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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木無言,總覺得這種對話的模式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聽過,他瞪大眼睛,有些愕然,然后在男人注視下無意識的點點頭。“寶貝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說?”男人看著寶貝傻愣住的樣子,心情大悅,問完之后就大笑起來,笑聲傳到了外面。男人的笑聲有著感人心神的力量,所有經過馬車的人都忍不住為之側目,甚至過了都戀戀不舍的回頭。不過有兩個人的臉色卻不大好看,顯然是誤會以為男人是在笑他們。季子木被男人的笑聲給笑懵了,半晌之后才發現原來自己被取笑了?一陣沉默之后,季子木趴在男人懷里憋出一張難看的便秘臉,然后就不肯再出來了,任憑男人怎么叫他,他都不回答,最后甚至直接拉開男人的前襟把自己的頭埋進去。這一孩子氣的舉動又惹得男人哈哈大笑,最后干脆扒起少年的衣服,雙手在他身上煽風點火,季子木發現不對勁,頓時不甘示弱的扒起男人的衣服,之前經過練習,他已經很熟練了,不過再熟練也比不上常常扒他衣服的男人,沒三兩下就率先給扒個精光……男人扯了下唇,說道:“寶貝,把手拿開!”季子木翹起小巧的下巴,視線落在男人俊挺的鼻子上,橫眉微怒,“不要,你沒給我開門,我也不給你開門?!?/br>男人瞇起眉眼如畫的紫眸,輕啟薄而線條優美的唇線,語出驚人:“無所謂,只要有寶貝的小花就行了!”說著視線慢慢地往下移,越過他捂著的手,直擊小花……季子木小花一緊,臉同時皺得像包子,就差像上次一樣淚流滿面,就是因為老爹不給他開門,害他一直憋著,那時候可難受了。所以,季子木現在堅決要平等!季子木沉默了一會,才一鳴驚爹的說道:“小花受傷了,沒門給你!”“原來如此……”男人邪魅的俊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突然直起身體,然后攬住少年的身體,右手從光裸的背一直滑到下面,‘不容易’的擠進小花里,說道:“那就讓爹爹檢查一下,看看是否真的傷到了……”季子木氣短了一下,轉身想逃,結果卻把自己的小花給送上門了。男人把他困在懷里,性`感的薄唇輕揚:“時間還有,不如我們來做些有益于身心健康的運動吧!”他能說不要嗎?季子木在心里說道。答案當然是不能,小花都淪陷了,小槍當然得豎起來跟著沖鋒陷陣,季子木被摸的全身發軟,直接軟在男人身下,當guntang的金槍抵著他的小花時,他終于發現一個事實,那就是下次一定要把小花夾得更緊。男人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低沉的笑聲頓時點點的傾瀉出來,不過他可不會因為寶貝的消沉而放手,唔,在馬車上做也不錯,雖然時間短了點,但是還來得及。馬車外虬髯公的功力比佛夜裊要深厚,耳聽八方的本事也不小,雖然路過的行人匆匆,雜音也比較多,但是還是被他發現馬車的異樣,因此他總是不時地往后面看。佛夜裊發現他的異樣,順著他的視線掃了眼身后邊的跑得越來越慢的馬車,不解的問道:“虬髯公,那輛馬車有什么奇怪嗎?你怎么一直看?”其實他也覺得奇怪,之前跑得十分歡快的浴血寶馬不知何時速度竟然越來越慢,那股sao動的脾性也淡了下去,看起來就像一匹溫順的寶馬。“公子,你有沒有聽到里面傳出來的奇怪聲音?”虬髯公皺著眉問道,聲音太小,他沒聽清楚。“奇怪的聲音?”佛夜裊一愣,他沒聽到,不過他并沒有懷疑虬髯公的話,反而若有所思的看了馬車幾眼,目光流轉,一會后猛的沉下臉,表情陰晴不定。虬髯公立刻詢問道:“公子,是不是發現什么了?”“沒有,你多慮了?!狈鹨寡U矢口否認。雖然他隱約猜到什么,但是不管是真是假,這都跟他們沒關系,而且如果被虬髯公知道,以他的性子,他絕對不會輕易罷休,到時候恐怕會把此事鬧大。他是無所謂,畢竟鬧大了,難堪的也不是他,不過在此之前他才收到上面傳來的消息,就連他爹都告誡過他,不要和那個男人有任何接觸。二十年前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是會在二十年后還讓前輩們都印象深刻,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只要他們不觸到他的底線,他完全可以遵照爹爹的吩咐,不與他們接觸。佛城很大,關卡很多,合起來有十個之多,每個關卡都有五名護衛親自看守,層層遞進,越往里面實力就越強,所以要身份驗證,因為外人一般是不允許進入里面的。佛夜裊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護衛們一看到他便自覺的讓路,馬車跟在他后面,所以比較吃香,一路都沒有人攔,直到經過第七個關卡,也就是天佛大酒樓的所在,季子木的馬車終于被攔了下來。佛夜裊對他們要嚴查馬車的行為并不感到意外,因為到了第七個關卡,就算是他帶進去的人也要經過查看,確定身份才能放行,而佛夜裊和虬髯公等的就是這一刻。這絕對是個羞辱兩人的絕佳機會,若是進不去,那就不能怪他了,想到這,佛夜裊便十分配合的讓開了位置,面帶微笑的讓護衛經過。“馬車里的人請下來,我們要驗明兩位的身份,請你們配合!”第302章馬車里的那些事我揮一揮手,堵住你的口!……無名護衛的實力在佛城較之上層,如果有任何人想硬闖,一般都要掂掂自己的分量,否則被扔出去,臉面就不好看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硬闖之人將會得罪整個佛城。佛夜裊正是看中這一點,一般想要進入佛城第七城關卡的人,除非曾經被授予過可以自由出入的令牌,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否則不管對方在外有任何顯赫的身份和地位,都會被護衛拒之門外,想進都進不去。在佛夜裊和虬髯公看來,馬車里的男人和少年并未被授予過令牌,而且他們還是懸賞榜上的人,護衛是萬萬不會放這種人過去的。以男人的狂妄和霸道,到時候肯定會和護衛起爭執,雙方完全有可能會打起來,他們要做的就是坐壁旁觀雙虎斗。城門來來往往的人眾多,有許多人被這一幕吸引了過來,紛紛圍觀上來。黑色馬車靜靜地矗立城門正中央,連浴血寶馬都難得的不吭聲了,龐大的身軀擋住那名開口說話的護衛的視線,似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