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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風流倜儻的姿態,微笑著同對方打招呼,“美人,一個人坐多寂寞,不如……”讓小爺來陪你。后面的話卡著喉嚨里,因為男人懷里的少年抬起了頭,毛絨絨的腦袋露了出來,那雙比星辰還亮的眼睛朝他看了過去,眸底閃過一絲驚訝。廖簡冬這才發現原來不是一個人,還有一個少年躲在男人的懷里。一看到少年的樣子,他的口水立刻泛濫,體內的雄性荷爾蒙立刻分泌道最旺盛的頂點,這一大一小,簡直就是人間極品,大的驚艷至極,小的也差不到哪里去。“二位美人,不如今晚我們一起共度良宵如何?”看清了小的精致臉蛋,廖簡冬立刻改口,目光緊緊的粘在少年臉上。季子木皺了下眉,不認識。于是,繼續趴回男人懷里發揮灰敗的情緒。廖簡冬卻夸張的叫起來,“美人就算是皺眉也美得像天人,本公子還是第一次見這般人間極品,春花樓的花魁白魅和您一比,給您洗腳都不配了?!?/br>男人冷漠的表情頓時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紫色的眼眸霎時綻放出一道極艷的色彩,眼珠子像太極圖般轉了一圈,下一瞬間便恢復了原樣。廖簡冬一瞬間只覺得身體像被灌了冰塊般從頭凍到腳底,但是當他一怔,回過神時,卻什么也沒發現,好像剛剛只是錯覺一般。“寶貝,有人在調戲你,不給點表示嗎?”男人說得極為輕松,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顯示他對這副‘新鮮的調戲’事件有幾分興趣,卻讓人摸不透他在想什么。向姓男子蹙眉,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季子木聽到男人的話,又重新抬起頭,瞥了廖簡冬的方向卻移不開了視線了。廖簡冬看到少年在看他,頓時興奮了起來,剛想說點什么,少年接下來的動作卻讓他僵了半天,臉黑了半天。原來小二不知何時已經將食物都端上來了,季子木伸手就拿起一塊做得很精致的點心,眼睛只瞟了廖簡冬一眼,然后低頭苦吃。周圍有偷偷竊笑的聲音……被無視的怒火頓時往腦子里沖,廖簡冬維持的笑臉頓時冷了下來,只見他站直身體,對身后五名護衛冷硬的吩咐道:“清場?!?/br>除了向姓男子,其他四人像是早已習慣般,立刻往四周散開,準備清場。酒樓吃飯的人雖然很想留下來看戲,但是對方明顯態度強硬,留下來恐怕不會好過,所愿意紛紛灰溜溜的走人。不到一刻鐘,酒樓就差不多被清理干凈,唯有季子木隔桌的倆師兄弟還坐著一動不動。廖簡冬不悅的沉下臉,但也沒心思理他們,轉頭惡狠狠的盯著季子木父子倆。“叫你們一聲美人是給你們面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少爺可沒那么好脾氣,識相點現在就跟本少爺回府,保你們吃香喝辣的,否則休怪本少爺無情?!?/br>撂下狠話,廖簡冬冷臉等著倆人的答案。男人連正眼看他都不看一眼,只是冰冷的吐出一個字,“滾!”這時出乎意料的季子木放下口中的食物,眼睛一閃而過的認真,他面無表情的對廖簡冬冷淡的說道:“叫你一聲滾是給你面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老爹可沒那么好脾氣,識相點現在就滾出這里,保你平安到老,否則缺胳膊少腿休怪我們無情?!?/br>話一出口,四周頓時靜寂無聲……隔桌的師兄弟更夸張,師弟含在口中的酒直接噴了出去,對面的師兄沒料到,被噴了一臉酒水兼口水,整個人也呆愣住了,爾雅的形象當著女子的面蕩然無存。少頃,酒樓外探頭探腦的所有人在聽到這句話后,紛紛憋得臉色通紅,有的直接跑開,到大街上哈哈大笑……那名少年真是太有趣,分明就是直接復制廖簡冬的話,然后改一改,這可比直接和他對罵還要爽啊……廖簡冬被說得一愣一愣,反應過來后才知道少年說了什么,立刻被氣得火冒三丈,怒不可遏的瞪向少年。“給臉不要臉,既然如此,休怪本少爺無情,你們給本少爺拿下他們倆人,要抓活的?!?/br>“好了,你還想鬧到什么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向姓男子突然發出一聲暴吼,表情嚴厲異常的射向廖簡冬。廖簡冬沒想到向師兄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落他面子,臉色更加難看。向姓男子當作沒看到,繼續痛斥道:“師傅派我們來保護你,不是給你當打手,你也要謹記自己的身份,別以為有師傅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目中無人,要不是你是廖家唯一的獨苗,師傅也不可能會理你這個廢物,再者,若是讓太子知道你在這里生事,你覺得太子會不會立刻兌現將你禁足三年的承諾?”廖簡冬被他毫不留情的話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因為忌憚向師兄口中的太子殿下而敢怒不敢言,無法對他宣泄,廖簡冬便把怒氣對準害他面子全失的一大一小。向姓男子見他還不悔改,頓時沉下臉,對其他四名護衛說道:“你們四個,把少爺帶回府!”不能怪他會對廖簡冬說出這般駁他面子的話,而是他覺得眼前的紫袍男子實在是太過深不可測。男人給他的感覺就像一座不可動搖的大山。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危險的,他沒把我能打得贏對方,所以必須在廖簡冬惹出事前把他帶走,否則出了事,他也不好向師傅他老人家交代。或許是被授過令,所以四名護衛沒有猶豫就架起廖簡冬,隨著向姓男子準備離開酒樓,就在此時……“誰說你們可以走了?”男人眼角漫著邪氣,手里拿著一杯酒仰頭喝下,眼神似笑非笑的瞥向走向大門的廖簡冬幾人,當真是如少年所說的‘老爹脾氣不好’的事實。向姓男子身體一僵,轉過頭對男人抱拳說道:“兩位公子實在是抱歉,我家少爺不知天高地厚,打擾了兩位還請見諒,不如這頓就由在下請,算是替少爺向兩位賠罪?!?/br>廖簡冬瞪圓了眼睛,卻因為xue道被點住,只能暫時當個啞巴。男人表情邪魅,眼底卻一片冰冷,“敢欺到本尊頭上,你以為這樣就行了?”“不知閣下想怎樣了斷?在下愿聞其詳?!毕蛐漳凶記]有一點被激怒的跡象,反而平心靜氣的問道。男人紫眸微瞇,神情邪魅慵懶,似是不經意的說道:“那還不簡單,讓血花老人把他的金蠶王拿來給本尊賠罪,或許本尊會看在金蠶王的份上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