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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夸贊了江白素一聲,便吩咐赤力子與那青衣魔使:“你二人便帶些弟子前往中原探聽消息,并迎白軒彌和少教主回魔教——他們如今應當已在回教路上,你們中途機警些,勿要錯過了?!?/br>派了人去迎回我弟弟和兒子,剩下的便是訓練弟子,準備來日下山打這一場硬仗了。此事江白素便十分在行,我趕了半個月的路,也實在累得要死,便暫將此事全權付與她和那五位堂主,待得正事商議罷,便想回自己下處休息。這院落我已許久不曾踏入了,雖是一草一木都不曾有人動過,但光陰代序,春榮秋枯,怎么也見了些歲月痕跡;更別提人變得比這住處更厲害,只想想就讓人唏噓不已。我進到房中正欲休息,忽然想起回來后還不曾拜過母親。為了正事耽擱一會兒也就罷了,不能自己倒頭休息,把娘扔在山下印書。正欲叫人引路,卻聽得外頭有人來報,我娘上門來看我了。我真是不孝,竟顛倒叫娘來看我……不過更不孝的地方多了去了,這樁也算不得什么。我展平衣上褶皺,拿手巾擦了擦臉,出門迎她進來。進得門后,我娘便板著臉道:“娘聽彌兒傳書回來說,你懷了他的骨rou,當真有此事?”我心頭猛地一跳,腦中一片混沌,倒退兩步,無意識地答道:“娘,此事……”我娘踏上一步道:“他說你不只懷了他的孩子,還娶妻納妾,要將這孩子給新入門的武林盟主撫養,斷了他們父子緣份,可是如此?”我看不出娘是喜是怒,一時不敢接口,偷眼覷她,只見她臉上一片霜寒,神色不善,看來是對我不聽她的話搞了兄弟極為不喜??上н@腹中胎兒不是不喜便能打掉的,不然我在宮中時便早將它處理了。我暗嘆一聲,迎著她身上寒氣說道:“鳳凰山莊在中原勢力極大,龍九又是縱橫的生父,我娶他們也都是為了魔教將來。至于弟弟……那次是我誤以為他中了蠱,為了救他才有一次……之后便再沒有,以后也不會再有。我定能管束自己,也管教好他,日后只以兄弟相處,絕不會再有逾矩之處?!?/br>我娘雙眉緊蹙,越聽臉色越難看,待得我說完了方才按住我肩頭,凝望向我:“疆兒,你自小不曾長在我身邊,所以對我這個娘感情不深,我也怪不得你……”我心中惶恐,忙要辯解,卻被她一手攔下,繼續說道:“娘不是要怪你,更不是想迫你……罷了,你和彌兒都是我兒子,娘不能為了他委屈了你。此事你自己斟酌,若是愿意與他成親娘自然高興,若不愿意,便把他派到別處分壇,省得日日與你那些妻妾相對,叫他傷心吧?!?/br>誒?我娘不是不喜歡兄弟年上么?我頗有些震驚地望向她,不知不覺沖口問道:“娘不是不愿叫我和弟弟……”我娘以手掩口,清咳一聲,眼中忽地帶了幾分笑意,背轉身壓低聲音道:“之前娘不是以為你們是年上么……其實兄弟也湊合了,反正父子我也盼不來了……”我們只是當時年下了一回,我還不打算一輩子年下下去……嗯,此事便不用告訴我娘了。待百曉生來了,叫他研制出那個安全套,便不怕再有意外。到時我和白軒彌房中誰上誰下,我娘自然就不能知道了。攻一攻二也就罷了,白軒彌曾在我手里安分地討了那么久生活,我還不知怎么炮制他?我想著想著,嘴角不由得往上挑了幾分,低頭答道:“全聽娘的吩咐,兒子并無異議?!?/br>我娘又問了縱橫幾句,我便將當日看到他那般可愛的情形說了,又道:“過幾日冼冰刃和弟弟回來,娘便能見著縱橫了?!?/br>正事說罷,我娘便說:“你趕回魔教一路辛苦,今晚便好生休息一陣,剩下的全交給娘,娘一定給你安排個配得上魔教威儀的婚禮?!?/br>娘走后,我便覺著精疲力盡,進到屋中倒頭便睡。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只覺著全身骨頭酸痛,這一路馳馬疾奔時有信念撐著不曾倒下,真正一休息,疲累反而都反了上來,抬抬手指都覺著累。外頭天色已大亮了,就是再累也該起來看著江白素訓練弟子。我爬起身來,向門外吩咐一聲:“去打水來,本座要沐浴更衣?!?/br>門外有弟子應了一聲,不久便將水送來,放在外間。我也在床上賴了許久,此時再無不起之理,便起身打散頭發,一面解衣一面閉著眼向外走去。走了不上幾步,我只覺額頭一痛,竟是撞到了人骨頭上。我猛睜開眼眼去,眼前極近處便立著個白衣人,身姿飄逸、長發微卷,看形容眼熟至極,竟是白軒彌。他滿面堆歡,雙手摟著我道:“兄長,你醒了?你已睡了兩天多了,若非大夫說你是累過頭睡著了,我還真要擔心你出事了呢?!?/br>我搖了搖頭道:“你怎么回來得這么快……縱橫呢?”他面色微紅,低頭答道:“我叫龍九帶著他慢慢走了……那些影衛不肯放龍九回來,我看在他是我侄兒生父的份上,替他殺了許多影衛,所以回來得慢了些。這一路緊追慢追,可還是比你晚到了一天。不過我聽娘說,你終于答應與我成親了,是不是?”我的好弟弟,我就是讓他們看著龍九別太早回來的!看這傻孩子這都是干出什么事來了。我忍不住扶額嘆氣,推了推他:“算了,我先洗澡,你回房去吧,待會兒還要訓練弟子,準備入侵中原?!?/br>他雙手緊了一緊道,皺眉道:“兄長這些日子殫精竭慮,又瘦了許多。娘和我說過,你正懷著身孕,最重要的便是安胎……怎地還不顧惜身體,只想著入侵中原?總要多休息才好?!?/br>他的手越滑越靠下,直落到我臀上,下半身與我緊緊相貼,雖無言語,意思卻是表示得明明白白。我半個月前才做過,根本不想這個,不假思索地揮手點上他胸前,打算重點他一回xue道,再著人把他鎖起來——就按我預想那樣,天天給他關屋里更文,不日更三萬……罷了,兩萬吧,不更兩萬不給飯吃!白軒彌雙手猛地一撤,身形猶如鬼魅般向后撤去,雙手憑空一抓,正抓在我那只手腕上,苦笑道:“兄長,你對我怎地下這種狠手?幸好你孕中無力,若不然,我倒真要著了你的道了?!?/br>他抓著我的手往前一拉,拉得我腳下立步不穩,左手揮出時卻又叫他擒住,牢牢握在手中,拖著我往床邊行去。這白眼兒狼,我若不是怕他懷孕時出了意外,怎會犧牲自己給他上?這小子卻一點不體諒兄長,見了面也不知服侍兄長享受些聲色犬馬之樂,卻把我往床上推……哼,我也不再可憐他,日后鎖起他來,仍是不更三萬不給飯吃!他急不可耐地將我推到床上,隨手扯開自己的衣帶,低首在我身上親吻,含混不清地說道:“兄長,我從洞房那天就一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