚謝瑾和他住了一間房會發生什么,估計該發生的和不該發生的都會發生了。梁秋宴眼下掛著的黑眼圈太過明顯,謝瑾關切地問:“沒睡好”梁秋宴痛苦地表示往事休再提,盡管補了一路眠,到了s星球的星際船舶站時,梁秋宴的臉色仍是不好,一副縱欲過度、夜不成寐的樣子,站在他旁邊則神采奕奕,精神煥發,形成鮮明對比,看的來接他們的謝瑾秘書眼都直了。“我臉上有什么嗎”梁秋宴看謝瑾的秘書總是盯著他,不禁開口問道。“沒,沒什么”秘書連忙擺手,扯出一個狗腿的笑容:“真是太辛苦你了?!?/br>梁秋宴摸不著頭腦,不明白秘書在說什么,只好回她:“不辛苦,應該的?!?/br>梁秋宴這話一說,秘書費了好大勁才抑制住自己體內沸騰的狼血,用力太猛導致她整個人都抖個不停,嘴角一抽一抽的。梁秋宴擔心地問道:“呃,你還好嗎”“我很好很好,真的?!泵貢鵀榱吮憩F自己真的很好,硬是擠出個笑容,但又不敢笑的太過,害怕自己一開始就剎不住笑,臉上的表情愈發顯得猙獰。梁秋宴:“那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