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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安胎的次數太少,我怕是連想都不會想起來讓大夫看——一個大男人去看婦科,太丟人了!冼冰刃卻是比我還緊張許多,直將我抱在腿上,吩咐車夫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下個鎮子,進鎮之后便尋了客棧叫我住下,著人在下頭安頓車馬,親自出門去尋了名醫。我有心就此離去,卻又實在怕生這孩子時出什么事,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等大夫看過再說。那大夫隔著簾子替我切過脈,便又說起我腎水不足以平心火之事,開了副溫補的方子留下。冼冰刃全身的弦都繃著,一日三頓地逼我喝藥,我哪怕是隨意摸身上哪里,他都要奔過來替我推宮過血。只是喝藥哪里管用,我不愿讓他碰我,他也不知究底,不敢動我,這么拖下來,陰陽兩虛之相卻是越來越重了。又拖了幾日,我已是yuhuo中燒,肌骨支離,成夜不能入睡,只恨龍九這個靠不住的東西。平常用不著他時來得勤謹,正該用的時候卻不見他出來了。我不知不覺神思飄遠,又想到與他交歡時的情形,止不住越想越真,不知何時已解開腰帶伸手進去,手指在后頭出出入入,沾得滿手粘滑水漬,卻總緩解不得體內空虛。那種空虛難捱的感覺逼得人幾乎發狂,我正極力想進得深些,手卻忽然被人攥住,茫茫夜色當中,只聽一道壓抑著火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百里教主,你在做什么?”42、包養這一聲幾乎響到了人心里。我也意識到自己方才過于投入,呼吸聲音在這靜夜中粗重得令人側目,盡力壓抑,幾乎不敢喘氣。定了定神,才說出話來。“放開我?!?/br>這句話一出,冼冰刃的手便是一松。我連忙縮回手來,想把沾在指間的液體抹到不易察覺處。只這么一眨眼的工夫,方才被我自己開拓過的地方竟又叫人填了進去,那手指卻比我自己進得更深,帶著粗糙的厚繭,每碰一下都如落在我心上。我抓著被子抑制住即將出口的聲音,在舌尖狠狠一咬,嘗得滿口腥甜,才壓過了自下方緊緊逼來的快~~感,猛然出手擭住冼冰刃的頸項,指尖入rou三分。他的手頓了一頓,緩緩抽了出來。我盡力夾緊腿,一手扔捏著他頸子,右手在床上亂摸一陣,扽著被角就要往身上蓋。那只猶帶濕意的手已按在我手上,微微用力扳了開來,直壓到耳側。他的臉也隨著俯了下來,在我唇間輕輕說道:“百里教主,我不會真碰你,只幫你紓解一下也不行么?”我先是被迫迎合著他的親吻,后來竟也主動糾纏上去,雙手不知何時已攀上他頸后,將上半身幾乎都貼了上去,在他身上磨蹭著,緩解身上燎原般的火焰。他的腿硬生生擠入我腿間,用自己昂首之處逗弄著我已挺立在空中的柱身,每蹭一下都令人心神搖蕩,渾身戰栗。我用力咽下一口猶帶血腥氣的唾液,抓住他正在我身上游走的大手欲要推開,卻又忍不住扶著那手在我身上更多地方撫過,沉浸在明知不該的歡悅之中。他是個武林盟主,又曾經戲辱過我許多次,現在我難道要為一時身體所需,屈服于他之下,甚至向他求索么?我用盡力氣保持氣息穩定,終于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我的身體我自會弄,放開……”冼冰刃的手忽然自我身上離開,那種倏然而來的失落和空虛令我幾乎難耐地挺起身去追隨他。那只手很快落到我額上,抹去不時墜下的汗水,一雙薄唇也落到我唇間吮吻,良久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在我耳邊低低說道:“你都已經忍得這么難受了,還不肯叫我幫你么?”說話之間,那只一直撫慰著我要害之處的手又動得快了些。我的神思一時只顧著那邊,無暇開口答話,也著實不敢開口,只怕張口時說出的不是要他離開,而是要他進來了。我盡力搖了搖頭,可這般夜色之下,又看得出來什么?冼冰刃已是伏在我身上親吻起來,兩人之間密密貼合,他身體的變化盡數可感覺到;那只手又盡竭所能地奉承著我,這般感受令我體內需索更甚,腰身無意識抬起,私密之處更是一張一翕,幾乎就要張開腿把那東西納入體中。這番情態冼冰刃似乎也察覺了,身子微微一頓,一手伸向我雙臀之間,在那入亟盼人進入之處探索一番,流連不去,啞聲問道:“我忘了你身中情毒……要不我慢一點,淺一點……行么?”我只顧緊咬嘴唇,抑制著喉著不時逸出的低吟,哪里說得出來“不行”二字?到底是他還是龍九也沒多大區別,反正只是一時用過,來日順手除掉,自然沒人知道我曾有過這樣丟人的時候……我也知道這想法都是自欺欺人,實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冼冰刃到底對我有些好感……不論那些,我現在也著實不能不要他。我伸手在他背后摟緊了些,算作默認,他便迫不亟待地分開我的腿,長軀直入——進得并不算深,可他一進來,我便覺體內充實滿盈,比只動前頭時更銷魂許多,沒等他在我體內大動,便已情極難耐,射得他身上都是。他顧忌頗多,只淺淺律動了幾下,未及緩解我久懸之渴便要褪出,自己拿手接了上去。我卻正是需要那靈丹妙藥保胎,既然都讓他進來了,中途再矯情又有何用,雙臀一緊,夾著他不肯放松,低低說道:“弄在里頭……”冼冰刃動作一緩,湊過來問道:“百里教主,你方才說什么?”這話只說一遍尚叫人說不出口,他這樣惡意問了,我就是再想要也只得硬氣起來,咬緊牙關道:“滾出去!”他卻沒有滾出去的意思,又往里送了送,在我耳邊故意嘆息:“你向我服軟些有什么不行,非要這樣傷人心。你不肯服軟,我服便是。方才是我錯了,待會兒好好向你賠不是好么?”一面說著,一面縱身進退,不知我在體內鉆刺了多少回,身子卻始終弓著,不敢碰著我那肚子。我既已舍下了臉面,干脆只圖身體滿足,擁著他不肯放手,這一夜糊里糊涂地就滾了過來。到得他真正滾出去時,我已累得連眼皮也撩不開,半昏半醒地叫他弄到車上繼續前行。待醒來之后,我攬鏡自照,頓覺面上生了光華。近日眼下常有的黑青不翼而飛,兩頰雖還有些微紅,卻不是那種虛火上浮而致的病態嫣紅,氣色精神俱都好轉許多。照這模樣,撐到滇西苗寨,去招攬那位雖然沒被作者寫過,但在這個書中世界頗有幾分威名的蠱王并不算難。他年紀比我大上兩輪,在江湖上不常出現,但我魔教之中卻有他的底細,的確是個可用之人。只不知那人好什么。要是也好看個小黃書就好辦了,最好像秋嵐緒那樣,是我爹的粉