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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急掠而來。這一鞭打得太急太兇,夾帶著炫目的火光,而他已經來不及躲開。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專欄還有一本完結古耽文,演技派神偷×禁欲系名捕,喜歡請收藏哦~~☆、你要的證據正在危急關頭,聶祈感覺身體被誰拽了一把,他控制不住的向后一仰,那一鞭擦著臉頰掃了過去,帶來火辣辣的灼痛感。“你沒事吧?”卓燃急切地攬過聶祈一看,只見他臉上多了一道血痕,傷口正往外滲著血珠,對比著他那蒼白的肌膚,格外的刺目。聶祈疼得說不出話來,只能齜牙咧嘴地望著卓燃,而卓燃那張總是嫌棄的臉上,竟然出現了罕見的關切之情。這時朱煙冷笑一聲道:“我看這家伙周身似有煞氣,想必是什么邪道鬼族,他到底是你的什么人,犯得著你這么關心?”卓燃站起身來怒視著朱煙,雙目炯炯如火,“你怎么打我都可以,我保證絕不還手,但你若要動我的人,不行!”他說著以手舉天,掌心上空升起一團焰火,飛速運轉成一個巨大的金色火球。手臂一揮而下,火球拖著焰尾劃出炫目的光彩,以雷霆之勢向朱煙飛射而去。朱煙眼底沒有絲毫畏懼,猛地揮鞭將火球一分為二,誰知兩個火球竟陡然調轉方向,再度向她襲卷而來。她忙不迭把長鞭甩成螺旋狀,一舉將火球撕成了燃燒的碎焰。“就這點兒小花招,還想對付本公主?!敝鞜煹靡鈸P揚地回頭一看,可那兩人已經不在原處了。她臉色一變,當即cao縱術法感知卓燃的位置??傻人飞先サ臅r候,才發現自己追著的只是一團金焰,而卓燃本人已經逃得無影無蹤了。“竟敢耍我!”朱煙又感知了一下卓燃的位置,卻發現他的氣息若有若無,這證明他已經離她有一段距離了。“豈有此理,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她甩鞭狠狠往地上一打,氣得直咬牙,將唇瓣也咬出血來。午后陽光正好,小河水聲潺潺,清澈見底。聶祈坐在岸邊的樹蔭下,打量著自己在水中的倒影,那么大一道血色傷痕,幾乎盤踞了他的半張臉。他真的很后悔,自己當初怎么就腦子一抽,創造出了朱煙這么個毀天滅地的女配呢?卓燃找來幾棵止血藥草,他把藥草咬碎,然后將汁液涂在聶祈的傷口處,邊涂邊問聶祈疼不疼。“廢話!你看你爹我這樣子能不疼么?”聶祈指著自己的臉,說著又疼得嘶了一聲。“我沒讓你救我,這是你自找的?!弊咳甲焐险f得冷淡,但手上的動作卻是難得的輕柔。“我想救誰救誰,不需要你管?!甭櫰砉室鈱W著卓燃的口吻道,卓燃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哧笑了一聲。給聶祈處理好傷口后,卓燃便轉過身去脫下上衣,拆開布滿血污的布帶,開始處理自己胸口的傷。聶祈無意瞥了卓燃一眼,卻發現他肩后有一個奇怪的疤,看著像兩個反扣在一起的月牙。聶祈下意識摸了摸自己左胸口,因為在他那里也有一個類似的疤痕。“你肩后的傷……是怎么回事兒?”卓燃包扎的動作微微一僵,他轉臉看著聶祈,眼底帶著一股捉摸不透的寒意,“你問我這疤哪兒來的,你自己身上不也有一個嗎?”聶祈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卓燃為什么突然變臉,沒好氣道:“怎么關心你還不行了,每次都把別人的好心當驢肝肺,還覺得自己了不起了是不是?”卓燃沒接話,陰沉著臉走過來,冷不防將聶祈摁在了草地上。聶祈錯愕地瞪著卓燃,不料卓燃竟直接跨坐在他腰上,又一把將他的衣袍扯了開來。“你到底想干什么?!”聶祈掙扎得滿臉通紅,恍惚想起昨夜跟卓燃擁吻的情景,頓時連耳根都紅透了。“還在裝!”卓燃低叱一聲,雙手狠狠扣住聶祈的肩膀,用力到似要把手指扣進他的rou里。“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聶祈疼得全身冒汗,只見卓燃正皺眉盯著自己胸口,盯著那塊刺目的雙月牙疤痕。卓燃按捺著憤怒解釋道:“只有被白澈的勾月簪傷到,才會留下這種形狀的傷痕。而我肩后這個,是當年我和白澈被人偷襲,她不小心誤傷我而留下的,但你胸口這個又要作何解釋?你問我有什么證據,這就是證據!”聶祈聽懵了,勾月簪是白澈的法寶,是她高貴身份的象征之物,所以是獨一無二的。但他不會僅憑這個傷痕,就相信夜臨君會對白澈做那種事。“就算我被勾月簪傷過,那你又憑什么斷定,我就是非禮白澈的時候被傷到的呢?”“據涼淵所說,白澈在遭到侵犯時曾奮力反抗過,她的勾月簪也因此折斷了。這證明犯人被勾月簪傷到過,可不巧我身上就有傷痕,我就這么做了你的替罪羊!”聶祈被卓燃懟得說不出話來,難道夜臨君真的把白澈給那個了?照這么看,反派把女主給睡了,男主跟男配在一起了,這樣亂來的劇情他真的沒法兒接受??!卓燃嘲弄地笑了兩聲,“做就做了,可你卻一再否認,枉我一直把你視為最欽佩的敵人,太令我失望了?!闭f著從聶祈身上退了開去。聶祈幾乎要相信夜臨君就是犯人了,但卓燃那句“一再否認”,又讓他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是我做的我絕不否認,不是我做的,也休想我承認。真相到底是什么,還是等見了白族兄妹當面對質吧?!甭櫰聿槐安豢旱卣f了這番話,但卓燃只是背對著他不吱聲,身影顯得有幾分落寞。河岸邊樹影斑駁,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一路無言。這條河是月海的支流,他們逆著水流走個幾里路,就能抵達有船的港口。黃昏時分,港口泊滿了大大小小的船只,最惹人注目的是一艘豪華樓船,船身共有三層之高,雕梁畫棟,燈火通明。聶祈一眼就看中了那艘船,但卓燃并不打算坐船,而是找人詢問有沒有鯨夫出海。鯨夫能夠用號角cao縱靈鯨,讓靈鯨載著人們過海,這是一種古老的渡海方式。“天晚了靈鯨已經不通了,勸你還是去坐船吧,再耽擱下去連船都坐不了?!贝騻償[手勸道。卓燃權衡了會兒,便打算雇一只小船過海,誰知聶祈已經像風一樣,飄到那艘豪華的樓船上去了。“立刻給我滾下來!”卓燃邊走邊指著聶祈吼,他才不會蠢到去坐這種商船,很容易被朱煙那個瘋丫頭發現的。“我就不下去,有本事你上來打我??!”聶祈雙手扒著欄桿,嘚瑟地沖卓燃吐舌頭。卓燃停在船下的平橋上,沒好氣道:“等會兒船開了你離我超過步數,你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