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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說不定我哥哥也會來所以我才來的,行了吧!”幼吉惱羞成怒地踹了他一腳。“聽燈是會來啊?!辈涣习桨壮雎暱隙?。“真的?”幼吉倏地坐起身。敖白點頭?!拔业f帝燁也要來的,聽燈一定也會一起來。晚上說不定就能看見了?!?/br>幼吉雖然不喜歡帝燁,但是聽聞哥哥會出現,還是禁不住喜上眉梢。吉祥蹲在他身邊一臉不解:“你做什么這么粘聽燈?”“誰說我粘他?”幼吉瞪他。“聽燈說的?!倍夷阕约阂脖憩F得再明顯不過。不過吉祥沒有說出來。聽燈說起幼吉的時候用詞可沒有那么客氣。“雖然長了一張和我一樣的臉,但實質上卻是一塊人形牛皮糖?!薄牊粼?。“我們是兄弟,在一起親近是天經地義!”幼吉咆哮。“敖光和敖白爹也是兄弟,他們就沒有時時在一起?!奔榱⒖谭瘩g。事實上不要說時時在一起,幾個龍王若沒有像這次這種大事,一千年也難得完全聚首一次。大家都有事忙,偶爾三倆相約問候還行,湊齊四個其實十分有難度。而且敖光不說對親情淡漠,但也不是會噓寒問暖的類型——不能說敖光沒有兄弟愛,但他也確實沒事不會去想起幾個弟弟,他比較擅長在兄弟需要的時候默不作聲地出手給予最大限度的援助。所以敖稟他們雖然從小就不會想著對敖光撒嬌,也覺得敖光天生冷臉不好親近,但他們比誰都清楚,只要他們開口,不論什么事情,大哥絕對是義不容辭第一個站出來的。敖白也點頭表示同意。幼吉的表現十分明顯,就是戀兄嘛。敖白十分喜歡兩個哥哥,但也從來沒覺得非要常常和哥哥在一起不可。幼吉惱了:“我愛怎么樣關你什么事?”“不關我的事,但是我覺得你這樣很幼稚?!奔樾ξ??!半y怪聽燈說你長不大?!?/br>“你才幼稚!”幼吉撲上去撓他。吉祥本來就蹲在木盆邊緣,幼吉一下子撲過來他接不住,一靠到盆緣木盆就危險地翹了起來。圍觀的敖白見勢不妙,伸手想去穩住木盆,結果一個來不及,木盆就刷地一聲倒翻了下去,把吉祥和幼吉嚴嚴實實地扣到了水下。敖白看到他們倆想出水又頂不開木盆的樣子,坐在呼嚕上笑得前仰后合。幼吉好不容易從木盆底下劃拉出來,看到敖白的樣子氣不過,伸手一拉,冷不防就把敖白扯下了水。敖白雖然不像吉祥那般一點就炸,但也不是沒有脾氣的,再加上幼吉不斷挑釁,一怒之下也動起手來。吉祥嗆了幾口水以后也浮起來,臉上的水來不及抹開就被戰火波及,又視線模糊看不清究竟是誰出的手,干脆也沖過去和他們倆攪成一團。如果說剛才幼吉那聲凄厲但是急促的慘叫還來不及引起注意的話,現在荷池里的巨大動靜就足夠讓每一個聽到的人都靠近圍觀了。尤其是三人都半浸在水里,還沒有荷葉荷花高,人們就只能在池邊看到水中荷葉不停被摧殘得東倒西歪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熱鬧和……激烈。一道和風從岸邊向他們吹去,荷花葉莖紛紛被撥開,讓出了一條道。扭打的三人突然發現身邊的擠擠挨挨的荷葉突然間沒了,抬頭看去。吉祥幾個傻乎乎地抬起頭,看到他們已然成了眾人圍觀的對象。一個身穿白衣的清俊男人站在池邊,朝他們淺淺一笑。“不好!”幼吉立即頭皮一麻,當下立刻收手,什么都顧不得就一頭扎進水中。剩下吉祥和敖白兩個,顯得更傻了。可惜幼吉畢竟是麒麟不是龍,就算拼了命不愿意出水,本能也不許他在水里閉氣太久——剛才一通胡鬧又耗費了大量力氣,等他在水里自我掙扎完畢,就已經沒力氣浮出水了——還是敖白看情況不對,下去把他撈起來,和吉祥一人抓住他一條腿像拖死豬般拖回池邊。一直在盯著幼吉的白衣男人看起來清瘦,但卻異常輕松地把幼吉單手提了起來,笑著跟他們道謝。“他總是喜歡獨自亂跑,好在也不難找?!蹦腥碎L得很有書卷氣。哪里有sao動,哪里就有幼吉。“他喝了水,還是要吐出來比較好?!卑桨讓嵤虑笫堑亟ㄗh。龍可以在水中暢游無礙,但敖白知道麒麟和他們是不一樣的。至少他沒聽說過能在水里喘氣的麒麟。男人聞言表示同意:“肚子都喝圓了,果然需要吐一吐?!?/br>說完換了只手把幼吉倒提過來,在眾目睽睽之下晾衣服般抖了起來。被抖得直翻白眼的幼吉只覺得一陣翻江倒海,忍不住“哇”地一聲嘔出水來。男人這才看向吉祥和敖白,笑瞇瞇:“我是崔鈺,跟幼吉玩很累吧?他雖然頑劣,但心地不壞,以后要繼續當好朋友啊?!?/br>吉祥跟敖白交換了個眼神。這個人……說不出的奇怪啊。而且能讓幼吉一見他就大驚失色——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相當了不得啊。崔鈺似乎看不見吉祥和敖白臉上的古怪表情,擺擺手:“晚上要開宴了,我們就先走了。幼吉要提前收拾——啊,打理一下?!?/br>這次龍宮赴宴,不少賓客都帶了孩子,或者服侍慣了,要不就十分寵愛的小仙童,一些年紀不大的被動靜引了過來,對吉祥和敖白下水玩耍感到十分好奇。畢竟荷花池這種東西,多半都是觀賞用的,他們極少能看到這么沒有規矩的舉動。吉祥喚來呼嚕,爬上去又引得一陣細碎的驚嘆羨慕。敖白見這么多人都在看他們,覺得有點羞窘,只想快點離開。而小豬卻是最喜歡這種羨慕嫉妒恨的眼光的,心理不禁得意得很,大搖大擺地叫上敖白回去換衣服。……回了住處,吉祥發現敖光竟然十分難得地沒有失蹤,高興得沖進屋子就想往他身上撲。敖光用指頭抵住吉祥,皺眉:“怎么弄得這么濕?”莫非是去玩水了。敖光身邊還有幾個婢女正在調試要赴宴的衣袍,要是被吉祥撲上去這身衣服上去可就好看了。吉祥心情十分高昂:“我遇見幼吉了!”敖光了然。如果是和幼吉碰頭的話,吉祥不管以什么造型回來似乎都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