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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覺唇間一片軟滑的東西滑過,伸到我口中糾纏起來。我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舔了舔那東西,細細品味了一下它的形狀口感,這才反應過來,那東西就是條舌頭!白軒彌這是把我當那小受了么?還是無意識之下,以為我是在親他所以就親回來了?我抬了抬頭,頸后卻是忽然一重,被人從背后勒住,更用力地壓了下去,口中那條舌頭攪動得也更用力,幾乎要將我口中汁液全數吸干。我再忍不下去,抬手拍了拍他的臉,卻覺著觸手一片guntang,再往下摸摸,濕涼的衣服下面也是熱得遠過了正常水平。他不會是感冒了吧?還是嗆水引起肺炎才會高燒的?現下他是燒迷糊了才會這樣,我不能由著他的性子來,起碼得給他先換了衣服。不然真叫他燒壞了,怎么對得起他方才舍命救我,來日回去怎么有臉見我娘?我伸手把他的胳膊拉了下來,總算從他的糾纏中脫了身,氣喘吁吁地坐在一旁。再細看他的臉,才發現那張平日都是白噩般顏色的臉已被自里而外發出的熱度燒得通紅;睫毛抖得如風中殘葉一般,卻是睜不開眼;嘴唇微微張開,口中吐出的氣息都帶著灼人熱度。看來是病得不輕。我四下張望,盼著能找到可暫時存身的地方,這才注意到了還被綁在身邊的玉嵐煙。他沖我翻了個白眼兒,直接撇過了頭,什么也沒說。我現在也不想聽他說話,這樣更好。我起身在周圍看了一圈,果不其然,離岸邊不遠便有座深深山洞,里面看著還算干凈,應當能住人。我便將那兩人都拖進山洞,拿劍砍了些樹枝下來,堆在洞內生了火把,又幫他們倆把衣服脫了在火堆旁烤著。玉嵐煙衣服中藏著許多種藥,但他的藥我一樣也不敢用。這小受擅下毒,又恨我入骨,我向他求藥怕也難求到真的,我也沒必要自己替他把毒下到自己身上。只是我弟弟這場高燒燒來得蹊蹺。按說他這樣高的武功,平常是不會生病的,我只怕這場病是作者嫌他沒摔死,特地寫來奪他命的。我緊緊抱著他坐在火堆邊上,心中忐忑不安,洞外的風吹得人渾身發冷倒不算什么,心中那一片冷意才最難當。抱得越緊,那熱度就越叫人焦心。我忍不住又望向了玉嵐煙——對了,我身上還有蠱蟲,我可以給他下蠱,逼他治好我弟弟!這想法一旦生出便再難抑,我從衣服中找出黎桃兒先前給的竹筒,從里頭小心地倒出一點藥泥放在手中,又拿匕首在左手食指尖上挑破了個口子,將血滴了上去,就用那只手指慢慢混合起來。一股暗暗的香氣自那堆藥泥中透出,我便覺心中微有些麻癢,然后那股麻癢感便順著心包經往外傳遞——那就是子蠱在往外爬了。待會兒等它出來了,再把玉嵐煙胸口切開把蠱弄進去,他也就得老老實實地聽我吩咐……正自想著,一直老老實實貼在我臂彎里的弟弟忽然低低叫了聲:“兄長……”我欣喜已極,連忙扔下誘蠱大業拍了拍他的臉叫道:“弟弟,弟弟,你醒了?”他眼皮輕顫,似是費了極大的力氣,終是睜了開來,直直盯著我叫道:“兄長,你沒事吧……我怎么覺著玉嵐煙光環有點不夠……”他光環挺夠的,咱們都能活著就不易了。我剛要安慰他,卻聽玉嵐煙那邊咬牙切齒地答道:“作者氣得都停更了,主角光環還夠用才怪!你們倆兄弟一個比一個混帳,簡直是生來跟主角作對的!這本書要是真坑了,我玉嵐煙發誓,以后絕不跟你們善了!”作者停更了?這是要坑?我看這書坑就坑了吧,反正也沒人看。不過這當真是個好消息,這不就是說明,我弟弟發燒不是作者寫的,出不了什么大事么?我心中陰霾頓時散去,滿面笑意止不住散開,撫著弟弟霸氣的頭發道:“沒主角光環就沒主角光環,反正咱們也不怕饑渴,只要你的病好了,咱們總能想法走出這里?!?/br>他臉上也露出個虛弱的笑容,臉色又紅了些,別過臉道:“不是……我是為了準備今天的這場決戰,吃了些催發精力之物,現在大概是藥效發了,所以有點熱……”難道我這么半天的擔心都是瞎琢磨了?我一時身子有些僵硬,手放在他臉上一動不動,只聽得懷中幽幽響起一個微嫌嘶啞的聲音:“兄長,你身上好香啊……”喲!不好,我的蠱!用不慣的東西,老想不起來。就是手上麻癢,江湖中人慣經病痛,說實話也不大在意這個。我抬起手來,卻見指尖流血不止,那麻癢感已幾乎沖到了手指上。我右臂微微落下,要把他放在地上,先處置了蠱蟲,白軒彌卻是一把抓著我左手道:“兄長,你的手怎么破了?這么小的口子,血卻一直流……”我立時抽手斥道:“別碰我,這里有蠱……”他的手卻穩穩握著我指掌,用力向下一拉,便將那指頭含入口中吸吮,將血液汩汩咽下。我猛力推開他,抽出手時卻見指尖血液已不再滲出,那種麻癢感也再尋不到。要了命了!我忙掐著他脖子搖晃道:“吐出來,快把那口血吐出來,那里頭有蠱!”他微微皺起眉,伸手環住我后背,不滿地嘟囔道:“兄長,你方才在湖邊不是還親我么,怎么現在又要把我推開?你吃我的口水我也不在意,才吸你一口血你就不高興了?”54、還是年下了現在我面前躺著兩個人,都是身無寸縷,毫無反抗能力,一個是我弟弟,一個是萬人迷的主角弱受。無論從群眾喜聞樂見的程度還是作者的寫作意圖來看,我都應該推那個年幼美貌還受性堅強一定能滿足我一切欲`望的玉嵐煙,可我還是伸出手去抱緊了我弟弟。他身上一片guntang,汗濕全身,表情痛楚,蠱蟲與摔傷、或者還有肺部感染同時發作,正緊緊摟著我不能動彈。我看著白軒彌披散的長發和雪白的肌膚,又看了眼火堆那頭清麗得簡直非人間之人的玉嵐煙,咬定牙關終于下了狠心:“弟弟,你方才咽下的蠱只有一種解法,就是讓我攻你一回……”我低頭吻上了他的嘴唇,手掌沿著堅韌緊實的肌rou線條向下滑去,溫柔地愛撫起來。他的唇舌激切地回應著我,手也探到我一直沒舍得脫的中衣之內摸索。我按下了他不老實的手掌,抬起來頭俯視著他,把自己的決心和欲`望堅定地傳達了過去。白軒彌眼中已似蒙了一層水霧,愣愣地盯著我道:“不行,兄長,年上是有違天理的,只有年下才是王道!”我將他放在了地上,俯身欺上去教訓他:“你聽娘的還是哥哥的?娘還說BG有違天道呢,你不照樣寫種馬后宮?現在你中了蠱,保命要緊,何必在意這點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