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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咽了口唾沫,喉頭滑動。臥槽里面不會是情緣而且情緣不會剛好想滅了他吧?!但他還是朝著那里走過去了。推開門那一刻,他忍不住抖了抖,理智告訴他,你推開了可能之后就會被吊打,感情告訴他,媽蛋那是楚尋??!他推開了這扇冷冰冰的門。廚房采用透明設計,并不明亮的月光穿過玻璃影影綽綽勾勒出修長人影,他左手搭在料理臺上,右手一上一下揮舞著菜刀做著機械運動,面前一灘模糊不清的血紅。沐希第一反應就是飛快關門然后沖上去奪下了他手中的刀。然后——沐希:“誒?”跟想象中的不一樣誒……作者有話要說: 奪走一個病嬌的刀,這意味著……☆、校園篇番茄?楚尋微微一笑,“要不然你以為是什么?”他低下頭伸出舌頭舔掉濺在沐希手腕處的細碎番茄,然后狠狠一口咬住了那一塊皮rou,鮮血流出,將那兩片削薄的唇瓣染得血紅。沐希抽了口氣,隨后放松下來,放下了手中的刀子,任他狠狠咬著,一只手繞過背部,輕輕攬住了他,帶著溫柔安撫的味道輕拍著。良久,手腕已痛得麻木,楚尋松開了嘴。“約/炮開心嗎?”他抬著黑沉沉好看的眉眼冷冷問道,眼神刀子般梭巡在他脖頸間,尋找曖昧痕跡。“彌樂,今天在酒店里的那個人,叫彌樂?!便逑厝嵝χ?,抬起了他的下巴,臉一點點湊近,“那么你是誰呢,彌樂?!?/br>“我不叫彌樂,我是楚尋,那只是隨便拿來用的一個名字而已?!?/br>那時不想暴露真名想起剛好坐在旁邊的同學叫這個名字就拿來用了,只不過那個彌樂的光輝事跡他還是調查的一清二楚的,憑那家伙的能力,所以說,果然是做了吧。沐希見他這幅模樣,一句話簡單帶過去也不解釋什么,一起住了那么久也沒見他想過和他坦白,心中漸漸冒出了火氣,男人向來是脾氣一上來就開始花樣作死的生物,他冷笑一聲,放開楚尋下巴,眷戀般舔了舔唇,“嘛,你到底叫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了,至少酒店里那個味道很不錯,既然你沒什么事,那我就回去了,現在抓緊時間還能大戰三百回合呢,那孩子可是乖乖的待在酒店里等著我啊?!?/br>他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轉身欲走。“你確定要走嗎?回去繼續?”楚尋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聲音低低響起,危險而暴戾的氣息幾乎凍住了沐希的腳步。沐希又頭痛了,媽蛋已經作了要不要繼續作下去這是個問題,感覺情緣吃了一桶醋酸溜溜的,到時候真的死情緣了還是自己作死的怎么辦……“楚尋?!?/br>他聲音在楚尋耳中輕的像是嘆息,包含了那么多復雜情緒,又像是對他的悲傷與失望。“如果是別人,”他反身走過來,把他逼到墻邊,動作都是一如他的溫柔那般輕輕柔柔的,單手支在墻上,四目相對,其中的感情快把他淹沒,“我不會計較那么多,彌樂,不,楚尋?!?/br>月光下他的面容俊美如天神,楚尋微微有些失神,他看錯了嗎,沐希眼中的那些感情是為了他的?他夢寐以求的?“唯獨對你,我大度不起來,一想到如果不是我意外知道了,你是不是要瞞我一輩子我就很生氣,真的很生氣?!?/br>“所以說?!?/br>冷冰冰殺氣騰騰的匕首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楚尋手里,正在順著他大腿往上爬,直至抵在兩腿之間。“你跟他,做了嗎?”這種回答做了就會被閹的節奏??!情緣太兇殘要閹了我腫么辦,急,在線等情緣太任性完全不管溫情氣氛一心吃醋,男主一月之后尸體在房內被發現沐希視線挪開了一點,又一點,似乎覺得這樣不會那么尷尬后才急急解釋。“沒有,我騙你的,”手指把刀片挪開了一點點,嗷,別往前戳嗷!沐?,F在哪還作的起來恨不得豎起四根手指表忠心,“初吻初戀處/男身全部還在!”“嗯?”楚尋瞇起眼睛,“真的?”沐希二話不說吻了下去。溫軟的唇瓣蜻蜓點水般落在額頭,眉宇,眼睫,再下滑到唇瓣,四片唇瓣相接觸的那一刻,兩人像是觸電了一樣,都有些微愣,沐希先反應過來,他輕笑一聲,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清空,專心致志的與面前開始熱烈回應的心上人交換呼吸。唇齒相依,又如野獸般爭搶,攻城掠地,這個時而溫情脈脈時而暴戾不安的吻持續了良久。沐希舔了舔楚尋水潤紅腫的嘴唇,已是彎了眉眼,“我們交往吧?!?/br>交往后的第三天。“阿希,做飯了?!?/br>“哦?!备C在沙發里看電視的男人懶洋洋應道,修長的雙腿交叉疊在扶手上。五分鐘后。茶幾旁支著小桌子敲鍵盤的楚尋雙眼冒出寒光,“阿希,做飯了?!?/br>“哦?!蹦腥税芽谥械陌舭籼且?,應道,眼睛仍目不轉睛盯著電視屏幕。五分鐘又嘀嗒嘀嗒過去了。楚尋額角蹦起幾根青筋,他猛地合上筆記本,抽起旁邊一本書就朝沙發里扔了過去。“……痛痛痛!”男人捂著慘遭□□的腦門直起身,映入眼簾的是楚尋背后陰森森的黑洞和楚尋咬牙切齒陰森森的表情。“阿希,拖延癥是病,得治啊?!?/br>他邊說邊把拳頭捏的咔嚓作響,似乎隨時都能給他治療。“額,這個,我去做飯了!”沐希機智的滾到廚房去了。像是所有婚后都會放松警惕缺點暴露無遺的男人一樣,沐希也犯了這個錯誤。他之前掩飾的很好的拖延癥,在交往后全數暴露了。情緣太暴力天天被砸的痛苦誰能懂兜里的手機震動。他一手剁著牛rou,一手掏出手機接聽了這個陌生電話,“喂,我是沐希?!?/br>經常有拿到他電話的學生找他,陌生電話他已習以為常了。那頭傳來的是彌樂清脆的聲音,他笑著說,“沐老師,還記得我嗎?”“當然,有何貴干?”沒好事的節奏。“有何貴干?”那頭輕哧了聲,很是不屑,“沐老師還記得那一天嗎,如果不給我封口費,錄音什么不小心流了出去也不能怪我對吧~”“那一天是哪一天?”牛rou剁好了,沐希轉身打開櫥柜拿碗。他好像并沒有做出什么禽/獸不如的事。“你不要裝蒜!反正我這里有錄音,趕快準備五百萬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