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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見阿姐口氣就軟了下來,拽著她胳膊委屈地說了句:“好jiejie,是那叔子直接撞過來的,和我真的一點地干系都沒有啊?!?/br> “嘿,這妮子的大jiejie是不是?既是這娃子的jiejie,那你來給評評理?!睂γ婺谴掷蠞h子見得是那宋家的大姑娘,便將那手里破碎成兩半的玉鐲子給她看,“你瞧瞧你瞧瞧,這玉鐲子是我前些天剛買的,多新成的物質,剛剛定在這里聽書看戲,就倒霉地被你家二妹子碰斷了兩瓣玉鐲子,你說說看這該怎么賠錢?” “胡說,就是你先撞過來這鐲子才會摔壞的!”宋謝擺明著是想和他吵一架,卻被旁邊聞禮拉住。 “別沖?!?/br> “可是姐,真不是我撞的?!?/br> 聞禮拿起那鐲子近著瞧看幾番,再摸摸這玉質紋理,眼睛抬也不抬地問了對方一句:“這位叔子,敢問你這鐲子原來買入價是多少的?!?/br> “不是叔說出來嚇唬你的,這上好的翡翠鐲子原本是我托遠方表親在京都雨謝閣拍來的,頭尾將近花了五十多銀錢,就為得明日能趕在祖母七十大壽前親手送進府里?!蹦俏皇遄用媛犊上?,連著鼓動周圍人說,“你們說說我這孝心,就被這么個小丫頭給一下子砸壞了,鄉親們給我評評理啊可要!” “那你說我們該怎么賠?!甭劧Y將鐲子還給他,挺安靜地問了他句。 許是從未見過明明理虧還如此鎮定的小姑娘,那老叔子以及周圍百姓幾番內心驚訝了些,叔子先是愣個幾秒,才開口:“自,自然是原價賠,但叔子也不是那么欺負弱小的人,不多不少給你個現折,四十五銀錢,這已經是底線了?!?/br> “四十五!”宋謝臉露驚愕不可置信地指著那叔子手里的玉鐲,“叔子你純粹是來坑人的吧?這鐲子值四十五?我看連三十都不到吧!” “小屁孩你懂啥,連玉翡翠都沒親手碰見的人,怎么知道這手鐲的價值?!蹦抢鲜暹€忒是寶貝地揣在手心里摸摸,硬是憋出了幾滴眼淚來給周邊人看看,更加強詞奪理起來,“反正賠錢,不賠錢我就報官府!你們爹娘呢,趕緊的找他們出來理論理論,這年頭的孩兒闖地禍還真多了去,哼,真是倒霉到家了!” 第004章 “若真如你所說,這玉鐲值五十兩銀錢?!彼温劧Y頓幾秒,嘴角彎彎,“叔子別急,我們倒也不是賠不起的?!?/br> “阿姐!”宋謝這邊急了,再說她們哪來的銀錢,若是要爹娘知道,鐵定會打死她這二妹子。 “哼!賠得起自然是好事兒!”那老叔手掌心在她倆面前攤攤,“現在,我現在就得拿到全部的銀錢,要不然我上你家門口!這么多鄉親們瞧見了,你倆也甭想著逃!” “我們宋家人都是明事理的,該償的債自然是得償的,但不該由我們宋家償的,我們宋家也絕不會拿出半分?!彼温劧Y口氣堅硬起來,她連半分討好別人的臉色都懶得擺弄。 老叔看大姑娘這處之泰然的氣勢,心底里稍微動動了點想法,畢竟這十五來歲的小妮子說起話來,嘿,還真和大文人沒啥兩樣啊。 這下連著周圍人也嘀嘀咕咕起來,大抵上就是說著那宋家大姑娘病后人也精神百倍了,聽她那口氣便覺得好似這虧她不想吃。 “聽你這口氣,這是不想拿出銀錠子解決這事兒嘍?