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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閃而過,他的腦袋又被另一件事充滿了。紅色的盒子,那不是他的嗎?(因為秋意已經答應要把盒子給他,所以盒子就是他的了)之前秋意擔心會被搜身,所以讓他把盒子先藏在房間里,等事情一過,再把盒子拿出來跑路。不過現在看來并不安全,都被刺客給搜出來了。那是他的任務,如果不完全任務,男人會很生氣的,男人以生氣,他就會很慘很慘!但是,到底要怎么搶回來呢?他現在站在這里,又不能暴露身份,當著云王府所有人的面跑出去搶盒子,到時候被圍攻的人就是他了。季子木只顧著沉浸在自己的腦海里,壓根就沒發現,秋意在上面看著他,已經看到眼睛快抽筋了,偏偏對方愣是沒發現他的視線。秋意本想跟他打個眼色,讓他稍安勿躁,別輕舉妄動,結果對方連絲毫反應都沒有,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自己是在瞪他。事實上,尤景就是這么認為的,他幸災樂禍的對秋意說道:“哼,有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狗,這下子被他拖累了,活該你倒霉,你就算后悔也來不及了?!?/br>秋意實在是不想跟他說話,“你是在說你自己吧,就是因為有像你這樣風sao的主人,你身邊那幾只狗才會到處亂叫?!?/br>“你……”尤景氣急。就在這時,那群刺客已經突然包圍殺到大廳來了,他們不僅武功高強,而且還配合的十分有默契。四個人分布在四個方位,后背對著后背,看得出來他們很信任同伴。至于第五名刺客,他并沒有往這邊過來,而是在不遠處被一群侍衛纏住了。這時其中一名刺客不知是看到越上陌離還是越上勾云,雙目吐露出陰毒之色,口中大叫著‘狗賊,拿命來’之類的話,然后便提著手中的長劍往大廳的方向飛過來。越上勾云剛好站在越上陌離前面不遠處,所以人人都以為刺客是要刺殺王爺。幾名上去攔人的侍衛皆被刺客一劍刺死,其勢洶洶令在場比較膽小的人嚇得失聲尖叫了起來。越上勾云眼神一凜,隨手抓起身邊的人就朝刺客扔了過去,那是一個倒霉的下仆,刺客卻停也不停,直接將人一腳踹開,然后繼續欺身向前,冷冽冰寒的劍尖直指越上陌離。眾人這才驚醒,原來刺客的目標竟然是邪王,看來他們得到消息,知道邪王會來云王府,所以才會殺了進來。雖然只有寥寥五人,不過卻都是高手,云王府的侍衛安逸太久,不到片刻就死的死,傷的傷。越上勾云也看出來,刺客的目標不是他,而是大廳上的越上陌離,所以他假裝腳下一釀蹌,一個不慎的樣子,然后把刺客從他面前放了過去,如此以來就無須擔心越上陌離事后會找他算賬,以此事來刁難他。場面很混亂,王府的下人和主子們都害怕被殺,所以四處逃竄中。季子木見場面亂成一團,抬頭看向外面正與侍衛纏斗的刺客,紅色的盒子有些大,不易藏在身上,所以那名刺客便拿在手上,右手的武器是一條似藤條的長鞭,凌厲宛如破空的聲音刷刷的在他周身響起,但凡是靠近他的人都被他的長鞭給甩開,眼看著他就要突圍……一只利箭突然破空急射而去,兇猛的氣勁劃破長空……那名刺客發現時,想要閃開已經是不可能了,周圍的侍衛限制了他的移動的范圍,身子側邊一閃,利箭‘噗哧’一聲穿透他的左肩。策克倒是意志堅定,只是悶哼一聲,左手仍然死死的抓緊盒子,不過這樣一來,形勢對他更加不利,傷口流血不止,時間再拖延下去,他肯定逃不出云王府,大概是考慮到這種情況,刺客手中的長鞭用得更猛,鞭笞在周圍的侍衛身上,噗嗤聲響的很厲害。而射出這一箭的越上勾云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有能力反抗,不過他現在卻不好親自過去,只好示意劉豹先過去把人攔下。劉豹是云王府的侍衛領頭,他一看到王爺親自出手,就知道那名刺客必須要攔下。那名刺客看到劉豹攔在他面前,手上的動作越發的猛烈,而劉豹怕被他的長鞭甩到,也不敢靠太近,不過他的每一次攻擊都是針對他那只受傷的左手,大概也知道自己情況不妙,刺客發了狠,朝劉豹步步緊逼,而大門就在劉豹身后。就在這時,大廳突然轟的一聲爆炸了起來。眾人只覺兩耳生鳴,大地顫動了幾下。刺客趁劉豹停頓的時候,腳下一個借力,從大門上方跳過去,正準備逃走,劉豹已經反應過來,提起右腳朝落下來的刺客踢了上去,刺客的應變能力顯得極強,他借助劉豹右腳發出的力量翻身便退離了四五米遠,然而,就在此時,一個黑影從他旁邊竄了出來,只是輕輕一拽,盒子就到手了。刺客和劉豹皆大驚大怒,待要追上去時,黑影已經閃進小巷子里不見絲毫蹤影。劉豹見東西被搶走了,立刻把目標對準了刺客,既然盒子已經拿不回來了,那么抓一個刺客回去,說不定能將功補過。刺客反應也很快,在劉豹即將發難的時候就往另一個方向逃走了。……黑影搶到盒子后,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云王府。季子木現在就要趕在皇都被封鎖之前離開雀皇城,否則一旦被封鎖,據說任何人都插翅難飛。北城的建筑沒有西城那么密集,不過彎彎繞繞的接到也有很多,只是一座座府邸又高又大,站在上面看下來,接到上發生的事一目了然,不利于刺客逃脫,一旦闖進北城,就要有被四面通緝的打算。不過此時云王府發生那么大的事情,北城卻安靜得像什么事也沒發生般。實在是詭異得叫人懷疑,連神經一向比較粗的季子木都察覺四周的氣氛更加詭異了。黃昏已至,一道修長的人影站在接到正中央,被火紅的太陽光線拉得很長,陰氣森森的面孔連陽光也揮散不去,周身死氣沉沉,籠罩著整條大街,連烈陽都像畏懼般又往西邊下沉了一絲。難怪沒人經過,原來是有個怪人守在這里。臉色青白相間的男子,看不到遠處的季子木,臉上的肌rou機械般的動了幾下,怪笑了一聲。“啊,等了這么久,竟然只等到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我太失望了,早知道就直接殺進云王府好了,越上勾云若是追究起來,直接說是誤殺就好了,可惜王偏偏讓我在這里等,結果就只等到你,不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