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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變小的許西安,也太不符合他的性格了。劇情中變小的許西安對安木可是一直都是冷漠別扭臉,他是要攻略,他也希望是自己與對方互相喜歡最后攻略成功,可這次不知為何,他對許西安是有感覺,但不多,也不足以影響到他。他能夠對他好但卻確確實實的對他沒感覺,如果說心臟在說我想愛他我一定是愛他的那靈魂就在唱反調,說你并不喜歡他你不會喜歡任何一個人。許西安揚起一個笑,臉上有小小的酒窩。“我喜歡?!?/br>顧哲:“……”手機鈴聲突兀響起。顧哲接起電話,安潔在那邊無比冷靜的說:“我們分手吧?!?/br>“為什么?”雖然說是可有可無的關系,但看安潔喝醉后的表現她應該是喜歡他的。“我不喜歡你,就這么簡單?!卑矟嵅恋粞劭衾锊粩嗔鞒龅难蹨I,聲音帶了點鼻音。良久,顧哲說:“好?!?/br>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手機掉到柔軟的被子上,安潔終于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她是一個很感性的人,沖動,魯莽,除了長的漂亮外幾乎沒什么優點,所以何濤劈腿她就能轉身找個顧哲氣死他,但正因為太過感性,顧哲對她的好對她的溫柔才會讓她容易動心。只有自己動心有什么用,顧哲根本就不喜歡她!那還不如早點痛快分手,不需要鬧到以后見面一聲招呼都說不出口的地步。“姐,你喜歡他嗎?”安木心疼的給jiejie遞過兩張紙巾,實在不懂顧哲有什么好的。那么一個花花公子,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喜歡又怎么樣,得不到的?!卑矟嵅恋魸M臉的眼淚,哽咽著說。在meimei面前這樣淚流滿面實在有些丟臉,她吸吸鼻子,告訴自己不要再哭了。安木嘆氣,“是啊,我也是得不到的?!?/br>“怎么,有喜歡的人了?”“嗯……”那個筆挺偉岸的身影每次都出現在她的夢里,可是現實中他們的距離有如鴻溝。顧哲收起手機,問許西安,“你餓了嗎?”許西安看他這樣冷靜似乎什么都沒發生過,心頭躥起一陣寒意,他怎么能這么冷靜呢,本來該高興的現在卻感覺未來的不確定性太多了,關鍵時刻許總裁的冷靜還是讓他點了點頭,應了下來。香濃的熱果汁順著吸管一點一點流入小小的嘴巴,許西安食不知味的咽下果汁,時不時偷偷抬頭看看正優雅切著牛排的顧哲,他沒藏好自己的舉動,幾次三番下來顧哲輕易就察覺到,他沒說什么,吃完東西后抱起小紳士一樣的許西安,許西安也抱住他的脖子。游樂園這時已少了不少人,兩人之間仍舊維持著尷尬的沉默。小小的許西安抿著嘴不說話,顧哲嘴角也難得不見了笑意。他知道許西安必定是被他無情的舉動膈應到了,誰也不想把一顆真心錯付。“想玩什么?”顧哲問。許西安興致索然的四處看了一圈,適合他這個年紀玩但他不嫌棄幼稚的游樂項目不多,但三歲時nongnong的好奇心和好動影響到他,他說,“那個?!?/br>顧哲把他交給工作人員時沒撒手,許西安在他手上撲騰,顧哲怕他玩那個出意外,憂心忡忡的把他交給了工作人員。把人裝進大大的球然后放到湖面上,許西安前面沒多少人,他很快就漂在湖上,其他的孩子都歡樂的爬來爬去,唯獨他小老頭一樣坐在里面一動不動,慢慢的位置隨著水流移到了湖中心,顧哲看不太清楚他的神色,在湖邊撐著圍欄看著。他哪知道許西安現在害怕的要死。腳下沒有一點實感,坐著的都是軟綿綿的水流,許西安害怕的不行,只是表面上強裝鎮定,按著自己衣角的手指都在打哆嗦了。這不是一個太適合不溫暖的秋日玩的游戲,它更適合夏天,所以其他的孩子也不多,漸漸到了時間被工作人員扯著連在球上的線拖了回去,人們三三兩兩的散了。“拉他上來吧?!?/br>“時間還沒到啊?!惫ぷ魅藛T詫異的說。“拉他上來?!鳖櫿芾淞四?。那個活潑到他頭疼的小子在那里面一動都不敢動,分明是害怕!工作人員連忙去拉,卻不想粗長的線扯回來了,許西安所在的球卻越漂越遠。“線斷了!”這么明顯的事實顧哲哪里看不見,許西安已經察覺到不對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手扶著軟軟的球壁看向了這邊,他說得話都因為聲音不大,隔音好和距離遠而被風聲掩蓋,只好拍打著球。“里面的氧氣只能撐幾分鐘了……”工作人員驚慌的找到手機打電話求救,嘴里喃喃自語:“得趕快把他拉上來才行?!?/br>顧哲哪里等得到他搬救兵,許西安的生命容不得片刻懈??!他脫下外套與鞋子,跳進了冰冷刺骨的水里!許西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顧哲……不是個旱鴨子嗎?☆、總裁篇事實證明,只要是只鴨子,他就能有無限的潛力。更何況這只旱鴨子的身體里有一個水鴨子的靈魂。顧哲以他這輩子都不忍直視的泳姿救出了許西安,并得到又黏黏糊糊且比之前更加黏黏糊糊的許西安一只,許西安看起來被他感動的不行,從球里出來后抱著他脖子就沒有撒手過。顧哲也不在乎那點兒賠償,順手舉報了這個游樂項目后帥氣逼人的拿著外套抱著許西安回家,俊秀高大的背影不知迷倒了多少人。可惜,裝逼是給外人看的。秋天的水誒!知道那多冷嗎?!又沒太陽!這種情況下一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病倒也不是多么稀奇的事了。許西安拖著顧哲的大拖鞋,吧嗒吧嗒跑進了廚房,又吧嗒吧嗒回到了房間。今天早上,他醒來的時候發現顧哲呼吸急促嘴唇干裂滿臉通紅,他原本還以為他做春夢了,坐到他身上準備用枕頭蒙他醒來時才發現他是發燒了。許西安在廚房沒找到藥,又噌噌噌跑回來趴在床邊問顧哲:“顧哲,藥在哪兒???廚房里沒有?!?/br>顧哲呼吸guntang,很少生病的他一生起病來格外嚴重,只覺得有根棍子,把他腦內的思維都攪成一團混沌,說話的聲音都嘶啞的不像自己的,“藥……?沒有啊……家里沒藥……”“……”之前說藥在廚房里的是誰?“找小于吧……”顧哲迷迷糊糊的還記得要找家庭醫生。“小于在哪兒?”他記得顧哲的家庭醫生不是他們顧家出來的姓顧嗎?難道換醫生了?“小于……小于……”顧哲努力想了想,篤定道:“在廁所里……”“你還是睡覺吧?!痹S西安把這個病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