我看早該拿你們去官府!”老叔子呸了口,心里頭十分不爽。 “叔子,您是看我們這地兒是鄉下種田的窮酸小鎮子,都看不懂玉是不是?”宋聞禮看了眼對方微妙的臉色,頓幾秒,嘴角才掀起來,“您說這玉鐲子是京都雨謝閣買來的上好東西,這我可以信。不過您開口之前也得動動腦子,這是雨謝閣那地兒的翠玉兒嗎?” 老叔子緊皺著蹙眉,呵斥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嘍!” “雨謝閣那鋪子,每件都是由當家掌柜的著手雕刻的玉件,所謂其紋理紋路,以及手法方向,都和你手上這贗品完全相反。不信我可以和您親自去當鎮最有名的鑒定師傅那兒去瞧瞧,看這究竟是不是貴東西,又或者是,便宜東西?!彼温劧Y未被他那氣勢嚇到,還相反著態度鎮定,說話低緩平穩,連自家二meimei臉上都異常驚訝。 見著對方臉色陰沉到極點,宋聞禮再次開口:“您說玉鐲子價值五十兩銀錢的這句話,可以收回去了。畢竟我看這鐲子,可是連五兩都可以買到的便宜貨啊?!?/br> “好!”也不知何處來得一聲,引得周圍人都連著起來拍手叫快。宋謝這邊也穩定下來,她在心里還想了下,原是個便宜貨,差點就被賣弄了過去! “都笑什么!”男人有些掛不住臉。 “但畢竟是我家宋謝丫頭撞您在先,我在這里先向您賠個不是了?!甭劧Y向他學模樣地作了個賠禮。 哪料到直接引起對方心底里冒火氣,直接橫沖過來雙手揪住她衣領子,滿臉怒火沖天:“你這小丫頭片子,你說這雨謝閣的東西是假的!究竟哪來的謊話!不過是個窮酸的賤丫頭,我現在就要把你弄到官府那兒去評評理!” “阿姐!”宋謝趕忙過去拽住那男人,豈料被對方一個臂力打過來正中鼻梁,整個人跌倒在地上,“哎喲!”二妹子被打得腦筋發懵,坐在地上直接哇地哭起來,“那人鐵定壞的!鐵定壞蛋!” 聞禮脖子被他勒得極其難以舒暢,連著腳丫都是懸空掛在半空地,卻在偶然間,眼睛看見一顆奇有沖擊力的石子兒,正正當當地擊中了那男人手肘。 “??!”男人吃痛一聲,快速放開宋聞禮,摸著自個的手臂,雙目赤紅的表情,瞪著周圍人,“誰??!誰砸的我!” 聞禮抬起眼皮,恰好瞧見人海那處走出來一位翩翩俊俏公子,那人玉簪挽青絲,身下又是整套以白梅為點綴的錦袍,步伐悠然自得,秉著把扇子,倒在宋聞禮面前停下來彎腰伸手:“姑娘可是被那粗糙漢子弄疼了?”聲線清晰溫和,聽得極其舒暢,春風似的暖和。 宋聞禮借著那位公子的掌心站起來后,對他彎彎腰作禮,語氣誠懇:“多謝公子搭救?!?/br> “姑娘沒事兒就好,要不然我這官當得也算是白搭了啊?!蹦俏还映蠓秸姓惺?,隨意地來了句,“你來把地上那滋生鬧事兒的男人帶回府里去?!?/br> 話說完,從后頭便又出來位侍衛公子,那位黑衣的侍衛并未開口動嘴兒,只是彎著眼睛笑,抬手將那老叔子整個人地臉朝往地上反手扣壓,再是從腰間掏出鐵鏈子手銬來給他迅速扣上。 那老叔企圖還掙扎起身來著,畢竟他看著那黑衣男人細胳膊細腿兒地,鐵定沒多少實在的力氣。結果又被那帶刀侍衛輕易地壓制在地板上,動也動不得。 叔子被逼急了,直接破口大罵起來:“你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