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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后眼角長出來的那顆紅色淚痣是什么鬼???!他想要的是男人的長相八塊腹肌,好吧八塊腹肌的確有了,男人,男人就應該劍眉星目古銅色的皮膚硬漢一枚!“下一個任務時能把上一個任務時的相關記憶封閉嗎?”“你不說我也會這么做的,新手一般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全部投入給第一個攻略對象后可能導致之后攻略時無法盡心盡力,所以說基本上每個新手新任務開始時上一個任務的記憶都會封鎖?!?/br>“嗯。那就開始吧?!?/br>楚尋,阿尋。雖然想知道你為什么要那么做,不過估計這輩子都沒辦法知道了。再見。阿尋。“對了,最好給個金手指唄~”作者有話要說: (˙-˙)☆、古代篇【攻略對象楚尋,祝您游戲愉快,任務成功?!?/br>沐希那飛入鬢角的多情眉一挑,還未待他打量周圍環境一大堆丫頭婆子便蜂擁而上,硬生生把這間寬敞的屋子擠的滿滿當當的。“怎……怎么辦……”一個穿著桃紅色綢裙的嬌柔女孩撲到他床邊嚶嚶哭泣,粉白的面容上梨花帶雨,楚楚可憐。“還能怎么辦,若不是你昨晚絲毫不知羞,太過癡纏少爺,也不至于讓少爺到現在都昏迷不醒!”黃衣女子容貌嬌俏,此刻不依不饒的跺著腳,很有些得理不饒人的味道。“jiejie也不必多加責怪,如今緊要之事是讓少爺醒過來,這事萬萬不能讓老夫人和老爺知道,否則姐妹們都要倒大霉了?!卑滓屡用黠@要比其他人理智的多,清冷的聲音說服力杠杠的。一道略微沙啞的男聲響起。“都圍在這里吵什么,當本少爺死了不成?!?/br>“啊,少爺醒了!”桃紅色裙子的女孩率先圍了上來,想過來察看他的情況又不敢越矩,只得一臉擔心的揪著帕子。床上男人慢慢支起了身體,黑發潑墨般滑下他肩頭,綿軟的中衣松松垮垮掛在身上,露出了兩記精致的鎖骨和精壯的胸膛,此刻不耐煩的微挑著眼,眼角那顆緋紅淚痣熠熠生輝。“怎么不繼續吵了?”他眉峰微挑,目光冷徹,“這就是你們習的規矩?”那些鶯鶯燕燕都僵在了原地,片刻后那個黃衣女子才一跺腳,氣惱的扭頭就走。她三寸金蓮還未移至門前,那扇描金的大門從外向內緩緩開啟。伴隨著光線進來的是一個老婦人,白面團子似的臉,手里捻著一串圓潤光滑的佛珠,眼角雖已重疊起了皺紋,卻絲毫無損她的威儀,她淡淡掃了房內一眼,黃衣女子顫顫巍巍的一膝蓋跪下了,其她人也忙不迭的紛紛跪下,一瞬間只看得到一片五彩繽紛的頭頂和微微顫抖的身子。“在門外就聽見你們對希兒耍性子了,怎么,希兒太寵你們導致自己是個什么貨色都不知道了?”老婦人一手搭著一個嬤嬤,手里勻速緩慢轉著佛珠,慢吞吞走了進來。“奴婢不敢?!北娕?,身體伏的更低了。“希兒昏迷不醒的事,沒有一個上報的,是不是沒人把我放在眼里了?”“奴婢不敢?!?/br>“祖母,得了,你們都退下吧?!?/br>沐希披上外袍,下床迎老婦人,眾女如蒙大赦,急急退下了,黃衣女子更是連個屁都不敢放一聲,哪還有之前甩臉子的嬌縱模樣。沐希討好的笑瞇了桃花眼,他接過老婦人的手,卻被不輕不重的甩了一巴掌,沐希笑嘻嘻側過了臉,又轉了過來。“還有臉叫我祖母,整日混跡后宅里,你父親也不逼著你習武了,明年就要弱冠了,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啊?!崩蠇D人又疼惜的伸手來摸沐希的面頰,這孫子,當真是讓她狠不下一點心來。“祖母,孫兒可是決定要好好努力了?!便逑W餍攀牡┑?。“裝的還真像那么回事?!崩蠇D人明顯聽過他保證許多次了,現在只是微微搖了搖頭。“祖母可別不信我,要不然,孫兒發誓給你看!”沐希眼珠一轉,立刻舉起四根手指——馬上便被老婦人折彎了,“胡鬧,鬼神之事豈是能隨便的,祖母信你便是,說吧,想要干什么?”一副你要玩祖母的權勢夠你玩的你盡管拿去玩的語氣。沐希知道祖母還是不信他的,一個前科累累的紈绔子弟,似乎真的沒什么值得相信的地方。他又討好的湊過去,遞給老婦人一杯香茶,“要不,先讓爹爹給我謀個小官當當?”謀個小官,這事吧,說起來真真是無比容易的,只是他那個耿直一根筋的爹估計不會同意,反而會抄起板凳把這個妻子留下的獨子一頓胖揍,老婦人一顆接一顆慢慢捻動佛珠,再一看乖孫兒那巴巴的小眼神,心里已暗暗下了決定。晚上,一副輕甲就送到了沐希房內。第二天,俊逸堪比妖精現世的男人套上銀光閃閃的帥氣甲胃,立在高大氣派的城門口,守門。他一勾唇,即使是冰寒刺骨的冬天,也勾的入城的小姑娘們亂了心弦。他這次不像之前一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一直頂著寒風穩穩立在崗位上,雖然祖母以權謀私的事在爹那東窗事發后他還是被胖揍了一頓。這里民風淳樸粗獷,旁邊的守城士兵拋了個暖呼呼的酒壺給他,沐希道謝后打開蓋子,熱氣挾著酒氣奔騰,他灌了一大口,這花不了兩個錢的粗糲烈酒吃著比那些花酒強勁多了,一口下去熱辣辣的從喉道灼透了五臟六腑,舒坦的他微呼了口氣。“改日請你喝花酒去?!彼止嗔丝?,搖著半滿的酒壺對著那個士兵似笑非笑道。士兵扭扭捏捏的說:“俺娘說不讓俺去喝花酒?!?/br>沐希嗆了口酒,忍不住笑了。他身上入骨的風流幾乎化成實質,簡直比妖精還勾人。“沒事,那就不喝花酒,帶你去喝桂花酒?!?/br>直把小士兵調戲的面紅耳赤他才放過他,已空的酒壺掛在了他腰間,隨著風的呼嘯微微擺動。小士兵肅穆的筆直站著,如一顆筆直的青松,手上持著一桿槍,槍尖寒光閃閃,紅纓被風高高揚起,襯得小士兵越發端正了。潔白冰冷的雪花拍上他面頰,他抹了把凍僵的臉,換崗時間到了,一名士兵接替了他的位置,他取下沉重的頭盔托在手上,腳步頓了頓后朝城外走去。“誒雪這么大你去外面干什么?”小士兵在他身后問道。他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了戳那個簡陋的酒壺,聲音夾雜在風雪里不太清楚。“買酒喝~”他人高腿長又走的快,身影很快消失在漫天飛舞的大雪中,棉絮大的雪花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